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大肆攻擊城市的事情通過現代的通訊網絡迅速傳遍了整個世界,憤怒和恐慌同時出現在所有人的心頭。普通人對於這支出現的極其奇怪的異能者隊伍感到恐懼,因爲是戰爭就會出現犧牲,而這些異能者的戰爭那就是更加恐怖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到目前爲止還沒聽說有什麼普通人因爲這場戰事而受到傷害的。
憤怒的則是那些異能者,他們發現有人踐踏了他們制定的規矩,這樣就等於是在踐踏他們的尊嚴。尤其是這突然出現的一行人,除了玦和一隱,其餘人他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如果突然的冒出兩百多名站在巔峰的異能者,無論是誰都會感到憤怒和驚恐。
而還有一種情況讓他們感到心寒和惶恐,就是那些面對玦等人攻擊的城市竟沒有人出來反抗。在接連接到兩個城市毫無抵抗就被玦收服的時候,這次異能者算是徹底的惶恐和心寒了。作爲異能者,他們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可是現在呢,在面對武力的時候竟是選擇了毫無抵抗的屈服。這讓他們如何不心寒不惶恐。一時間所有的異能者都在互相聯繫着,試圖組成一個同盟來對抗玦他們的隊伍。
可是同盟的組建又哪有那麼容易。每個人都知道一旦同盟組成,那麼以後想要解散就難了,尤其是作爲同盟的領導人會擁有極大的全力。無論怎麼看一旦同盟組成,那就意味着這個世界的勢力分佈要發生巨大的動盪,儘管在最初會因爲要牽制玦等人而出現短暫的平穩時期,可是等玦等人被消滅之後呢?到時爆發出來的戰爭可能更爲可怕。
所有叫得出名的,世界排名前五十的異能者組織的領導者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他們雖然在爭吵着要組建同盟,但是卻沒有急着組建的意思。人永遠都是那樣,在面對最大的威脅的時候,都會先從眼前利益開始考慮而不是從更爲長遠的利益開始思索。同樣的在爭吵的同時,他們也各自派出異能小隊去搜尋玦等人的行蹤。所有人都認爲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壯大自己勢力的機會。就像玦對貝格爾描述的那樣,他被當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大魔王,而這個星球的異能者們都是勇者,只要他們能夠擊潰玦的隊伍,那麼迎來的無疑使最大的榮耀和名聲。到時擊潰玦的那個組織聲望將會空前提高。
每個人都設想的很好,在他們看來玦等人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而已,雖然那些人實力驚人,但是人數稀少。只要能在人數上取得優勝,那麼想要擊潰玦等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就在每個人心中都做着美夢的時候,卻有人開始感到深深的恐懼了。
卡森城,一個大宅子裡,睿先生臉色灰白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剛剛送來的新聞。一旁的索爾斯卻是害怕到嘴脣都在微微的顫抖着。玦的事情剛一出現在電視上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他們從來就不知道玦身後有着如此的勢力,更不知道玦自身的實力已經到了如此恐怖的境地。他們在發抖他們在恐懼,仿似那一夜的玦又站在他們面前微笑着看他們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這傢伙瘋了嗎?”索爾斯一臉驚恐,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睿先生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玦在做什麼,他知道。可是玦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卻不知道。睿先生也是個有野心的人,但是他卻從來不敢像玦這般做出如此具有野心的事情來。睿先生習慣將一切都謀劃一遍之後慢慢的出手,而玦如此暴力的手段卻是最爲有效的。玦的確是攻破了一個個城市,但是他卻沒有在那些城市駐留。剛一攻破一個城市,他就馬上轉戰下一個城市,就像是在炫耀他的恐怖武力一般。
難道這是在示威?向自己示威?睿先生突然想到了這麼一點,但是很快他就否認了自己的猜測。以玦現在的勢力,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可是不是示威又是什麼?
