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給我開什麼玩笑嗎?你恐怕巴不得我死了纔好吧?!”
她立馬抽泣了起來,哭道,“李曉明,你特碼的混蛋,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怎麼就不能擔心你了?我怎麼就巴不得你去死了?你別用你的小人之心揣度我好嗎?姐姐知道,那天你爲了我打了風總,還被風總打了一椅子,姐姐是心疼你知道嗎?沒想到你真的會爲我吃醋,我就算心是鐵做的,也不會冷硬到那種程度不是嗎?!”
她接着說道,“曉明,姐姐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心裡也有我對不對?你跟我說,你來我身邊,我保證好好對你,好嗎?”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急躁,近乎於瘋狂的地步。
我沒想到,她對那天的事情竟然會誤會這樣深。可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不愛她,也根本不會愛她。她那樣的女人,身體不乾淨我不在乎,但是她的心臟得一塌糊塗,她就是一個爲了錢不折手段的瘋子,我怎麼可能會愛上她?除非我是傻子!
我冷笑一聲,糾正她道,“陳璐,可能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也不可能會愛你,這點你是知道的。那天我不是爲了你纔打得風總,我只不過當時把你當作茜姐了,纔會那麼生氣衝動,打了風總的。”
電話裡半天沒有她的聲音,那種安靜得可怕的感覺,忽然從我的手腳開始升起,讓我心裡莫名的覺得有些陰森森的不舒服。
好一會兒,我才聽到電話裡那頭她壓抑着的哭聲,聲音越來越大,她抽泣着,斷斷續續地跟我說到,“李曉明,你特碼是騙我的對不對?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你不可能對我沒有感覺!那段時間,你沒有去處,是我收留了你,給你吃的,給你買衣服,還陪你**,將所有的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你怎麼可能對我沒有感覺?你剛纔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我知道我不應該**,跟誰都做,我錯了,我答應你,只要你說你愛我,只要你現在就來我身邊,抱住我,安慰我,我就當沒聽到剛纔你說的那些話,不然的話,你就給等我,我會讓你不會好過的!”
她又威脅我,這個賤女人,她總是用她卑鄙無恥的下三濫手段,一次一次威脅我,讓我屈服她,爲她做那些噁心骯髒得交易。
我恨透她了,我也不想再理會她,免得她再自作多情,給我自己添罪受!
我咬緊牙,恨的發抖地說,“好啊,你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陳璐,我已經受夠你了,你自大又自戀,水性楊花**不羈,你一直用你下三濫的手段欺負我跟茜姐,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連你在我心裡的那點同情,都親手摧毀了,你現在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被人玩弄的下賤可憐蟲,你但凡有一點良心,就知道早早收手,可你這樣做了嗎?你沒有!你放心,以前我不跟你計較過去的事情,是因爲我心軟,但是從今往後你敢再威脅我,再傷害我跟茜姐,我警告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好啊,你有那個本事,早就不用每天被我按在牀上受盡我的侮辱和折磨了!”她忽然停止了哭泣,特別冷靜地笑了,那笑聲,特別的恐怖。她接着說,“李曉明,既然我的話你不聽,那你就等着吧,我倒要看看是你先不放過我,還是我先讓你們一起下地獄!”
她說完,啪地一下將電話掛斷了!
望着手裡已經黑屏的電話,我心頭特別的不舒暢。陳璐那個女人,真的是魔怔了!我想她這輩子可能都改不掉了,她已經惡毒到了骨子裡,沒有人能拯救她的!
對於陳璐的人品,我已經懶得吐槽了,也不想理會她的話,我只當那是她爲了威脅我說的風言風語。
可沒過多久我才知道,她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有理由的。但凡只要我多思考一下,就能明白爲什麼她會那樣威脅我,爲什麼會在江東集團,跟風總做出那樣無恥苟且的事情。
她是爲了錢,什麼都能做的人,她都已經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和人格,更何況是我和姜天演?風總是什麼人,他家那麼有錢,又是江東集團的董事長,只要陳璐肯巴結,將我們密謀的事情告訴風總,那麼她得到的好處,只會比在一個二股東手裡得到的多。
我們真是天真,居然會相信她?相信她一個爲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犧牲任何人,包括她自己的人!
將手機放回口袋裡,我推開院子的門,進了茜姐爸爸的別墅裡。
後來的時間,日子過得悠然而平淡,好像不曾發生過什麼事,茜姐跟她爸爸似乎也相信我能將這件事情辦好,我也一直挺有自信的,畢竟這件事情我們勢在必得。只要江東集團的股東會議一過,姜天演順利當上董事長,我們的事情必然能夠解決。
可我終究是大意了,那天的到來,不是我跟茜姐幸福生活的伊始,而是我們徹底墜入深淵的開頭。
因爲茜姐公司也沒有運行的原因,我們沒有回她的別墅處,就在她爸爸那裡住着。我做的飯菜很合他們父女三人的口味,於是我也樂得每天做飯給他們吃,並且我也希望,能讓他們每天都吃到不一樣的飯菜。
到了飯點,茜姐爸爸總是讓我坐下來,跟他先小飲一杯。他有時候會能控制酒量,有時候卻放開了喝,根本不會在意。
那天,他喝得有些醉了,就一直拉着我的手,醉醺醺地說,“曉明啊,自從你來這裡住下後,伯父心裡滿足多了。你不知道,伯父其實很早就想要個兒子,這樣就可以帶他去做很多男人做的事情,現在有你,伯父也覺得滿足了!”
他的話,引起茜姐和林紫兩個女孩兒的一致鄙視。他看到她們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