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映嵐一急,就說:“我不是他的人,我根本不認識他!”
韓墨一聽這話,眼睛眯了眯,周遭都瀰漫着危險的氣息。
禿頭老闆也是個明眼人,這一番下來,已經看出來楊映嵐是誰了。爲了討好韓墨,對楊映嵐說道:“這位小姐,小店已經不缺兼職古箏彈奏者,對不住了!”
什麼叫霸權主義,強權政治,楊映嵐此刻是深深的體會了,這麼裝修考究,處處彰顯着奢華的高檔茶座叫小店?看着禿頭老闆那一臉諂媚的樣子,楊映嵐就感覺作嘔。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推,她只好收拾東西走人。
可是韓墨連自己走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橫抱起她,不顧她的掙扎,出了茶座。
直到楊帆追上韓墨,韓墨才發現還有個楊帆的存在,楊帆無語問蒼天,這特麼存在感也實在太不強了。
楊帆也看清了正在韓墨懷裡的楊映嵐,這一近,楊帆也認出她來了,怪不得韓墨那麼奇怪,第一次要和自己搶女人。他壞壞的笑了一下,對韓墨說:“韓墨,剛跟你說的又忘了,怎麼這麼不通透呢?”
韓墨聽了楊帆的話,想起來楊帆的虐人理論,毫無預兆的直接放下楊映嵐,震得楊映嵐差點心臟都吐出來了。
她也懶得和韓墨理論,得了自由就徑直走了,誰知道韓墨又是發的什麼瘋,看着自己丟了工作估計開心的很呢,他怎麼就這麼和自己過不去?
韓墨就是個神經不正常的,珍愛生命,遠離韓墨!
韓墨看着走遠的楊映嵐,立馬想追上去,楊帆立馬拉住他:“我說兄弟,你這樣的追法,什麼時候才能到手?”
韓墨輕哼一聲,不置可否,但是腳步還是停下來了。
“這就對嘛,不要讓她覺得你是不會離開的,不要讓她一回頭就能看見你,這樣她就不會覺得珍惜了。”楊帆又大放厥詞。
但是韓墨是真的太在乎楊映嵐了,太心急了,所以纔會病急亂投醫,投了楊帆這個庸醫。
韓墨打發走了楊帆,就一個人開車悄悄跟着楊映嵐,不是不擔心的,就怕她出個什麼事。
直到看到楊映嵐終於到家了,看着她臥室的燈亮了,他才終於放心了。
掏出手機,找到她的名字,給她發了個消息:要想採訪,明晚來魅色。
魅色是宜城最大的酒吧,出入該酒吧的都是宜城的上流社會。
茶座離楊映嵐住的地方不遠,她爲了不浪費錢打車,就走回來了,高跟鞋將腳都磨了起泡了,好不容易到家了,將自己放在牀上休息一會,卻接到韓墨的短信。
楊映嵐立馬扔了手機,恨恨的說了一句:“你以爲你是皇上啊,你說怎樣就怎樣?採個訪還要去酒吧,果然是變態!”
可是隻是過了幾秒鐘,她就很不爭氣的將手機又拿到手裡了,然後回了幾個字:好的,我一定到!
不能怨她沒骨氣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她是紅塵中人,要爲五斗米折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