睿先生非常的恐懼,因爲他無法猜透玦究竟想要做什麼。他感覺自己從回卡森城開始就一直陷入到玦安排好的恐怖佈局當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每一步都是被人算計好的一般。然而更讓睿先生感到驚恐的是那些勢力不斷的派人前來詢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以現在的技術只要知道玦的姓名和外貌,那麼要查到他曾經隸屬於什麼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此,睿先生的噩夢便開始了。沒有人相信睿先生的解釋,因爲玦沒有否認過脫離了睿先生的組織,而且睿先生自己也沒有公開發表過聲明。這一切就像是設計好的圈套一般,生生的將睿先生牢牢的套住了。爲了不被那些人打擾,睿先生天天躲在家裡什麼人也不見,就連瑜和茗心他也不敢見了。
瑜在第一次聽到玦的消息的時候就立即找到了睿先生詢問事情的情況。然而沒有解答,睿先生也不可能將那晚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否則睿先生將面對的是瑜的叛出。在如此情形之下,他無法再接受瑜叛出的事情,因爲那樣會讓徹底崩潰掉。睿先生的反常行爲讓瑜不由得心生疑惑,但是那些跟着睿先生一起外出過的人全都被髮配到外面去了,瑜又怎麼可能瞭解到那晚的事情。
玦行事太過詭異,以至於所有的人都無法猜到他究竟想要幹嘛。
另外和睿先生一樣頭疼無比的還有另外一個組織,就是一隱之前隸屬的那個組織。他們同樣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人會跟睿先生的人在一起而且還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尤其是一隱表露出現的實力,那已經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們所認知的一隱了。而更讓老大感到煩心的是那些人直接找上門來質問爲什麼要破壞規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一時之下,老大是有口難言,他完全不知道一隱究竟去了哪裡,更不知道一隱爲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他要從哪裡開始解釋,卻是完全沒有辦法說清楚的。因爲他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知道知道怎麼一回事,跟能否解釋清楚完全就是兩碼子事情。那些前來質問的人根本就不理會老大的解釋,只認爲他是有心在推說不知道而已。
一時間這些前來質問的人竟是將關係搞得劍拔弩張,差點就要在老大的地方動起手來。幸好老大那些人還算鎮定,沒有因爲別人挑動就貿貿然出手。當然這也和老二及青星受傷正在療養有關。若是老二和青星在這裡的話,絕對會出大亂子。
兩個最爲頭疼的勢力卻是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偏偏那些人又認爲這事和他們脫不了干係。這讓睿先生和老大感到極其的鬱悶。
而在這些人找睿先生和老大等人麻煩的時候,玦帶着一隱一行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城市了,當然還有被他們劫持的貝格爾。現在的貝格爾臉色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因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沒有死。對方不殺自己也就算了,他竟然連自殺都不可能。也不知道玦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反正每次當貝格爾冒出自殺的念頭或者作出神危機自己性命的舉動,他的身子就會在突然之間僵直起來,絲毫動彈不得。試了幾次之後,貝格爾也算是徹底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了。
這下倒好,貝格爾不自殺了,玦就整天帶着他往城市跑。每次要攻擊一個城市,玦都帶上貝格爾,幸好貝格爾這傢伙還算激靈,每次都險而又險的避開那些攝像頭之類的。這纔沒讓他上新聞。否則他之前一直致力維護的名聲怕是要徹底給毀掉了。
很顯然的玦看穿了貝格爾的心思,所以當再次帶着貝格爾攻擊下一座城市的時候,他故意將貝格爾推了出去。貝格爾是之前一座城市異能者當中的佼佼者,名聲自然是極其響亮的。所以當玦將貝格爾推出來的時候,立即有人嘶聲大吼起來。
“貝格爾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打算攻擊我們的城市嗎?”一個青年大吼,臉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極點。在看過新聞之後,這些異能者都知道玦一行人的目的就是要一個城市的異能者全都臣服於他。這些心高氣傲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的,所以當看到玦一行人出現在城市外的時候,這些人全都組織了起來,衝到了城外,和玦等人對峙着。
貝格爾沒有解釋,他知道就算自己解釋也沒用。他只是靜靜地看着那個青年,然後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無法逃脫玦的魔掌的,他甚至不知道玦爲什麼看中自己。難道就因爲自己反抗了?那這傢伙也太變態了吧,那些乖乖俯首稱臣的人不要,竟要一個完全不聽話的人。既然知道無法逃脫,那就拼一把吧。就在貝格爾準備轉身發動攻擊的時候,玦卻是一掌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帶着笑容看向對面的異能者喊:“臣服或者死亡!”依舊是這句話,也只有這句話。
