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這裡,我到有了更深刻的認識,這某些人呀!其實比他們這些人更加骯髒,老是打着拯救天地蒼生的旗號,往往盡幹這種讓人感到齷齪之事。
到處拿着自己的身份來招搖撞騙,其實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只想在私底下進行一種拉幫結派的手段,讓世人最好能夠都在暗中支持自己,免得傳揚出去世人說自己在這私底下竟會做這種齷齪之事。”
衆人正在此處談論正事,北寧丫頭說着說着又將話風轉到了非凡小子的身上,一轉話風便就說出了這麼一些陰風陽氣的話語,只是惹得在場衆人猛然都難以適應。
一邊說着這些言語,一邊還朝着非凡小子投去一種不和善的眼神,喵着一旁正在閒來無事的非凡小子,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說的對象就是他一般。
一旁的衆人聞言自是知道北寧丫頭所言之人是誰,所說的對象又是哪一個,其實根本就不用她再去特意暗示一些事情,聞言衆人都在一旁捂着嘴巴偷笑,但卻無人敢有任何反駁的意見。
這時的非凡小子一聞得此番言語,頓時又顯得滿臉的無奈,額頭黑線亂竄不止,自己這又沒招她惹她,無緣無故在這裡都能被其調侃一番,真是讓自己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明明自己沒有開口言語,而且還靜靜地躲在一旁,就怕因爲這些事情遭到北寧丫頭一些流言蜚語,自己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中了這丫頭的調侃之言。
“我說您老人家也是有事了,正說着人家墨家的事情,幹嘛又扯到小的我身上,我可不是你老人家說的那種人,小的我走到哪裡都是光明磊落,從來不幹這種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勾當。
再說了,這種事情小的我也不需要去做,人家願意跟小的我拉幫結派,那是看得起小的,小的我不用去拉攏他們,他們自然也會朝着自己靠來,如果小的沒這份實力,就算去磕破腦袋求人家,人家也不會理睬自己。
我可不像你老人家走到哪裡都喜歡玩這些虛假之事,明明讓小的我給你老人家做着擋箭牌,可是好處卻往往都落到了你們北氏一家的口袋裡。”
非凡小子一聞北寧丫頭這些言語,自己只覺也不能坐以待斃,畢竟這種事情如果自己不開口,往往就會惹的北寧丫頭變本加厲,而且還會讓人誤以爲自己真就是這種人了。
雖然此刻沒有將所有的事情完全說出來,但是一旁的衆人,除了那幽蘭丫頭以外,都知道自己所言的意義在哪裡,所以這種事情自己根本就不用言明。
“喲!
你小子說的自己多麼光彩,說的自己真跟個好人似的,其實你小了就是好人堆裡面投出來的,而且還是首先就被人家一眼瞄中,你不是好人的那一種。
說的自己如何的光彩,走到哪裡無非就是喜歡幹盡私底下這些見不得光之事,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份,老是想用這些身份來壓着人家,你這種不叫拉幫結派叫什麼?
人家墨家只是在這裡謀取一些明面上的利益,這些錢財對於世人而言只是一些身外之物而已,可是你小子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謀着整個天下之事。
所以對比兩者而言,你小子纔是這天下動亂的罪魁禍首,而且,還是這天底下爲非作歹,做盡這傷天害理之事的第一人,天底下如果沒有你小子這號的,那估計惡人的名頭從此就會被人抹除了。
你小子就是萬惡之首,萬惡之源,就是因爲有着你小子的帶動,所以這天地間的惡事纔會如此的猖獗,一切原因皆是因爲領頭人的心術不正。
你小子來到這裡就應該檢點一下自己的心地,從一種真正善良出發,纔是一個人應該具有的本性,不要老是整天做着一種道貌岸然,盡幹這種卑鄙下流之事。
關鍵你幹着這種齷齪的事情,還打着一個非常亮堂的名號,爲了拯救天下芸芸衆生,這就是你小子最爲卑鄙無恥的地方,明明自己就是一個卑鄙小人,可是卻始終打得如此響亮的旗號。
還不如天地間那些真正邪惡之人做事光明磊落,我行我素,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從來不怕別人說自身的不好,人家就壞在表面之上。
但是你小子就是正派之中最卑鄙的一個人,做盡一些傷天害理爲非作歹之事,還生怕別人知道你做的所作所爲,你這種不叫做道貌岸然,僞君子,你叫什麼?
