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都快十點鐘了,許榮榮有些犯困,回去洗了洗就去睡了,戰熠陽上了牀磨蹭了半天許榮榮也不搭理,只好鬱悶的去睡了,大半夜睡不着又怕了起來,到底還是把人給叫醒了,辦了事纔去水踏實覺。
早上七點鐘不到戰熠陽就起來了,許榮榮起不來也沒起。
戰熠陽吃了早飯一個人去的公司,人剛到公司就接到了許榮榮的電話。
“你不要爲難他們。”許榮榮昨晚就要說這件事了,奈何有些困了,一覺睡了過去,半夜醒了也沒想起來這件事,就是想起來了,戰熠陽要是聽了也不見得同意,太大煞風景了。
接了電話戰熠陽嗯了一聲,隨後叫許榮榮睡一會電話掛上了。
許榮榮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下牀去洗了洗換上衣服去看她的花了,結果一看傷心了,昨天才買的花,今天就要枯萎了,還能不能在無良一點了,商家也太心黑了。
許榮榮覺得這件事情情節已經很嚴重,洗洗手去外面打了輛車子去找花市的老闆說說,她是老客人了,怎麼這麼對她。
許榮榮雖然不經常的買花,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該受到這種待遇,商家的心也太黑了,怎麼能把這麼不好的花賣給她。
許榮榮風風火火的去了花鳥市場,進了花市直接去找的老闆,老闆也是一震意外,滿臉的苦水,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哪裡許榮榮做錯了。
許榮榮前前後後都回憶了,說什麼都不肯承認,認定了不是她的錯,和老闆都鬧紅臉了,結果有人說了,可能是這連天氣候有問題,雜種的時候要放到有點陽光的地方,不能直射,但也不能不給。
許榮榮想想自己確實放到不見陽光的地方去了,不由得一陣尷尬,和老伴解釋了很久才解釋清楚。
老闆也是個好說話的人,最終還是原諒了許榮榮,並且又送了許榮榮一盆花,許榮榮這才滿意的回去。
不想出門便於上了陳東健,一看見陳東健許榮榮就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的想,怎麼又來了?
陳東健把車停下,正好停在許榮榮的面前,人下了車就和許榮榮打了個招呼:“又來買花?”
許榮榮笑的很勉強,沒解釋只是看着陳東健把車門拉開。
“順道送你。”陳東健沒有惡意,許榮榮心裡比誰都清楚,但陳東健說的事情許榮榮實在是無能爲力,就算是天天來,許榮榮也絲毫幫不上忙。
“上車吧,我送你!”陳東健執意要送許榮榮,許榮榮卻怎麼都不肯。
兩個人僵持不下,陳東健把許榮榮手裡的一盆花抱了過去,轉身放進了車裡,無奈,許榮榮爲了花也要上車。
車門關上許榮榮看了眼車子的前面,沒說話等着陳東健他自己說。
不過多久,陳東健的車子駛上許榮榮家的方向,陳東健才說:“你想好沒有?”
許榮榮沉默,她一開始不就想好了麼?是他不依不饒的覺得她還沒想好吧?
皺了皺眉許榮榮還是說:“這件事我幫不了你,我亦沒有能力,二沒有交情,你指望着我恐怕很難。”
“看你幫不幫這個忙,現在我只想把公司裡的幾個人安排過去,讓外面的人以爲我們公司還沒有到瀕臨倒閉的程度,藝人們需要工作的機會,而我也需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陳東健說的許榮榮都懂,也能理解,可她真的幫不上忙,能有什麼辦法?
“你和導演說一聲,應該沒問題,你現在的身價,一句話也是能在娛樂圈掀起一陣風的,導演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何況還有新傳媒影視公司在你背後給你做靠山。”
陳東健越說越來勁,許榮榮一陣鬱悶,感覺是給逼上梁山了。
許榮榮想着,自己也沒有陳東健說的那樣,一句話都能在娛樂圈掀起風浪,難不成她是黑社會的了?
鬱悶間已經到了地方,許榮榮以爲要下車了,陳東健竟然把車子給開了過去,繞了個券沒停下。
許榮榮猛擡頭可有點鬱悶了,明擺着要挾她。
倒是不擔心陳東健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許榮榮是擔心戰熠陽知道了會怎麼對陳東健,這可是不好說的事情。
第一次還肯給你個機會,第二次可就說不準了。
“你帶我去哪裡?”發現陳東健把車子開出去,許榮榮有點不可思議的感觸,難不成還打算綁架她?
“去看一個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陳東健表情都變得溫柔了,許榮榮有些不明所以,但車子開着,她也總不至於推開門跳車。
沒辦法,許榮榮被陳東健帶去了一處景色宜人,幽若世外桃源的明媚別墅前。
車子停下許榮榮心情有些複雜,陳東健把她帶到了白晟的別墅前面,車子停的遠,剛好避開了別墅周圍安裝的攝像頭。
陳東健也沒下車,就是坐在車子裡面坐着,低着頭想着什麼。
許榮榮沒說話,心情複雜,好好的來這裡幹什麼?
