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成績下降的事情,許榮榮差點沒讓妞妞餓肚子,妞妞也是怎麼看寧雲奇都不順眼。
我成績好不好的,要不要你在我家裡說,你不說誰能知道。
吃過飯寧雲奇去敲門,妞妞一個人悶在房間裡面,就是不出來開門。
許榮榮站在樓下看了一會,也沒去理會,寧雲奇轉身下樓跟許榮榮要了一把鑰匙,轉身回去開了門,抱着幾本書進去了。
雲子楓擡頭看着,一臉的好笑,外婆平常也不這樣,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果然是外來的和尚好唸經!
許榮榮其實也不是外不外來的和尚,主要是今天心根本不在妞妞和寧雲奇的身上,在不在的能怎樣了,說是八字沒一撇呢,沒有一撇怎麼人家住在家裡來了?
屋子也準備着收拾了,這不就是承認人家在這裡的身份了麼?許榮榮沒有那麼的傻,計較那些沒意義的就不是她的性格,許榮榮都多大的年紀了。
活了一輩子了,這些她還不明白麼?
但凡是戰熠陽默認了的,到最後那都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不管現在如何,最後都是一個結局。
許榮榮現在擔心的是小文和小景。
小景小文兩個人都沒回來,現在都八點了,人還沒有回來,平時可不是這樣,許榮榮不擔心就奇怪了。
雲子楓陪着戰熠陽玩棋,許榮榮出去看了兩次了,但兩次都沒看到一個人回來,天氣好許榮榮就給小文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沒打通,許榮榮又給小景打了一個電話,小景說不回來了,在外面吃飯呢,可許榮榮聽着電話裡面有很多的音樂,而且很雜亂的那種,這是在什麼地方呢?
許榮榮一點都不放心小景在外面一個人,這孩子天生就不是那種省心的孩子,而且什麼事情不計後果,想做就去做。
雖然這些年都沒有出什麼亂子,可許榮榮總覺得,這孩子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是那種叛逆的孩子。
如果沒有一個好人在身邊看着,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亂子。
許榮榮知道小景這孩子很聰明,可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何況是人了,小景現在還是一個孩子,在家裡只有這些人,在學校裡面再怎麼說都沒有步入社會,進入了社會這個大染缸,許榮榮沒辦法不擔心。
小景的電話掛了許榮榮就開始着急,忙着給小文打電話。
都說母親是這個世界最會溺愛孩子的人,如果沒有溺愛的母親,就沒有爲禍社會的壞孩子了。
許榮榮也知道有些事情,戰熠陽知道比不知道要好,可是結果卻總是叫她擔心。
戰熠陽固然沒有錯,可許榮榮看不慣戰熠陽責備小文小景的樣子,她要是自己說兩句也就說了,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她說可以,別人說了那就不舒服,渾身都難受,不高興都能幾天不理會一個人。
以至於小景有什麼事情,許榮榮都不願意給戰熠陽知道,也就有了此時許榮榮一直給小文打電話的事情,就不想讓戰熠陽知道這件事,能要小文解決,就不驚動戰熠陽,要是給戰熠陽知道了,那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哪知道,小文的電話也是個打不通的,打了半天也沒有人接,着急的許榮榮在外面走來走去的。
好在小文的電話還真的通了,但電話裡一點聲音都沒有,許榮榮也是愣住沒有什麼反應了。
許榮榮有點着急了:“你到是說話啊?”
許榮榮人着急了,電話裡面才說了一句話:“他去洗澡了。”
洗澡了?
許榮榮半天都沒什麼反應的那種,電話裡面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吧,要是女孩,那小文哪裡去了?
