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真如酒逢知己一般,遇到了一起真就顯得十分歡喜,一邊舉杯對飲,一邊還在那裡相互攀談着彼此間的交情,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此刻大廳之中早已聚滿了來往的客人,在這裡也有些客人坐大廳之中相互飲酒作樂,其中不少人也在留意着他們衆人,都沒見過像他們這般的人,竟然在這天涯海腳之地聚集在一起,真是讓人感到無比的羨慕。
一個個豪情壯志皆給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更給人一種豪情壯志的感覺,畢竟,在這天底下很難得遇到如此巧合,如此性情相投之人聚在一起,這種事情本就十分難得。
羨慕嫉妒歸嫉妒,但是他們衆人心中卻有着自己的打算,畢竟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雖說多交一個朋友未來不一定會有多少好處,可是總比多交一個敵人來的更加實際。
在這種情況之下也有些人心中完全明白,雖然按耐不住心中這份熱情,也想上前跟他們結交一番,可是總感覺他們這種氣氛自己很是難以融入進去,根本不適合跟自己交往。
他們來到這裡的目的無非就是衝着這裡的黑市交易,或賣或買,得到自己心中想要得到的東西,收取自己的利益這纔是他們最終的打算。
除此之外,他們衆人對於其他事情毫不在意,更不想節外生枝,必定世間之上人心險惡,人心難測,他們也不想在這裡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他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飲酒,根本不會留意他們幾人在此聚集的事情,因爲他們來此的目的更爲重要,這就是行走天下之人內心的真實反應。
非凡衆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他們衆人則顯得更加親密了,真有一種相見恨晚,天涯都是淪落人的感覺,在那裡相互攀談歡言,一個個都有一種見到知己的感覺。
就這樣相互聚到了一起,隨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很快桌面上所有可食之物自然也被圓堆三吃貨小子收拾的乾乾淨淨,對於這種情景本就極爲符合他們三頭吃貨小子的本性。
隨後非凡衆人則表現得十分自然,自會相約在一起出去遊山玩水一番,衆人剛剛來到這幽州城,自然要做伴去遊歷一下這幽州城的美麗風景。
衆人心中自然有着這種打算,來到這裡的目的自然十分明確,目的就是調查一下這裡的風俗民情,看看這墨家老三墨童究竟是否如傳言中那般。
果真如傳言中那般,那衆人在此花費一些功夫扶其上位也是值得的,畢竟這種人上位只會照顧一方百姓,這方百姓自然能夠得到安寧。
同時由於墨家在此的影響,自然也能影響整個巫邪天的安靜氣氛,畢竟他們墨家在這裡有着強大的根基,整個巫邪天恐怕都要畏懼他們。
雖說自己衆人並非巫邪天之人,但是做這種事情衆人還是十分樂意的,本來這就符合他們衆人的本性,走到哪裡都是爲了行善助人,樂於改到四周百姓的生活,這就是他們雲遊天下的另外一種目的。
在提升自身閱歷,提高自己修爲實力的同時,更是爲了改變四周天地範圍,雖然這種範圍改變的比較少,但是對於他們而言也是有着很大意義的。
但就怕這墨童太過於虛假,喜歡用一些虛假的顏面來掩蓋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如此以來,衆人一旦費盡心機扶起上位,不但沒有任何有利於百姓之事,反而還會讓百姓更加痛苦。
他們幾人出了酒樓之後便順着人流朝着大街上面走去,這時候衆人仍然顯得十分聊得來,衆人一邊走一邊聊,就跟從來沒見過面一般,此刻只給人家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此刻大街小巷人流量本就很大,而且龍蛇混雜在這裡處處都有一些事情發生,這種情況往往也是上天註定之事,自然他們衆人來到這裡根本沒有意料到自己會遇到這類事情。
他們衆人還如以往那般走在大街上,一邊攀談,一邊說着自己相見恨晚的言語,一邊走一邊看着這四下裡的風俗民情,體會着這幽州南城的氣息。
突然之間前方傳來一陣喧鬧之聲,惹的四下人羣都跟着頓時變得躁動了起來,大街之上擺的攤位都被這種情景弄得四下裡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四下裡攤位主都是當地之百姓,在這裡做買賣者大多數修爲比較低,遇到這種事情自然十分慌亂,又見人羣之中一頭猛獸橫衝直撞而來,撞得人仰馬翻四處亂竄。
“滾開!滾開!別他媽的不長眼,別擋住小爺的道,小爺的猛獸可是會吃人的,如果被小爺的猛獸吃掉了,或者踩傷了,那隻能怪你不長眼。”
人羣暴躁中央之地便傳來這麼一陣大喝之聲,聲音很是狂躁豪橫,只給人一種在這天底下老天爺老大自己老二的感覺,說話都是十分的霸氣,根本不給四下裡任何人留任何情面。
在非凡衆人朝着人羣嘈雜中央望去,這時便見那頭猛獸背上還坐着一位年輕少年,正騎着自己這頭猛獸大搖大擺走在這大街人羣嘈雜之中。
那頭猛獸身型如虎,渾身赤紅,體形巨大好似一座小山峰一般,大搖大擺走在大街之上,時不時還會對着四下裡人羣發出一陣陣怒吼之聲。
吼!
