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白策急急忙忙的開出了慕容家的宅院,蘇涼亦還能接通電話,說明現在還來得及。黑張爲什麼要殺蘇涼亦,這還是一個有待探究的問題。
黑手堂就是關澤旭的一張王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然後一舉奪回黑手堂。
只是另白策有些不悅的是,爲什麼關澤旭那麼的關係她。而且,那天還總是抱着蘇涼亦,怎麼看這裡面也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對於這個問題,在當事人面前的慕容千赫也很好奇這個問題,不像白策還需要自己胡思亂想,他張嘴就能問。
對於這件事情,關澤旭輕笑着:“我覺得她是個好人。”
這是關澤旭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下定的結論,那時候她還沒有這麼張揚,溫婉如玉伸着手幫自己粘創口貼,因爲白策的到來而失神。那種樣子,恐怕自己再也不會看見了吧。
“不是吧,就這麼簡單。”慕容千赫有些不信,將消炎的藥物擦在關澤旭的傷口上。這個過程總是會有些疼痛的,關澤旭還笑了笑說:“信不信,由你。”
“算了,我就勉強信你一次。”慕容千赫打了個哈欠,手法儘量溫柔,讓關澤旭少一些折磨。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趕的上。”對於關澤旭來說,擦藥的這些疼痛根本算不上什麼大事,他覺得最痛莫過於心死。
阿彪,真的對不起,還是沒能將我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我在回家的路上。”蘇涼亦帶着藍牙耳機,坐在身旁的簡紹南也七七八八猜了個差不多,想來又是白策打過來的電話吧。
“你停車,往我公司走,現在立刻馬上。”白策聽到她馬上到家的那一刻,心臟都要提到嗓子裡了,還好來得及。
蘇涼亦聽出他語氣的不對勁,距離自己的社區只有一個拐彎的距離,她還是安穩的停在了路邊:“怎麼了嗎?”
“總而言之,你先來我公司好嗎?”白策半哄着的說道,聽見她那邊的剎車聲,心裡總算是
有些安穩了下來。
“好。”蘇涼亦覺得白策沒必要拿自己尋開心,聽他的語氣如臨大敵,想必自己家中有什麼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的等着她去呢吧。
“乖,一會兒見面說。”白策鬆了口氣,語氣也不像剛纔那樣急迫,說了兩句話便收了線。
黑手堂怎麼會一夜間就翻盤呢?關澤旭好說歹說也是個堂主,就這麼任由部下調換人手?按關澤旭的意思是,黑張是自從建堂就開始跟隨,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吧。
蘇涼亦的父母確定還活着,遲遲不到A市來一定有什麼隱情。那個給蘇涼亦送信的女人,又按了什麼心?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局?又會有怎樣的結局。
“姐姐,不回家了嗎?”簡紹南看她調轉了車頭,疑惑的問道,蘇涼亦騰出一隻手摸了摸他柔順的頭髮:“我領你去看看你姐夫的公司。”
“姐夫嗎。”簡紹南喃喃着,一夜之間,稱呼都變了。
“就先這麼叫吧。”蘇涼亦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過自然了,有些不適的補了一句。
白策的公司離自己家的確是遠了不少,蘇涼亦開車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纔看見它的標誌建築。宏偉、壯麗。可誰能想到,偌大的總裁樓層中空蕩成那副模樣?
“你可以不愛我,但是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這樣很不公平的知道嗎?”樑淮燕看着跟在自己身後一言不發的男人,“我承認很多時候我是不夠溫柔,甚至很任性,但當初你爲什麼又要娶我呢?”
“燕燕,她只是讓我去喝個酒而已,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算了,不就一個前妻嗎?再來十個前妻我也能對付。”樑淮燕還是這麼張揚。
前些日子她男人居然聽信那個前妻的話,說她不舒服。這下好了,被騙的喝了一杯酒結果呢舊情復燃,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再三道歉,說什麼當時真的是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邪火之類的話。
樑淮燕不在乎他出軌這件事情,因爲他不喜歡自
己可以直接說,閃婚閃離又怎麼不可以。她在乎的是,居然有女人敢大着膽子來勾引她的男人,就算是他們以前有過恩愛那也不可以!
“你打算怎麼做?”他攬住樑淮燕的腰,雖說她一直都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示人,可是隻要一遇見情敵就會很迷人。
他喜歡樑淮燕爲他吃醋的樣子,這證明自己的地位在她心裡,別外的重要。
樑淮燕此次到A市有兩件事情,聽說包子犯了錯事,差點將蘇涼亦的公司搞崩潰,所以前來看看能不能有調解的餘地。就算是不能再當姐們,朋友什麼的也好啊。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
再有就是,來會會這個居然千里迢迢跑去勾引老公的前妻。
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本事,她的男人想要就要,說扔就扔?
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你就看好戲吧。”
她打聽出來他前妻在這兒當什麼酒店經理,今天好像是要搞一個什麼CASE,不搞死這個狐狸精就搞死這個飯店,二選一。
她一進門就發現了那個被她戳了無數次照片的正主,她穿了一身職業西裝,一顰一笑裡都是春波盪漾。想來是勾引了不少男人,練出了門道。
“呦,這不是我姐姐嗎?”樑淮燕輕笑着,隨意點了杯紅酒端過去,那個女人的臉色一變:“你是誰?”
“前些日子剛剛睡了我老公,今天就當不認識了?”樑淮燕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身上彆着的牌子,難怪一個高中畢業的人都能當上酒店經理,水不淺嘛。
“你胡說什麼呢!”女人看了一眼有些難看的老闆,終於保持不住彬彬有禮的笑容了,一副打算打死不承認的模樣,還招呼保安過來將樑淮燕拉出去。
樑淮燕越看她這樣越過癮,從包裡拿出一沓從各種蒐集來的H照片,當然心不虛的人肯定不用懼怕這些的。她輕笑着:“你叫吧,最好把你們的客人也叫過來,正好讓他們看看你這些藝術照拍的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