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還有沒有喘氣的?但凡有一個喘氣的就麻溜的給俺跑出來迎客了,俺乃東山蠻牛一族世子黑牛,今日特來拜訪山頭,萬望兄弟能給俺一個薄面。”
只說非凡衆人正在前院之中商量着自己的事情,突聞外面一陣喳喳呼呼的聲音,嚇得衆人不覺一陣大驚,在這院落內衆人早已吩咐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沒成想今日還來了這麼一個大嗓門的人。
對於這種事情衆人着實有些驚訝,這是誰敢在自己院內喳喳呼呼的,對於那日裡的事情,自己衆人早已是震動了整個幽州城,此時竟然還敢有人在此打攪衆人的清靜。
出於不解衆人都感到很是奇怪,究竟是什麼人會有着如此的嗓門,竟然不分場合在這裡叫叫嚷嚷,而且,對於他的到來衆人竟是絲毫沒有半點察覺。
也不知道是出於衆人正在商量着這些事情太過認真,根本沒有想到會突然有這麼一處,還是由於這傢伙有着一種特殊的手法遮掩了自己身上的氣息,正是出於這種原因考慮,更使得衆人感到好奇了。
衆人個個皆感到很是好奇,便都紛紛走出了前院,剛一出得來到後院便見一個小黑胖正在跟門口守門者在那裡叫嚷不止,看他這架勢如果人家不放他進去,搞不好他還要出手打人的樣子。
衆人此刻見到這傢伙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貨究竟是吃啥長大的,竟然會黑成這個樣子,着實給人一種黑的感人的感覺,真不知道這貨究竟是怎樣一個品種。
衆人雖在發愣之中,但腳卻沒有停止,很快便來到了這貨的身邊,將這傢伙就這般團團圍困在了中央,一個個就跟閒來沒事一般都在那裡仔細揣摩着。
右手捏着下巴圍着這貨來回地打轉,就如那看猴一般,將這傢伙看的頓時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着實讓這貨頓的感覺很是難以適應。
“你們瞅啥?沒見過像俺這般英俊瀟灑,氣度非凡的大帥哥。”
突如其來的一聲咋呼嗓門極高,着實將衆人嚇得猛然一驚,也讓衆人一下恢復了以往正常神情來,隨後便見這貨很是自然抿了抿自己的頭髮,着實表現得很是自戀的樣子。
讓衆人感到更爲吃驚的就是這小黑胖子原來還是個自來熟,來到這裡彷彿跟衆人感到很是熟悉一般,也不拘束就跟在自己家中一般的自在。
只見這貨着實有些搞笑,大步上前搖搖晃晃便走到了魯大嘴的面前,毫不客氣一把拍在了魯班大嘴的肩膀之上,搞得好像跟魯班大嘴很是熟悉一般。
在場不僅僅是魯大嘴都被其弄得一臉的蒙圈,自己跟這貨絲毫不認識,爲何這貨會跟自己稱兄道弟這般的客道,恍惚跟自己結拜兄弟八百年沒有往來,突然間卻在此處相見了一般。
“兄弟!俺們又見面了,這幾日來真是讓兄弟我甚是想念,俺已經多次前來拜訪你等,可這天下一家管事非說你們都在閉關衝擊自己的屏障。”
衆人圍得她的言語,又仔細瞅了瞅這面前的小黑胖子,再次確定自己跟其着實不認識,衆人就在那裡看着這小黑胖子,他一個人就在那裡叨叨咕咕不止,彷彿就如一個話癆一般。
“只是因爲特殊原因俺便想了一個主意,前門人太多,後門沒人,所以俺就偷偷的直接翻牆跳進了你們這後院,俺還真是走了狗屎運讓俺撞見了你們。”
也不知道這貨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突然之間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言語,聽得衆人不覺一陣調眉頓感很是不舒服,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這貨表面上看起來黑不溜秋的,其實也是滿肚子的壞心眼。
“不說別的了,俺就吃點虧,跟你們拜把成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只管報俺黑牛的大名好使!只要你們成爲俺黑牛的兄弟,以後必然沒人再敢欺負你。
由俺照着你們,不是俺在這裡跟你吹牛說大話,由黑牛給你們做大哥,以後別說在這小小的幽州城,就是放在整個巫邪天都沒一個人敢去招惹你們?放眼整個巫邪天哪一個人敢不賣俺黑牛三分薄面。”
對於那黑牛可是毫不客氣,絲毫不管他們幾人願不願,恍惚自己跟他們拜把子本就是他們幾人佔了自己多大便宜似的,自己願意吃虧,他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願意!必須願意!他們自然上趕着要跟自己拜把成兄弟,這就是面前這小黑胖子此刻心中自以爲是的想法,說話之間還很自然地又抿了抿自己額頭上的頭髮。
他們自然願意跟自己結拜成兄弟,所以自己這個大哥是做定了,看到這種情景衆人頓時有些眼花繚亂,這是哪裡冒出來的一個東西,黑不溜秋跟煤炭窩裡剛扒出來的一樣。
不請自來,自己便直接翻牆頭進了自家的後院,來到這裡就喳喳呼呼根本就不拿自己當外人,來到這裡還冒出這麼一番言語來,着實讓自己衆人感到很是不解,關鍵是自己衆人根本不認識這貨。
一直在這裡跟衆人扯着這些兄弟情義,彷彿說的衆人很是願意跟他拜把子似的,可是自己衆人跟其卻絲毫不認識,更沒有興趣去跟這種人去結拜什麼兄弟。
衆人個個看得眼花繚亂,皆不知如何來應對眼前這種如此自以爲是的傢伙,自己是開口打斷他這般信誓旦旦的言語呢?還是就這般任由其在那裡一直說下去呢?衆人此刻着實感到很是疑惑。
那黑牛說了半天只見衆人皆是無人開口,而且,皆用一種極爲異常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這時那黑牛也發現有些異常,頓的感到有些滿臉尷尬,爲了化解這種尷尬的氣氛這貨只得乾咳兩聲。
嗯!
