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熠陽和陳浩然是當天晚上的飛機走的,許榮榮和戰亦琳親自去機場送的人,人走了戰亦琳轉身便拉着許榮榮去吃飯了。
休息兩天了,戰亦琳總算是精神了一點,人精神就想到了吃吃喝喝喝。
餐廳裡的人不多,許榮榮和戰亦琳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主要是想吃點東西,打算早點回去,許榮榮其實沒什麼心情吃東西,戰亦琳餓了,非要在外面吃東西回去。
“外面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你也不是沒吃過,風餐露宿的你吃的少麼?怎麼還是吃不夠,家裡的乾淨衛生。”許榮榮坐下了還說,戰亦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許榮榮。
“大哥一走,你是不是打算連飯都不吃了,大搜也太不知道愛惜自己了。”戰亦琳白了一眼許榮榮,把愛吃的東西叫了兩樣,而後馬上反擊了許榮榮。
許榮榮撇撇嘴,老大的不樂意。
“長嫂爲母,不要以爲你大哥不在就沒人能夠管的了你了,你別忘了,我隨時都會打電話去告你狀。”許榮榮也毫不示弱的,倒是忘記了不少難過事。
老實說,這一次戰熠陽的離開好每一次都不一樣,以前戰熠陽離開許榮榮即使是擔心,也沒擔心的哭過,但這次她就是忍不住了。
她是爲了戰熠陽走的放心,她纔會那麼聽話的不哭,但是心裡的難過還是無法掩飾,難過就是難過,她還是不願意和戰熠陽分開。
“我怎麼沒見過這樣的母親,動不動就哭出來了,大哥他們也不是去參軍打仗,只是去找個人,大嫂有什麼好擔心的?”戰亦琳其實也只是嘴上說,實際上心裡不比許榮榮擔心的少,只不過礙着面子問題,戰亦琳不願意表現出來。
許榮榮撇撇嘴,說的沒心沒肺的,好像沒有她丈夫一樣。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要是不擔心你吃吧。”許榮榮懶得再說,只是看向餐廳的窗戶外面。
此時,窗外正五彩斑斕,燈火絢爛,莫名的,許榮榮就想到了戰熠陽那張英俊不可方物的面容,這是看,靜靜的,忽然勾起脣角笑了一下。
服務生把果汁放到桌上,戰亦琳一邊端起果汁喝着,一邊注視着許榮榮面部的表情,不免想起陳浩然臨走時候的那個深吻,咬得她嘴脣都疼了。
“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許榮榮看着轉過臉朝着戰亦琳問,戰亦琳愣了一下,沒說話,顯得有些委屈,好像被人拋棄了一樣。
許榮榮無語,剛剛不還是好好的,怎麼一會的功夫,她又變成這樣了,真是!
許榮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平常看什麼都不當真的人,突然的便的柔軟起來,真叫人有些不適應。
兩個人吃了點東西就回去了,戰亦琳開車許榮榮不放心,擔心戰亦琳開着車睡過去,換上她自己開的車子,晚上九點多鐘了兩個人才到的家裡,回去就各自去睡覺了。
次日,戰熠陽和陳浩然到達目的地,兩個人先去定好的酒店落腳,短暫的休息,晚上正式加入了找人的行列中。
賭場這種地方戰熠陽沒有涉足過,但是多少的倒也知道,倒是陳浩然,這兩年的任務重經常會出現這種烏龍式的任務,時常的在賭場部署抓人。
賭場的進門處站着兩個人,一個年輕的男人,一個年輕的女人,穿着都是十分大方得體的那種西裝式工作服,胸口都帶着工作牌,一見面朝着戰熠陽和陳浩然點頭行禮。
“歡迎光臨。”齊齊的聲音,聽着就是那種極其順耳好聽的聲音。
陳浩然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兩個人,又看了一眼一旁面無表情,十分平靜從容的戰熠陽,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邁步朝着賭場裡走。
進去,兩個人去換了一些籌碼,一人手裡握着一摞籌碼從賭場裡來回的穿梭,一開始只是看看別人玩,並沒有下注的意思,逛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兩個人分開行動,開始接近一些賭場上玩的好的人,朝着那些人貼近。
戰熠陽玩了兩把小的,在一個輪盤邊上站着玩了一會,結果沒多久就有女人往上貼了。
“先生,需要伴麼?”一個打扮的十分妖豔的女人走了過來,站在戰熠陽身邊十分嬌媚的朝着戰熠陽吹了一口氣,戰熠陽輕微的頓了一下,轉面朝着女人淡漠的掃了一眼,由上至下的看着。
一米七幾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腿很長,穿着八寸的高跟鞋,紅色的,黑色的超短裙,恨不得要把三角內褲都穿到外面才甘心,胸口也是露着一大片。
戰熠陽兩旁看了一眼,眉頭輕鎖,他不知道賭場還有這種服務。
正在此時,一個漂亮的女服務生端着幾杯紅色的飲品走來,妖豔的女人隨手端了兩杯紅酒過來,一杯留給自己,一杯送到了戰熠陽的面前。