又聽人羣深處有一個小女孩大哭喊着自己的爺爺,一個老頭見狀連忙回頭,便朝着人羣之中衝去,就想去一把拉回自己的小孫,可是就在這時,那猛獸早已衝了過來。
“爺爺!”
“老不死的狗東西也敢來倒小爺的道,小爺這叫虎牙獸,踩死你,可別怪小爺我沒提醒你。”
那少年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驅使着自己的虎牙獸便朝着他們爺孫兩人直接撞了過來,看那氣勢根本不拿他們爺孫兩人當成一條生命,彷彿眼前這種賤民就如螻蟻一般,踩死也便就踩死了。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一個粗獷大漢穿梭而出,一下穿到那虎牙獸的身後,揪住其長長的尾巴隨手便甩入了高空之中,連同那少年也一同被其甩飛了出去。
緊接着便傳來撲通一聲巨響,又傳來那少年痛苦哀嚎之聲,聲音很是悽慘,剛好被自己的虎靈獸一下壓在了下面,差點沒將其一下給壓扁了。
粗獷大漢滿臉胡茬,臉龐還帶着一道長長的刀疤,仔細一打亮還是讓人感到很是熟悉,這豈不就是那性情急躁的魯班大嘴嘛!原來剛剛出手的正是這魯班大嘴。
正是因爲這魯大嘴性情急躁,一見到這種事情這貨自然不會坐視不理,根本就不由分說,更來不及給衆人商量這種事情早已縱身上前。
只在他們爺孫兩人快要被猛獸踩到之際,便連忙穿梭上前一把拽住了那猛獸的尾巴,用力將其直接扔了出去,就這樣發生了剛剛這麼一幕。
“老人家沒事吧?”
非凡他們衆人也沒有想到,自己衆人只是在閒來無事走動之際也會遇到這種事情,可是這種事情既然遇到了又不得不出手,所以這種事情真讓自己衆人有些始料未及。
衆人心中都在想着,自己衆人想低調在此行事,可是這一件事情恍惚讓自己衆人有些難以預料,這時自己衆人都感覺到,現在的自己衆人想低調行事恐怕也不可能了。
因爲這種事情既然遇到了,自己衆人就必須要管,一旦要管必然會在這城裡鬧得沸沸揚揚,他們衆人自打見到此番場景心中便早已有了一定的打算。
這位少年能在此處如此橫行霸道,直接騎着如此兇猛的靈獸,能在南城之地如此張揚跋扈必然有着很大的靠山,纔會讓其有着如此行事的依仗。
否則,依照南城如此井然有序的秩序,他絕對不敢在此鬧事,這說明眼前這少年必然有着很大的依仗,雖然自己衆人不知此少年何等來歷,但八成與那墨家必然脫不了干係。
而且從這少年張揚跋扈的情景來看,恍惚與那墨家老大也有着一定的關係,必定這裡離墨家老大地盤比較近,只有他人才敢在墨童的地盤如此放肆,任意妄爲。
不過想到這些事情,衆人也顧及不了這般許多了,連忙上前扶起他們爺孫兩人,一邊安慰着那小丫頭,一邊也在安慰着那位老人家,讓他們爺孫不要擔憂。
“哪裡來的狗東西,竟然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們一個個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們連小爺我的事情都敢管,真是不知死活。”
就在衆人都朝着這方圍過來想看熱鬧之時,這時人羣后方卻傳來一聲大罵之聲,隨後人羣便連忙朝着兩方裂開,很自然便爲說話者讓開了一條道路。
非凡衆人聞聲便朝着後方望去,只見一位少年此刻形態顯得極其狼狽,灰頭土臉頭髮凌亂,而且滿臉淤青,正一瘸一拐的朝着自己衆人這邊走了。
那少年正是剛剛被魯班大嘴連人帶獸,一同甩出去的那位囂張跋扈的少年,此刻正朝着衆人這邊走來,很快其身後又聚集着許多黑衣侍衛,一看就知是這位少年所帶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