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直升飛機的聲音沈讓從地上站了起來,擡頭朝着頭頂上方看:“來了。”
李佳文跟着擡頭看了看,把嘴裡的草葉子吐掉,早就等着了,來的正好。
“按照說的,你負責一面我負責一面,誰先走誰就走,不用等着一起走。”沈讓說着看了看兩邊,李佳文抱着沈讓親了一下,轉身便朝着荒草叢生的方向跑了過去,一步都不想被沈讓落下,沈讓站在李佳文身後一直看着李佳文的身影消失了,才轉身朝着自己事先要去的地方走去。
一邊走一邊擡頭看着天上的飛機,來了四架飛機,正在分頭找他們,山上沒有落腳的地方,找一會就會去沙灘上面。
沈讓躲避了一會就聽見上面盤旋的聲音了,應該是被發現了。
一轉身沈讓就躲了起來,飛機還是不走,馬上把繩梯放了下來,跟着下來了四五個人。
沈讓躲在暗處,默數着一二三,對方下來三個的時候,沈讓手裡的騰繩用力的扯開,三個人集體撂倒,但畢竟是特種部隊出身,關鍵時候還是十分冷靜的,手握着鐳射槍還準備找沈讓,結果不等找樹上面幾塊石頭掉了下來,打的是那個人暈了兩個,另外的一個也是手臂捱了一下,所以情況也不是太好。
看這種情況,繩梯上的另外兩個人直接翻了下來,沈讓看準了時機,一躍而起,一把抱住了其中的一個,轉身一個飛雲腳把另外的一個人給踹了出去,跟真就把抱着的一個給鯉魚甩尾倒到地上。
山上的地形沈讓都摸清了,總比幾個特種部隊強,翻身沈讓起來便把對方的鐳射槍給跨到了自己身上。
沈讓是專門的信息團,但平時的訓練也很強,但卻不能揹着幾十公斤的重物,不是體能不行,是他訓練的不是這些,體能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長時間的長途跋涉也勞作,肯定是要吃虧。
爲此沈讓在行動之前就已經把搶來的衣服都脫了下去,除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他身後的揹包了。
揹包裡面什麼都沒有,除了一些吃的東西就是衛生紙。
這些是不帶在身上不行的東西,沈讓不能扔掉,繩子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好友一把特質的刀子,沈讓一直握在手裡面。
此時的沈讓有了一把鐳射槍,因爲對槍做過細緻的研究,沈讓絲毫不遜色特種部隊的人,直接把鐳射槍對準了對方的腦門,紅外線的瞄準可是讓誰都心驚膽戰,就是特種部隊也不行。
擡起手對方頓了一下,把雙手拒了起來。
“把槍給我扔過來,順着有石頭的朝着下面走,一會就下去了,這上面都是陷阱你們上去出不來。”
沈讓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對方,對方几個人也是相互的看了看,把身上的槍給拿了下來,直接扔給了沈讓。
沈讓把槍跨在身上,朝着後面退了兩步,一轉身就消失不見了。
“任務失敗。”下面的人扯着領子說,上面直升機上的隊長搖了搖頭,擡起手把隊員正瞄準沈讓的鐳射槍按了下去。
“上面不讓傷害他們,這就是個毀人的活,撤退。”
第一架飛機原地打轉了兩次,證明他們已經失敗,他們要走了。
直升機快速離開,沈讓也趕往下一個地點,上空還有三架直升機,就說明李佳文那邊還沒有解決其中的一個。
到了第二個地點,直升機上面不敢貿然下人,但是飛機在開始慢慢下降。
沈讓直接從樹上上去,到了能撐得住他的地方,用鐳射槍瞄準直升機開了一槍,開槍的同時,直升機上的人也發現了沈讓,對準了沈讓就給了一槍。
“你瘋了?”隊長一把推開了隊員,上頭不讓傷人,要抓活的,誰知道是個什麼人。
就在隊長推人的時候,沈讓的鐳射槍已經擊中了直升飛機的尾翼,直升飛機狠晃了一下,失去平衡。
開飛機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馬上穩住了飛機,原地快速轉了兩個圈,通知另外的兩架飛機任務失敗,他們要撤了。
第二架飛機走了,李佳文那邊也有了消息,第三架在上空轉了一圈,也走了。
沈讓轉身朝着山下跑過去,回頭看了一眼另外一架盤旋在上空的飛機,看上去還沒有發現李佳文,正朝着第三架飛機撤退的地方飛去,說明對方有可能也發現了飛機。
沈讓眉頭皺了皺,轉身朝着山下走去。
沒有多久沈讓追上了正結伴從他指定的那條小路上面正朝着山下走的幾個特種部隊人員。
“沈讓是什麼人?”一個人問,另外一個人回答:“聽說是李佳文看上的人,我還以爲能見到李佳文呢,沒想到遇上他了,真丟人,一個回合就廢了!”