戰熠陽垂眸看了一眼,擡起手把高腳杯端了過去,轉過身輕輕的搖動了一下,但卻沒有喝的意思。
一旁的陳浩然也好不到那裡去,也被一個女人擋住了去路,陳浩然贏了一點小錢,此時正在看着擺桌上的碼數,而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下了一個年輕標誌的女人。
“怎麼樣了?”年輕的女人十分的好奇陳浩然手裡是什麼牌,很期待,雙眼都放射出光芒。
戰熠陽隨手一擲,籌碼都扔了出去,打算玩完了這把就不玩了。
女人站在一旁陪着,水晶一般的眸子掃了一眼在座的衆人,看向戰熠陽的手。
戰熠陽的手上戴着戒指,和許榮榮結婚的時候就戴着了,一般的女人在狩獵的時候都會看一眼男人的左手,看看上面是不是已經做了標記,如果說是有,這種情況女人是不會太主動,或者說是太糾纏。
但是也有例外的時候,就譬如說現在。
眼下陳浩然和戰熠陽的手上就都戴着戒指,但是對方卻都絲毫沒有猶豫的走到了他們身邊,足見,兩個人的魅力已經完全超越了其他的任何規則。
一把下去戰熠陽輸了個精光,收了手不打算再玩了,今天晚上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在玩下去。
轉身戰熠陽看了一眼朝着他獻媚的女人,內心十分的厭惡,但卻依舊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對方,特別是當雙眼落在女人的短裙下方時,目光略微停頓,而後朝着女人的小腹看了一眼。
這是男人接受女人的慣性手法,戰熠陽雖然已經很久不接觸部隊事物了,但軍事臺戰熠陽還看,對現今社會日益發展,部隊引進心理學家以及一些信息化的人才,早有熟知,也對一些反偵破的技巧有所認識,而此時戰熠陽用到的就是其中的一種。
女人忽然的笑了笑,擡起手朝着戰熠陽的手臂摟去,很可惜,關鍵時候戰熠陽擡起手阻止了對方。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戰熠陽簡單明瞭的阻止了對方的靠近,把對方弄得也是一頭霧水,但最後還是忽然呵呵的笑了笑。
“我明白。”女人轉身扭動着水蛇腰,踩着八寸的高跟鞋走了,手裡還握着一個手包,一邊走一邊搖動着手裡的紅酒杯,仰起頭一仰而盡,波浪式的大卷發隨着豪邁的喝酒動作,將她的風情展現的淋漓盡致,引起了賭場裡不少人的圍觀。
陳浩然頗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
莞爾一笑,陳浩然起身拿了自己所剩無幾的籌碼朝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斜了一眼身邊的女人,跟着女人站了起來。
緊跟着,女人尾隨着陳浩然出了門。
門外不遠的地方就是通往酒店下方的電梯,進了電梯陳浩然擡頭看了一眼電梯裡的監控器,說話還是不方便。
離開電梯陳浩然去訂了一個酒店房間,跟着女人和陳浩然找到了房間進門,一進門女人就要去抱陳浩然,結果還不等靠近,人就給敲門的聲音驚擾了。
陳浩然擡起手把人拉開,跟着去了門口,門開了,女人滿臉的意外,門外戰熠陽跟着進了門。
門口戰熠陽淡淡的目光掃了一眼陳浩然帶進門的女人,只是一眼,擡腳去了裡面,坐下了不理人了。
陳浩然淡淡一笑,把身上剛剛玩剩下換成回來的錢直接給了女人:“你看見了,我們不好這個,這是給你的小費,你也沒什麼損失,我打聽點事情。”
女人滿良的震驚,自己遇上那種人了?
女人腦子有些空白,陳浩然從身上又拿出了一千美金,這個數目已經不少了,跟着在對方眼前晃了晃,對方果不其然,兩眼放光。
“有事儘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女人笑的花一樣,忙着把錢收緊了胸前的兩個胸器下面。
陳浩然也藍的看,直接了當的說:“有一樣,見我們的事情要守口如瓶,不然我隨時會要你的命。”
陳浩然說着忽然目光犀利起來,對方倏地一陣僵硬,想想:“我會。”
“嗯。”陳浩然答應了一聲,看了一樣戰熠陽,隨後才說:“最近有沒有特別的人在這裡輸了大錢?”
“特別的人?”眸光亂動,想了一會,想起來了兩個人,都是上了點年紀的,其中一個還是瘸子。
“你確定?”陳浩然不容對方閃躲,雙眼咄咄逼人,對方倒也不在意的,反而是笑了笑:“當然,輸了那麼多錢還能那麼平靜的人我還第一次見,幾千萬呢,你當時小數目,輸了錢還和人去喝茶。”
陳浩然知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就是這些人沒錯。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陳浩然知道這趟沒白來,邁步去了門口,隨手把門拉開把人請了出去。
“這個錢很好賺,要是你們還有需要打我的這個電話,我隨叫隨到,要是你們一起也是可以的。”
女人扔下一張名片笑呵呵的走了,陳浩然收了名片看了一眼,隨手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