陳東健有什麼目的?
“其實我沒有太多的奢求,就這麼看着我也覺得踏實,前段時間不知道珊珊去了哪裡,我找了她一段時間,因爲這樣,公司纔給我差點帶垮了,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要是,也就這樣了,但其中還有林辰大半的心血,林辰因爲你的事情,回他自己的家裡了,我聯繫不上,資金週轉上面不靈活,旗下的幾個藝人因爲一些事情也出了狀況,我也是沒辦法。
事情因我而起,要不是我因爲私人感情的事情疏於管理,天影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我承認,我做這個不光是爲了理想,其中不乏金錢利益,但是我真不想失去現在的成就,還有能守着珊珊的機會。
一旦公司破產,我大概就沒機會再這樣遠遠的看着了。
珊珊懷孕了不是麼?”
許榮榮沒明白陳東健話中的意思,但聽上去這些話陳東健是下了決心才和許榮榮說的,許榮榮頓時有種被天雷劈中的感觸,心情就開始低落。
溫珊珊一般情況下都不出來走動,溫珊珊喜歡看平板,看股票,喜歡錢……
但也有偶爾,偶爾白晟會把溫珊珊從別墅裡面拉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曬曬外面的太陽。
很可惜,今天許榮榮跟陳東健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等人出來,許榮榮有點失望了。
什麼事不再自己身上,就不痛不癢,一旦輪到了自己,就會頗多的感觸。
許榮榮將心比心的想,陳東健每天都來這裡看溫珊珊,不出現打擾溫珊珊的生活,也無慾無求的,怎麼都覺得這人挺可憐的。
等了很久沒認出來,陳東健看看時間啓動車子掉頭回去了。
一路上許榮榮都變得安靜,心裡也隱隱約約的有着不舒服,而這種不舒服一直延續到跟着戰熠陽回去牀上。
“怎麼了?”戰熠陽從被子裡起來,摟抱着許榮榮,許榮榮搖了搖頭,又擡頭看戰熠陽,問他:“假如我們多年前沒有相遇,又或者我真的嫁給了你的那些戰友之類的什麼人,而我們多年後相遇,你對我一見傾心,我對你卻毫無感情,你會怎麼會?會繼續默默愛我麼?”
戰熠陽被許榮榮問的一愣,這種事不好說,沒發生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陳東健又說什麼了?”戰熠陽拍着許榮榮的肩膀,靠在牀頭上面,許榮榮搖了搖頭,安逸的枕着戰熠陽的手臂:“也沒說什麼,我就是覺得他也挺難的。
我清楚想要忘記一個人的痛苦,也嘗過失去你時候的絕望,正因爲是如此,我纔會身有所感……”
說着說着許榮榮不說話了,戰熠陽嘆了口氣,翻身而上…
許榮榮向上挪騰,戰熠陽的嘴脣貼了上來,她喜歡就幫吧,對上對白晟有些不公平,但爲了他的榮榮,兄弟也不算什麼了。
雖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他就是那種寧可短了手臂也不能光着身子的人,手臂斷就斷吧,光着身子也不好。
正待此時,白晟忽然的打了個打噴嚏,脊背上涼颼颼的風,好好的坐沙發上也能刮冷風,真是奇怪了。
溫珊珊擡頭看了一眼白晟,正看平板呢,嚇她一跳。
“你是不是下午着涼了?”溫珊珊沒看股市,半夜哪裡來的股市,正打遊戲呢,平板上貼了防輻射莫,前後都貼了,溫珊珊穿的也都是防輻射的衣服,白晟的保護做得極好了。
白晟心裡一絲絲的暖意,這女人終於會關心他了,算他沒白疼!
“沒有,就是鼻子癢癢了,喝點熱湯去休息。”白晟把傭人端來的熱湯端了起來,勺子試着喝了一口,溫度正好了,舀了一勺端着碗給溫珊珊送到嘴邊上,溫珊珊沒時間喝湯,一門心思都房子游戲上面了,下午才下的一個遊戲,正玩得上癮。
“張嘴。”白晟哄孩子似的,開口帶着點命令,帶着點誘哄。
溫珊珊看也不看一眼,嘴張開白晟把湯給餵了進去。
喝了湯溫珊珊舔了舔紅潤的嘴脣,一切看上去都正常不過,但白晟的心就是有點發熱,而且很像馬上就撲上去。
第二口白晟又給送了過去,還是命令的語氣,溫珊珊張開嘴等着,白晟鬼使神差的就側過頭送了過去,她要吃就給他,把他也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