我一時間有些無語了,感情這女人就是個暴發戶啊!實在忍不住笑意,看着她道,“太太,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這件衣服不是chanel,衣服的設計風格上參照了今年chanel秋季首發新款,而且是限量版的!”
看着那中女人變換的臉色,我繼續道,“但你身上的這件衣服不是chenal旗下的衣服,你這件衣服是歐洲小衆奢侈品牌Elie Saab旗下的衣服,因爲在款式和設計上和chanel存在這相似性,以至於最近很多人都在說,其實這件衣服是高仿的chanel,因爲它的價值在國內含關稅也就五千元不到。”
我話音剛落,餐廳裡的人忍不住鄙視這中年女人了。
“我操,這女人五千快的衣服要吭人十幾萬,真特麼想錢想瘋了!”
“就是,簡直是窮瘋了,真以爲穿着個幾千塊錢的衣服就是是富婆了!”
“對啊!難怪我剛纔看着她那衣服覺得有些怪怪的,原來不是chanel真品!”
“不過,我看哪位姐姐的手錶好像是卡地亞藍色氣球WE900551,據說官方價是二十四萬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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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間愣住,瞟了一眼我手腕上的新表,隨即看像俞灝,只見他含笑看着我。
心裡懊惱,早知道這表二十幾萬,我就不接受了,我原本以爲大概3萬左右,沒想到,二十多萬。
戴着這表,突然讓我有種身上捆了一沓厚厚的人民幣一樣。
“怎麼回事?”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想起。
我擡頭看去,一時間臉沉了下來,是他!許光輝。
許安娜和許安洛的父親。
“光輝,你要爲我做主啊!這個小賤人,她,她竟然欺負我!”那中年女人看見許光輝,一張囂張跋扈的臉上迅速變得小鳥依人。
我看着簡直反胃,不過,更讓我鬱悶的是,這女人好像不是許安娜和許安洛的母親啊!難道是小三?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又想笑了,許光輝這口味還是蠻重的嘛!
不說這女人的臉蛋怎麼樣,就是這一身穿着打扮,我就只想到
四個字,俗不可耐!
見過近五十歲的女人還穿蕾絲短裙嗎?估計很少吧!這樣其實也不怎麼,但是,更加讓我想笑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穿着十五釐米的恨天高!
硬生生的讓她高出許光輝大半截,這種身高看着就莫名的有種喜感,最主要的是,她的妝容。
在中國,二十幾歲的女孩化生活妝都很少使用大紅色的眼影,而這位大媽竟然用大紅色和深藍色化眼影,眉毛化成了倒三角,硬是給她這張刻薄的臉上增添了幾分滑稽。
四年前我是見過許安娜的母親的,怎麼說呢!我雖然討厭許安娜,但是對於她的母親,倒是也沒有那麼討厭。
那個女人端莊大氣,一舉一動都透着優雅,我當年見到她的時候,心裡就想,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生出許安娜這樣矯揉造作的女人呢!
聽說過找小三找嫩模,找大學生的,可是,我倒是很少聽說,找老女人的!
許光輝倒是給了我新的認知。
許光輝順手摟過那女人的腰肢,冷冷掃了我一眼,畢竟是官場上的人精,我一時間被他看得發慌。
差點嚇到!
“什麼情況?”許光輝開口問道,雖然是對着他懷裡的女人問,但語氣卻是對着我的。
我不語,只是靜靜看着,畢竟,這個時候,我說得太多,恐怕麻煩就來了。
那女人聽他問,一張也不知道敷了多少粉的臉蹭在許光輝懷裡,我也是服了,五十歲的女人撒嬌這種場景。
讓我看得只想吐血!
“親愛的,這女人欺負我!她說我穿的是A貨,還打我,還指使她兒子用果汁潑我,嗚嗚.........她欺負我!”
尼瑪!
我就呵呵了!
顛倒是非是吧?我說了她穿的是A貨嗎?我說的好像是說,她的衣服不是chenal,而是歐洲小衆奢侈品牌!
我指使饅頭潑她?操你大爺,我用指使嗎?我要想弄她,我自己直接就出手了。
許光輝掃了我一眼,語氣淡淡道,“這位小姐,麻煩你和我的夫人道歉!”
我的心情簡直日了狗了,好吧!要道歉是吧?
我
笑了笑,聲音故意高了幾分,“你是帝都中央委員的許會長吧?我想問一下許會長,你僅僅聽她的一面之詞就定論是我的錯,要我道歉,我很好奇,你在處理國家大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態度?不問清事情真相,隨意的就聽一面之詞來做定論?”
許光輝擰起了眉頭,顯然,她是以爲我並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剛纔才說出那樣的話。
一雙渾濁蒼老的眸子看向我,語氣裡有一種無形的壓迫力,“你說說!事情是什麼情況?”
四周的人聽聞他是許會長,一時間都靜了下來,安靜的看向我們這邊。
我心裡有些緊張,畢竟,打了這個女人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許會長,你這是打算在這裡和我們捯飭一下你的家務事嗎?”一直沒有出聲的俞灝被司機推着走了過來。
臉上帶着溫潤的笑意,恰到好處,讓人如沐春風。
許光輝看向了他,目光依舊清冷,“這位是?”
顯然,他是在問俞灝!
俞灝淺笑,“俞灝!”
許光輝不着痕跡的微微擰了一下眉宇,看着他道,“俞灝?安拓集團的總裁?”
細細聽上去,好像語氣裡還有一絲意外。
俞灝這人脾性也向來清淡,許光輝的話,他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看着兩人之間有些莫名的對話,心裡好奇,俞灝的集團是在安縣啊!爲什麼許光輝聽到顯得那麼激動?
俞灝看着許光輝道,“許會長,剛纔你夫人的一言一行整個餐廳的人都看在眼裡,你自己夫人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別人更加清楚,我的未婚妻只是看不過去,所以走上前說了幾句!”
我草,我覺得俞灝真的事是絕了,他這樣模擬兩可的說出了“事實!”不但堵住了許光輝的嘴巴。
也同事提醒了那老女人不要得寸進尺!
許光輝聽俞灝這麼說,微微擰了擰眉宇,隨即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警告的看了一眼那個中年女人。
到了這裡,這場鬧劇算是結束了,只是,許光輝最後卻將目光轉移在了饅頭身上,我一時愣住。
將饅頭抱在懷裡,心裡警惕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