“你也別覺得丟人,要是遇上李佳文,也輸了,那不是更丟人!”有一個人說。
“一個女人,哪有那麼厲害,都是瞎傳的,她就厲害了!”最後邊的一個人說。
“你不知道,我原來見過一次李佳文,她和男兵打架,能把你打個半死不活,她就不是個溫柔的女人。
不是我說,沈讓這麼鬧騰不肯娶她,我覺得就對了。”
“怎麼,還有內幕?”
其實當兵的也是人,特種兵也是男人,到了一起說的也都是一些七七八八的男人女人,說起來就熱鬧了。
前面的幾個人說着,最後面的那個問:“我要去放水,你們放不放?”
“聽說有攝像頭,你找個地方放,別到時候丟人。”前面的說,後面的這個切了一聲轉身找地方放水沈讓就跟了過去。
沒有多久那個人回來,都帶着面罩,沈讓停頓了一下,對方也就是掃了一眼,根本就沒有注意什麼,倒是很關心李佳文的事情。
“那你說誰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以後還有快活日子麼?這要是上了牀,還不整出內傷。”
“說你二吧,你是一點都不虧,你看見過幾個當兵的上牀是溫柔的,到時候不知道是哭喊叫哥哥了。”
當兵的嘴裡也跑粗,這要是換成是李佳文肯定就玩蛋去了,幸好是沈讓,沉得住氣,挺了一路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到了沙灘上面,沙灘上面停着一架直升飛機,沈讓一邊走一邊觀察,飛機留下了一架,被打壞的應該先走了,這架留下來是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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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到了跟前點頭數了數,按照他們特種部隊的規矩,這時候是要把面罩拿下來點人的,結果不等點就出事了,沈讓的槍先抵住一個人的頭:“在別人面前說別人的事情,似乎很過癮。”
一聽沈讓的聲音人都禁聲,隊長從飛機上面跳下來,沈讓聲音極冷的說:“叫飛機上的人都下來,依次都蹲在飛機下面,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他的嘴太髒。”
沈讓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但對方也已經聽出來,擺明了是要和他對上了。
“沈讓,我就是嘴快,我道歉你別胡來!”對方要是什麼沒說,這件事情也不至於害怕,但就他說的最多,他不怕不可能。
別看是特種部隊,但要是死在這上面,沈讓最多是受處分,擼了軍職,他就不一樣了,肯定是死的丟人。
這份上,誰能願意,況且換了是他,他也咽不下這口氣,不弄死嚼舌根的肯定是不能罷休。
軍人有氣節,但是也有暴脾氣,沈讓能一連着聽人說自己和一個女人牀上的事情說的口沫橫飛,還坐視不理的。
“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
沈讓用槍頂了一下對方的頭,對方蹲在地上去了,其他的人也都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那人。
什麼節骨眼上,你還節外生枝。
這邊正蹲下,頭上一架直升飛機也逃一樣的走遠了,也是捱了槍才走的,所以也沒有向下看一眼,知道是他們在等人,根本也沒有多想。
沈讓擡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等着李佳文。
說好了誰能先走誰就先走,到底沈讓也只是說,真做的時候絕不會那麼做。
李佳文沒過多久從山上下來,前面走着幾個人,一個個都穿着一條襯褲,凍得哆哆嗦嗦下來,雙手一個連着一個給綁了起來,一根繩子全都給用上,別說是雙手了,就是雙腳都是綁緊的。
李佳文跟在後面,身上掛了幾把鐳射槍,衣服也都扔到一邊去了。
蹲地上的人一看這架勢,都木了。
這還是女人麼?
這簡直就是女霸王花,有沒有這麼嚇人的!
沈讓用槍頂着的那個,此時也是兩眼發直,忽然跟沈讓說:“沈讓,你可別告訴你媳婦,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說了,我認栽了。”
沈讓看了一眼對方,眉頭皺了皺,李佳文走過來上下看了一眼沈讓,扯着繩子說:“自己靠到一塊去,別讓我廢話。”
李佳文說完,那些人便都背對背站着,跟着就蹲在了地上,累的乾脆就坐在了地上,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李佳文拿着繩子在這幫人的背後打了一個死結,站起來走去沈讓面前:“他們欺負你了沒有?”
沈讓眉頭皺了皺,前面那個馬上說:“哪敢啊,我們絕對配合!”
李佳文斜了一眼:“問你了麼?”
那人忽然不說話了,李佳文掃了一眼,朝着地上蹲着的人說:“都脫了,一個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