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映嵐真的就在韓墨的別墅又待了一天,因爲她真的不知道這個樣子該怎麼面對爸媽,再者爸媽並沒有打電話給自己,不管韓墨和他們說了什麼,只要他們暫時是放心的就可以了。
說是爸媽,大概也只有爸爸真的關心自己吧。
和爸媽一起住還是有很多的不方便,她想着也許是時候該自己搬到外面去住了。
週一的早晨,韓墨的司機載着韓墨和楊映嵐去上班,原以爲韓墨沒有司機呢,原來是真人不露相呢。
車子剛剛駛離別墅的拐角,就有一個端着鏡頭的人對着車子露出了滿足的邪惡的笑容。
楊映嵐原本是想着讓韓墨到了市區就將她放下來,她自己打車去公司,可是韓大總裁說不行,她也只能乖乖認命。
她忍,反正今日一別,再見無期!
到了雜誌社,她像往常一樣面帶笑容,和每個人都親切說聲“早!”
可是很快,她就覺得今天的氛圍有些不對,好像這種怪異的氛圍還是針對她的。
這時小心也來了,楊映嵐趕緊抓過她,拉到一邊,問她:“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感覺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小心有氣無力,顯然是還沒有睡好呢,她說:“自己看頭條去。”
頭條,楊映嵐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電腦,點開了頭條:韓氏地產二公子宣佈原定婚禮取消,據悉,其訂婚不過月餘!
呵呵,韓硯居然這麼迫不及待,這麼迫不及待的將宋傾扶正嗎?既然是這樣,當初又何必和自己訂婚?
楊映嵐將電腦鎖屏,去了茶水間,有什麼大不了的,生活還是要照樣活下去不是麼?
只希望這消息爸媽能夠知道的慢一點,好給她騰點時間琢磨一下說辭。
茶水間和衛生間隔得不遠,這時楊映嵐聽到衛生間有對話聲傳來。
“想當初訂婚的時候看她那股得意樣,現在真是應了那句話,爬的越高,跌得越重!”女同事甲說。
“可不是,不是每隻麻雀都能變成鳳凰的。”女同事乙說。
“憑她都能做韓太太,我都能做總統夫人了。”女同事丙說。
說完,三個人還哈哈大笑起來。
早見慣了世態炎涼,拜高踩低。一個月前,就是這些人圍着自己,一個勁的吹捧,現在同樣是這些人,一個勁的踐踏。
楊映嵐的指甲鉗進肉裡,她要讓鑽心的疼痛記住今天發生的事。
沒想到小心就站在她身後,小心素來是打抱不平的。她直接衝進去,對着那三個女人吼道:“映嵐再不濟,好歹和韓氏訂過婚,你們呢?除了會嚼舌根,還會幹什麼?還妄想做總統夫人,我看做太監總管夫人還差不多。”
那三個女人也被小心說的下不來臺,其中有一個膽大的站了出來:“小心,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說我們?”
“說你算什麼,我還要打你呢!”小心說着就要一巴掌過去了。
楊映嵐趕緊拽過小心,將她拉走。依着小心的性子,真的可以和人打起來。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再說這在楊映嵐看來根本不是什麼事,如果這點言語就能讓她大動肝火的話,那麼她就不能好好的活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