像你這種纔是天底下最爲齷齪之人,你纔是這天底下最爲讓人瞧不起之人,做什麼事情都不敢正大光明,老是私底下去進行着這些齷齪的舉動,你這種人纔是讓人最爲可怕的。”
非凡小子一開口可是不得了,一下就讓北寧丫頭找到了機會,抓到這種機會自然不會輕而易舉錯過,在這裡又將非凡小子從頭到腳徹頭徹尾罵了一遍,而且罵的這小子毫無還口之力。
衆人一聞得他們兩人在一旁相互打趣逗樂子的言語,又見北寧丫頭這種盛世凌人的氣勢,頓時又惹得在場衆人忍不住一陣陣偷笑不止。
“你老人家還有這份閒工夫,還是趕緊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如何進行爲妙,這眼看着馬上天就亮了,我們大傢伙還要準備進城如何分配工作,這纔是接下來的任務。
說到這裡小的我倒是有一個主意,我等還如以往那般分成幾組,分頭進入城中,這樣人員分散的話,纔不會惹得他人的注意,行動起來也比較方便。
如果我等衆人一起進城,不免被一些有心之人發現了我們衆人的身份,目標也太大,更能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分頭行事比較妥當。
還如往常那般我們衆人分成四組,都各自喬裝打扮一下,隨後我們才紛紛從這裡走進這幽州城之中,再找到一個地方我等在那裡再次聚頭。”
北寧丫頭也知道此刻事關緊急,根本沒有太多的閒心與非凡小子閒扯這些沒用的,一聞得這小子說出這些言語來,也只是沒好氣地白了非凡小子一眼。
“小凡哥,你們衆人對這裡的環境還不熟悉,我們就如以往所說那般,我們分成四組,分別進入這幽州城南,城南有一座酒樓,曰:天下一家。
這座酒樓也不算小,人員流動量也不是太大,我們在那裡聚頭才免去一些人發現我們,畢竟,那裡比較隱蔽,一般人根本不敢在那裡鬧事,因爲那裡就是南城莫童開的酒樓。”
一聞得幽蘭丫頭的言語,衆人不覺感到很是驚訝,沒成想這墨頭竟然還會在這南城之中開啓這種買賣生意,但是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這墨童也許有着自己特殊的用意。
因爲在這裡往來客商比較多,而且龍蛇混雜,如果有些不軌之人很可能在城中殺人越貨,搶奪寶貝錢財之物,在這種環境之下很有可能發生此類事情。
可是自己身爲南城之主,如果在自己的管管轄之地,依照自己城南之主的身份開設這種酒樓,世人來到這裡一旦進入這家酒店之中,那些不軌之人多少還會給自己留一些顏面。
這樣一來,自己不僅可以用一些暗中的手段維持自己南城的秩序,同時還能給那些善良之人留一些生存的餘地,只要進入自己這家酒店,他們就可以得到更大的保障。
畢竟城南之地領域太大,自己雖說身爲南城之主,但是要想時時刻刻都留意自己南城之事,恐怕自己也很難顧及過來,往往也會有精力不夠疏忽大意之處。
可如果集中於自己一家酒樓之中,那性質就大不相同了,不僅縮小了自己南城衆人的管轄區域,同時,也可以讓專人在此特意管理酒樓次序。
從這一點也可以反映出,這墨童在自己墨家確實受到很大的排擠,自己的地方自己都不能做主,而且還要設置這種特殊的地方來限制南城的次序。
“從這一點我也可以看出,這墨童確實用心良苦,爲了維持南城的次序竟然採取這種手段集中管理,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心中更加忌憚,只要進入自己的客棧就沒人敢在其中鬧事。
這一點也能反映出,其在墨家確實受到很大的排擠,正是因爲這些原因所以他纔出此下策,在自己南城之地開了一家酒樓,只要來往客商以及行人在自己酒樓之中便可確保他們之安全。
這樣以來,我們就有一種選擇的目標,直接進入南城墨童開的天下一家酒樓,只要進入這裡我等就可以得到相對的安靜,絕對沒人敢打擾我們。
這一點我們還可以側面看,都這墨童究竟是何等一種人,酒樓是其管理之地,那他必然用心良苦,在那裡我們細心打量一下,自然能找出一些門道來。
那我們接下來就分頭行事,我帶着他們三個吃貨小子率先進入城南之中,這種事情我也不必跟大傢伙解釋太多,只有將他們兩波人分開我們才能得到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