一句話讓整個現場的氛圍再次發生變化。
“做夢。”說話的青年啐了一口唾沫,身上突然爆發出青光,就朝前飛撲而出。青年一動,他身後的那些異能者也紛紛出手了。
和之前的那些城市異能者不同,自從玦將自己的行蹤暴露於陽光之下後,就不斷有異能者開始反抗他。而之前他收服的那些城市更是發生了一些暴~~~~~動。然而玦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那些暴~~~~~動的城市,他依舊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打過去,根本就沒有操心其他的事情。似乎他只是在借這種行爲在打發時間而已。
眼看着對面的異能者發動了攻擊,玦急忙帶着貝格爾往後退去,同時站在他身後的兩百五十名能力者也紛紛出手。白色的光芒突然閃現,這些人紛紛一個衝刺就迎上了撲來的異能者。
沒有想象中那種大規模戰鬥時的壯麗場面,有的只是單方面的壓制。這個城市的異能者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配合經驗,彼此發出的攻擊偶爾還會相互抵消。而玦帶來的那些人卻完全不同,他們互相配合,三人四個人成爲一個小組的對抗着撲來的人。
他們很是輕鬆的應對着那些異能者,不過是小半日的時間,對方就被徹底衝散了,所有的異能者都不能聚集到一塊。這就更方面那些人形式了。半天的時間過去了,所有的異能者躺在地上哀嚎着,卻沒有一人死亡。
玦騰身而起,低頭看着這些異能者道:“臣服或者死亡。”
這一次迴應他的只有遍地的哀嚎聲,玦卻是絲毫沒有感覺,揚手彈出白芒就要控制這些人。而就在他出手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威壓從天際那邊傳來。散發這股威壓的人速度極快,不過是四次呼吸的時間就已經逼近了玦等人所在的位置。
感受到這股熟悉的能量波動,玦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收起白芒,他竟是懸停在半空中等待着那人的到來。
刷一下,兩道人影出現在玦的面前,正是匆匆趕來的唐慕和阿星兩人。在玦第一次不掩飾身形的攻擊城市的時候,阿星就捕捉到了他的氣息,可是他們距離玦實在遠了些,而且玦還經常移動,以至於他們現在才追上了玦。
“齊彥,好久不見。”唐慕看着懸停在對面臉上帶着淡淡笑容的玦道。
聽到唐慕如此稱呼自己,玦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神色,淡淡說道:“齊彥。好久沒人這麼稱呼我了。你還是叫我玦吧,這是我現在的名字。”齊彥,也就是現在的玦收斂起那一絲難得的懷念神色。
“你找我什麼事?”玦看着唐慕。
“你知道我找你做什麼,玦。”唐慕有些不習慣齊彥的新名字,說起來有些彆扭,“收手吧。別在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了。你應該知道就算你統治這個世界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是嗎?不試試的話,又怎麼知道。”玦看着唐慕,臉上的神色很奇怪,雙眼卻是被白芒所覆蓋看不出什麼感情變化。
“你非要如此做?”唐慕看着玦臉上顯露出來的奇異笑容,心中不由的有些絕望。原本他還以爲自己能夠說服他的,卻沒想到還是不行。
“別廢話了。你是來阻止我的吧。不想動手的話就走吧,我今天不想爲難你。”玦有意無意的指了一下站在自己身後的兩百五十個人,這些人身上顯露出極其恐怖的威勢。
唐慕在看到那些人的時候卻是不由的一驚,隨即便知道自己兩人對上這麼多人是完全沒有勝算的了。無奈的搖搖頭,唐慕嘆了口氣道:“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希望那一天不要那麼快到來。”玦看着唐慕,臉上依舊是那奇異的表情,那一絲絲懷念之情早就被他掩藏起來了。
唐慕不再說話,直接帶着阿星離開了那個城市。玦看着地面上哀嚎的異能者一時間竟是沒有心情控制他們了,不由的搖搖頭,隨即就帶着一行人離開了那個城市。
這個城市的事情再次以新聞的形式傳遍了整個星球,就連唐慕出現的畫面也一同轉播了出去。和這條新聞同時播出的還有發生在一個小鎮上的另一個新聞。根據那個鎮的異能者描述,當時攻擊他們的是兩女三男的組合,而且帶頭的那個女的能力很奇特。那一行人是突然之間發動攻擊的,根本就沒有解釋什麼,在擊敗對方之後立即逃遁而走。
根據那個鎮的異能者的描述,新聞上播出了兩女三男的畫像,正是煙蘿一行人。在玦攻擊城市的事情鬧的風風火火的時候,現在突然又冒出這麼一行人來鬧事,讓原本就有些人心惶惶的世界變得更加瘋狂。一些異能者更是自發的開始尋找煙蘿一行人。
兩個陌生的組織,類似的行事方式。這個星球的異能者不由的在猜測究竟還有多少這樣的組織存在於這個星球上。尤其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兩個類似的組織當中竟都是陌生人,這讓那些出來搜尋的人多了幾個明確的目標,那就是見到完全陌生的異能者一定要盤問一番。就因爲玦和煙蘿兩幫人馬,竟是鬧得整個星球的異能者們雞飛狗跳。就像是這個星球正在面臨着什麼巨大的災禍一般。
只顧着趕路追尋玦等人的煙蘿一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列入了通緝的範圍當中,更不知道未來將面臨着什麼樣的事情。煙蘿只知道自己要快點找到玦,在他鬧出更大的事情之前將他再次封印,其餘她一概不管。而老田四人卻是沒有任何的想法。至於唐慕和阿星兩人正愁眉苦臉的降落在荒野上,無奈的看着天空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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