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黎看着傅重拉起自己的左手,小心翼翼的繫上那串手串,南宮黎舉起手來,在燈光的照射下,珠子閃爍着絲絲七色光芒,煞是好看。
傅重拿着項鍊,來到南宮黎身後,輕輕撩開她的長髮,爲她帶上這水晶之戀。
南宮黎擡起頭,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那細如髮絲鏈子應該是鉑金的,上面沒有任何紋路,唯獨特別的應該是那個棱形吊墜吧?
吊墜是純白色透明的水晶所制,不過中心卻帶有點點紫色的顆粒,燈光下看着如夢如幻。
“這些紫色顆粒……怎麼好像是個心形?”南宮黎疑惑的打量着,確實是個心形。
“這手鍊和項鍊是一組,叫做水晶之戀,天然的水晶中發生了變化,出現很多顆粒,呈現出夢幻的美,就好像初戀的感覺。”
傅重的聲音帶着他特有的味道,說出這套飾品的寓意時,他的目光始終注視着鏡子中的佳人。
南宮黎櫻脣抖動,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可是她揉了揉眼睛看着鏡子,又是一副失望的表情。
帶上水晶之戀的瞬間,南宮黎彷彿看到了韓雨軒的影像,可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她怎麼揉眼睛,韓雨軒都沒有出現。
看到南宮黎這個動作,傅重知道,南宮黎確實有了喜歡的人,只是,爲什麼不是他傅重呢?
輕輕嘆口氣,傅重壓抑下心中的悲傷,微笑着緩緩伸出右手,邀請南宮黎,“該出場了,我的公主。”
南宮黎定定的看着傅重伸過來的手,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上面,和傅重對視一笑。
大家族的派對,不是一般的小派對可以相比的,這裡。每一個端茶送酒遞糕點的服務生,都受過嚴格的培訓,客人一個表情一個動作,他們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шшш •тt kǎn •C 〇
如同明星一般有範兒的服務生穿梭在這龐大的廳堂。每一位貴客的手中或茶或酒,都不可避免的相互碰杯,輕聲交談。
在遍佈大堂的水晶燈,朦朧又夢幻的光芒照耀下,一位又一位衣着高雅談吐不俗的客人找到自己的位置。身邊或是朋友或是夥伴,都聊的很開心。
“呦”家主突然出現在門口,讓負責迎賓的傅宏有些意外,“爺爺,爸爸,你們怎麼出來了?”
“小屁孩懂什麼?”家主瞪了傅宏一眼,這個孩子成天想着奪權爭位,研究歪門邪道而不務正業,家主非常不喜歡。
“我當然懂,你們是來接人的吧?”傅宏一指剛剛拐過來的那輛銀魅。“看,童家來了。”
傅重立刻迎了上去,天秤安排人隨着,童家的家主親自帶着兒子前來,這讓傅家家主非常高興。
兩家關係不錯,兩位家主攜手走進了大堂,看着大家熱鬧的說笑,兩位家主一路走過去,所有人都上來打招呼。
“我說傅兄,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突然想要認乾女兒?該不會有什麼心思吧?”童家主低低的聲音問。
“去你丫的”傅家主一翻白眼,把他當成什麼人了,“這個孩子非常可心,也不知道我家重兒有沒有本事追到手。我先幫他拉近距離。”
“哦。”童家家主點點頭,迎面又有幾個小輩上來敬酒,他一一舉杯迴應,暫時沒時間再問。
“哎”童家主突然神秘兮兮的問傅家主,“你家那個萌妹子沒在家吧?”
“姓童的,你找抽”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迎面惡風不善,一道黑影迎面襲擊過來。
“我滴天吶”童家主急忙閃身躲開那來勢洶洶的正面功力,一掌拍了回去。
“噗”傅家家主忍俊不禁,活該,誰叫你背後說那個魔女的壞話,自討苦吃。
不過,童家家主雖然反應快,終究沒有逃過那巴掌,雖然躲開了一點沒有抽在臉上,終究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麼回事……”
“是啊,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傅家那個小……小女孩又出來了?”
“你說的是那個可怕的……”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關於賈豔華的傳言很多,她是唯一一個擁有很高的能力卻不願加入異能組織的人。
她是一個永遠只有九歲模樣的人,是一個可以很天真很單純,也可以很殘忍很邪惡的人。
她是一個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的人,可是她卻有天使和魔鬼兩種性格。
……
賈豔華不理會下面人說什麼,她依然是一襲粉色衣裙,蕾絲翩翩,看着對面這個討厭的男人。
他們認識的時候,她依然是這個樣子,他卻是剛滿十八歲,他們曾經非常要好,可是,他娶了別人,忘記了說過喜歡賈豔華的諾言,娶了別人做妻子,用他的話說,賈豔華不能爲他延續香火。
往事歷歷在目,賈豔華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背信棄義的童家家主,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同時進來十幾人。
李家家主,李凝華,薛家家主,古家家主,古常,桓家桓卿,帶着幾個隨從,浩浩蕩蕩的進了大堂。
“恭喜恭喜啊傅老兄,收義女可是好事啊,你這老當益壯可真是羨煞旁人啊”薛家家主首先說話,他的兒子這次還未出關,因此他沒帶別人,只帶着隨從前來。
“呵呵,大家都來了啊,咦,卿兒,你父親怎麼沒一起過來?”傅家家主見到桓卿只是隻身帶着隨從,疑惑的問。
“哦,家父身在國外,正在談一樁生意,趕不回來,請我向伯父告罪,待他回來一定登門道歉。”桓卿急忙躬身施禮,說道。
“哎,這麼大年紀了,還跑什麼國外啊?他這一天天啊,就是什麼都要親力親爲。”傅家家主打着哈哈,請衆位上座。
幾位家主久不見面,天南海北聊個不停,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爲之,傅家主始終沒有個薛家主交流。
“我說傅老兄,這時間可不早了,你的這個乾女兒也該亮相了吧?”薛家家主終於說話了。
傅家家主眉頭一挑,剛要回答,就聽本來喧鬧的大堂一片死寂,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樓樓梯上。
明代詩人張潮曾經說過:“所謂美人者,以花爲貌,以鳥爲聲,以月爲神,以柳爲態,以玉爲骨,以冰雪爲膚,以秋水爲姿,以詩詞爲心,吾無間然矣。”
樓梯上,蓮步輕移的那個淡妝少女,卻是詩詞不足以形容的容顏。。
ps:ps:新書上架第三天,一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