許榮榮正納悶呢,小文從浴室裡面擦了擦頭髮走了出來,看到花店女孩手裡握着他的手機在講電話,邁步走了過去,女孩說:“問你,像是你家裡人,我看一直的響,幫你接了電話。”
“沒事。”小文把手機接了過去,手機裡面果然是許榮榮的聲音,許榮榮問小文怎麼現在接電話,剛剛那個女孩是什麼人,還問小文這麼晚了不回家,在哪裡洗澡呢,許榮榮是覺得,自己忽略的事情太多了。
一直以來許榮榮只記得關係小景了,卻忽略了小文,現在才覺得,對小文確實有些疏忽了。
小文沒有那麼多的話說,轉身看了一眼花店的女孩,其實他們沒什麼事情的,剛剛是因爲她來這邊幫忙的,今天有一批花到了,她是專門幫忙把花歸置一個地方的,沒想到來了之後水管壞掉了,他就只好充當修理工把水管給修理一下,哪裡知道弄了一身的水,只好先去洗一個澡了。
就這麼一會的時間,許榮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肯定是一直在響纔會接了的。
“一個普通的朋友,認識有段時間了,我過來幫忙,她是開花店的,我過來幫忙把花歸置一個地方,水管壞了,幫忙修水管衣服溼透,就洗了個澡。”小文說的是不是真的許榮榮不知道,許榮榮只是知道這個也有着落了,回來肯定是要問問的,不過現在可不是問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小景去了哪裡了。
許榮榮把小景接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小文也說了再打一個電話,問清楚了過去看一眼,再給許榮榮打電話,許榮榮覺得這樣最好,但還是問了小文耽不耽誤,小文聽電話都笑了。
什麼耽誤不耽誤的,他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是來朋友這裡幫忙,奶奶好像是誤會什麼了。
“我先走了,我家裡有點事情,剩下的不幫你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小文掛了電話,交代了才離開的,出了門開着車子出去了。
許榮榮在家裡等着電話,小文一邊開車去酒吧那邊,一邊打電話給小景。
小景平常能去的地方不多,其中就有一家小文也熟悉的酒吧,小文打算去那邊看一眼。
現在看電話打不通,很可能是那邊太吵了,電話調了靜音,聽不見纔會有這種狀況的。
小文哪裡知道,電話不通根本不是什麼調了靜音,而是那邊有突然的事情發生。
小景今天是給陳柏寒帶到酒吧裡面來的,還是硬給拉着過來的,要說什麼事情都壞在這個陳柏寒這個朋友身上了,好的不來專門帶着往壞的路上走。
小景今天沒那麼多的時間,也說了要放學回家,結果陳柏寒是軟磨硬泡的把小景給帶到了酒吧裡面。
小景也喜歡泡吧,這樣的習慣都是從陳柏雨離開之後開始的,那時候的陳柏寒帶着他去過很多地方,之後小景開始接觸這些東西。
一年幾乎把能玩的能去的地方都給轉悠了一邊,其中就包括酒吧裡面,小景經常性的在酒吧裡面泡吧,泡吧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沒事的時候小景想到泡吧。
小文是後來才知道的,知道的時候小景已經二十歲了,小文找他找到的酒吧裡面。
開始小文不是很同意,也說過就怕這種觀景不好,但後來也就習以爲常了,畢竟他們都還年輕,不是受約束的年紀,管的太多反而不好。
過後小文也就不管了,到現在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小文其實也覺得,酒吧其實沒什麼不好,總比出了門找不到人在哪裡的好,現在小文要是找不到小景了,去酒吧肯定就能找到小景。
車子停下小文就看到小景的車子,一旁停着的是陳柏寒的車子,下了車小文在門口看了一眼,跟着進了酒吧裡面。
酒吧裡面的人太多了,亂的不行,小文偶爾來,但都是人少的時候,早早的去裡面坐着,像是這樣人多的時候擠進去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但今天就是擠進去的,沒辦法,電話打不通,人要找到只能擠進去看看了。
外面一羣人嗷嗷的叫囂,小文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好的就把這麼多人狂歡似的叫囂什麼?總歸不是好事。
果然,等小文擠到裡面,一羣人正圍着兩個正在打架的人在一起打架呢。
小景穿着一套休閒的衣服,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上身淺藍色的襯衫,白色的西裝,早上剛穿上的,別人不認識,小文還能不認識麼。
小文是眼看着小景用力吐了一口唾液,朝着地上的人踢了一腳。
小文扒開人羣走了進去,朝着人羣裡面正低頭看着地上那人的小景叫了一聲:“你幹什麼呢?”
小景微微愣了一下,擡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哥哥小文。
周圍無數的美女正尖叫着,好像是一下看見兩個一模一樣的大帥哥都很震驚,有些甚至雙手抱着喇叭在最邊上喊我愛你,喊得那麼無所顧忌。
“沒什麼事。”小景看着哥哥說了一句,小文擡頭朝着四周圍看看,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陳柏寒的車子了,陳柏寒呢,怎麼沒看見陳柏寒?
找了一圈,小文總算是找到陳柏寒了,這纔看見陳柏寒正在一旁站着指着地上的人罵呢,罵的什麼小文直接忽略了,不過不好聽就是了。
小文是覺得,地上的人得罪的是陳柏寒,陳柏寒纔會這麼憤怒的。
但小景也不是那種會幫着別人打架的人,起碼小文的印象裡面這種事情沒有發生過。
小文朝着周圍的人看了一眼,朝着小景走了過去。
“行了,走吧!”小文的印象裡面,打也就打了,難道還要去警察局自首麼,畢竟小景是小文的弟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哥哥也都是要袒護弟弟的,俗語說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就是這個道理,何況戰熠陽的教導就是這樣,護短!
小文拉着小景打算走了,地上的人卻一把拉住了小文的褲腳死死的抱住了,小文低頭朝着地上的人看去,心裡想着,你以爲抱着我就能管你了,捱打算你倒黴了,誰讓你招惹了小景的。
結果,小文要是不看還好,看了反倒愣住了!
“李冬晨?”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