“兄弟,你們也是的!俺都自報家門願意委屈自己跟你們結義兄弟了,你們到放句痛快話,怎弄得跟個娘們兒似的,着實讓俺感到很不自在。”
黑牛小子說話之間又很自然地拍了拍面前魯大嘴的肩膀,着實搞得自己很像一個大哥大一般,正在那裡一個勁的訓斥着自己不爭氣的兄弟。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隨之響起,魯大嘴一下便將黑牛小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其拍了下去,隨後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似他那張手真就髒了自己的衣服一般。
“拿開你的髒手,少在俺肩膀上亂拍,你是哪裡冒出來的東西,俺們都不認識你這貨,還在這裡要跟俺們攀交情,說的你跟什麼大人物似的,誰稀罕與你這貨結拜什麼兄弟。”
此刻,開口說話者自然是那魯班大嘴,魯班大嘴緩過神來,絲毫不跟這黑牛小子有絲毫的客氣之意,隨手便打落了這貨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隨後便說了這麼一句言語。
“就是的!簡直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東西,來到這裡就喳喳呼呼的,搞得跟來到自己家中似的,還要跟俺們衆人結拜兄弟,也不瞅瞅自己那副德行。
長得黑不溜啾跟個碳疙瘩似的,還好意思說出如此敞亮的言語來,說的跟自己多麼牛逼似的,那日裡我等衆人被圍困之時,也不見你這貨冒個頭來。
就見你在一旁喳喳呼呼叫叫嚷嚷,我等衆人在這裡揚名立萬得到天下世人尊重之後,然後你又冒出頭來,你這分明是想來此巴結我等,卻無恥的說成我們佔了你很大便宜似的。”
餘昊小子自然也不會跟這黑牛客氣,畢竟對於這種不要臉的東西他可是最爲反感的,恨不得上去就將這貨一巴掌撂倒在地,隨後再將其爆錘一頓,只有這樣才能解了自己心中這份怒火。
如果不是情景不合實際,自己根本不會跟這貨在這裡多說這些無益之言,早就上前一巴掌將其撂倒在地,然後再給其補上一腳,霸氣側漏的一腳將其踹飛出去。
那黑牛小子聞得他們兩人的言語頓時漲得滿臉通紅,本來漆黑的面龐再加上這憋紅的顏色,頓時呈現出五顏六色雜七雜八的色彩來,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傢伙被憋的不輕。
不過,這貨還是黑臉皮夠厚,雖然只受了兩人如此的屈辱,但是卻絲毫沒有半點退縮之意,始終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着心態。
一直堅持着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跟他們這些人結交成兄弟,所以這貨就厚着臉皮賴在這裡不走,不管對方怎麼言語侮辱他絲毫沒有半點動容之色。
即便是聞了他們兩人如此羞辱的言語,他也是不感半點羞恥的意思,只是對着衆人厚着臉皮一陣嘿嘿大笑,一邊笑,一邊還很自覺地輕輕拍了拍餘昊小子的肩膀。
“你看這位兄弟說的就有些見外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等兄弟之間何必分的如此認真,兄弟之間如果將這些事情分的太過於清楚,就着實沒有半點兄弟情義了。
那日不是哥哥我不敢上前幫忙,只是因爲哥哥我明顯感覺到你們有這份能力能夠應付這些事情,哥哥我根本就沒有必要上前,所以哥哥我纔會在心裡一直默默支持着你們。
哥哥我本就是一個比較識趣的人,對於這種顯示自身能耐的機會,哥哥我自然不會爲了小事就去搶奪你們的風頭,我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黑牛小子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