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經歷過什麼的女人,一個個如行屍走肉。
君杭就那麼目睹着一個個帳篷裡的女人,容顏上的表情終不再是面無表情,而是極致的隱忍那般,脣瓣緊抿,手都在顫抖。
因爲她們的模樣,某種程度何嘗不代表着……幼幼。
倘若幼幼被抓了,是不是和她們都關在一起,也許就是下一個帳篷裡……
君杭只要一想到幼幼也變成她們這個樣子的話,他都恨不得想要殺掉自己。
哪怕他是殘疾,可是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讓別的男人來保護她,他更是有什麼資格守護在她的身邊?
一個個帳篷掀開,他既想找到幼幼,可是又怕在這的某個帳篷裡遇見她。
而就在還剩下幾個帳篷沒檢查完時,君杭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卻沒有接,等着特工掀開一個個帳篷仔細檢查完裡面的人,尤其是越到最後面的帳篷,他的神經就愈發緊繃,生怕裡面的女人會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而等所有的都檢查完畢,確認這裡沒有幼幼後,君杭的心緊緊懸着的同時,可是又萬分慶幸幼幼不在這裡面。
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接通。
而這通電話裡傳來的話,讓君杭渾身血液一凝固。
“君杭,我是阿琛,你在哪裡,我們在另外一個碼頭查到了消息,據說是處女都會被單獨處理帶上一艘船拍賣,如果不是處女則會被直接送往其它大部隊進行販賣,雖然我知道有些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但是我還是要確認下才能儘快找到她,幼幼她到底還是不是?!”
不得不說,冷雲琛的電話打來,讓君杭過了一劫。
君杭沒有一次那麼慶幸過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保護着她。
冷雲琛的電話打來,燃氣了他的新的希望。
同時也讓他看的更加透。
他當初……
是不是,真的不應該答應她。
他以爲答應她不讓她失望,難過,是對的,可是他現在清楚,當初答應了她以後,她纔開始受傷,身處險境,現在又因爲自己的緣故,竟被折磨到這種地步。
愛一個人,是想她更好。
如果和她在一起,她會變的更糟糕,那麼他要如何……再繼續和她在一起?
君杭離開此處後,讓身邊的人和警察舉報了這裡,後面會出現什麼混亂他是不會再管的,他只想把她從危難裡帶出來,解救她。
只是趕過其它碼頭的路上,他的內心思緒萬千,彷彿已經在心底做下了無數個決定。
而冷雲琛再得知幼幼是乾淨的後,雖然難以相信,但心底還是燃氣新的希望,燃起了幼幼還沒有被惡人傷害過的希望。
處女對於他們來說無比珍貴,不會輕易讓人****。
而冷雲琛是獨自行動,比其他大肆搜尋的人更隱蔽,也更容易發現貓膩,他在碼頭搜查的時候無意間已經找到一個手臂上帶不明刺青花紋的人,便一路偷偷尾隨,更是從這個人和其他人的談話中,聽見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