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堆兄弟啊!不要以爲自己皮糙肉厚栽一跤沒事,你要知道在這山林之中本就碎石成堆,萬一遇到一些不測之事,一下摔死了還好,可如若當場摔個腦癱,到時候本來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豈不顯得更加愚鈍了。”
魯大嘴說過之後自然便是那餘昊與雪雷兩人,他們幾人又在一旁冷言嘲諷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這些關心之話,實則就是在暗中嘲笑別人非無就是在幸災樂禍。
對於這種事情三頭憨貨本就心知肚明,可是他們卻表現的猛然間發現這種事情一般,還在一旁關心着圓堆小子剛剛的遭遇,對於剛剛圓堆小子發生的一幕他們恍惚真就渾然不知一般。
衆人在一旁則顯的滿臉無奈,明明知道魯大嘴有意朝着圓堆小子臉上砸去,對於剛剛的一切衆人本就是最有力的見證者,那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什麼事情都逃不過衆人的法眼。
那頭野豬明顯撇開了人羣朝着一方逃跑而去,可是這魯大嘴揮起石塊竟然朝着人羣后方而去,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本就是魯大嘴有意而爲。
此刻其他兩頭吃貨一見到這種情景,連忙上前將圓堆小子扶了起來,一邊摻扶着堆小子,一邊不不忘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死死盯着魯大嘴他們三人。
對於他們三人本就是有意而爲,明明就是自己一石塊將人家砸翻在地,他們反倒是裝的跟渾然不知一般,反而還將自己說的好似真就如那好人一般。
土豆天露他們兩頭吃貨一見到這種情景,早已上前將自己大哥扶起,同時還不斷爲其拍着身上的塵土,這時才能看出他們纔是真正關心圓堆小子之人。
三頭吃貨自然不敢示弱,圓堆起來之後便開始怒視着前方三頭憨貨,一見他們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恨不得現在就上去與其再次大戰一場,可是無可奈何,他們知道對於此刻場景明顯有些情景不合時宜。
剛剛纔與對方幹過一場,此刻對方用這些計謀來暗算自己,如果此刻自己還像剛剛那般的衝動,豈不惹得他人的恥笑,剛好又中了他人的下懷。
圓堆小子是何等精明之人,一見對方願意採取這種陰招來跟自己較量,自己自然要忍下這份疼痛,緊接着自己才做出這種事情,別說是他們沒有話說,就是其他衆人自然也不會開口說話。
畢竟這種事情乃是對方先挑起的事端,自己隨後出手只要採用同樣的方法,無論做出何等舉動,其他衆人也不會有任何的閒言碎語,反而,還會在心中嘲笑他們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你們看!這世間上就是好人難做,大哥我明明是關心這小子,他們卻不識好歹還用這種仇恨的眼神看着大哥,恨不得就想吃了大哥一般,真是好人難做呀!”
“哎!
大哥,算了,與這種人計較這些事情犯不着,反正人家不領情我們又何必去幹出這種拿着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之事呢?摔的又不是我們,人家本就皮糙肉厚。”
“說來也是,俺們好心好意去關心人家一番,明明就是礙於兄弟情義之上,人家不領情不說反而還愁恨俺們,弄的好像俺們不應該去關心人家似的。”
“真是好心落得個驢肝肺,對於這種人根本就不懂領會俺們這些好人之心,算了,只算俺們兄弟自討沒趣了,俺們還是趕緊上山打獵要緊。”
魯大嘴最後冒出這麼一句言語,又開始表現出一臉無奈的樣子,此刻的神情表現真就如做了好事別人不領情一般,隨之便摟着餘昊雪雷兩人繼續朝着山上走去。
圓堆小子此刻雖說早已是滿腔怒火,但卻表現的異常淡定,臉上不帶半點惱怒之色,始終在自己心中盤算着如何來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對方採取這種陰招四下衆人看到也沒做任何反應,不過這小子可不是那種願意任人欺辱的主,之所以表現得如此平靜,就是因爲自己心中早已有了一定的打算。
對方採取如此手段衆人也不做制止,那自己自然也不能去吃這麼一個啞巴虧,隨後自己必然會做出反擊,採用同樣的方法來反擊他們,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圓堆他們三個小子又在私底下交流了這些事情,彷彿早已商定了注意,對於這種情景衆人自然也會視而不見,必定剛剛魯大嘴特意挑釁自己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反應,自己採用同樣的手法他們自然也不會干涉。
由於衆人還如剛剛一般繼續朝着山林深處走去,都跟沒事一般還在一路忙活着打獵,衆丫頭也如剛剛那般一路採摘着四下山林之中的野果,然後放到自己的竹簍之中。
圓堆小子領着兩頭吃貨真就跟沒事人一般,一路還是晃晃悠悠朝着前方走去,魯班大嘴三人一見到這種情形着實有些不解,都在懷疑這小子的腦袋是否被石塊砸壞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着實讓三人很是疑惑,這三小子爲何會跟沒事人一般,一路走來始終表現的如此平靜淡定,神色根本沒有半點波瀾,對於他們見到此景反而有些慌亂了。
這仨小子今日一早就被自己一頓爆捶,是否被打壞了腦袋纔是出現如此徵兆,對於剛纔之事他們仨小子竟沒了半點惱怒之色,真就如平常無事一般,對於這種場景着實惹的三人有些不習慣。
再說到這圓堆小子領着兩頭吃貨晃晃悠悠走在山林之中,表面上看起來毫無半點異樣,可是心中卻正在盤算着這些事情,自己剛剛吃了虧這小子從來不會示弱。
對於這種情景讓衆人一眼就能看出圓堆小子的精明之處,這小子明明吃了啞巴虧,但是他卻在心中暗暗記下了這種仇恨,並沒有像他們三頭吃貨那般整日掛在嘴上,一天到晚沒有半點心機不可言。
這小子可不是他們三頭憨貨能比的,往往都能做出一些驚人之舉來,在一般情況之下世人遇到這種事情往往都會暴跳如雷,可是這小子卻是會恰恰相反,越是這種場景這小子就會異常的冷靜。
反正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要想找到機會就必須表現得沉着冷靜,讓對方誤以爲自己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事情,將這種事情就此翻篇了。
可是就在對方毫無防備之時,本以爲這種事情真就會就此結束之時,可是結局卻會突然間來個大的反轉,直接給對方來個措手不及防不勝防的場景。
圓堆小子帶着兩頭吃貨一路朝着山林深處走去,一路晃晃悠悠,時不時還在打量着四下山林環境,更不會誤了自己的老本行一直都在胡吃海塞。
衆人知道這小子心中必然正在醞釀着一些事情,正是因爲這一點,他纔不會輕易爆發自己心中這份怒火,只會在敵人毫無防備之下給其來個措手不及。
此刻的衆人早已覺察這其中的不對勁,可是他們三頭憨貨卻還在一旁沾沾自喜,自以爲自己佔了很大的便宜一般,走一路都在得意洋洋,一路晃晃悠悠就在衆人面前顯擺着自己的能耐。
衆人一看到他們三頭憨貨的表現,都有一種替其感到很是同情的想法,他們三頭憨貨自以爲自己佔了很大的便宜,而對方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卻不知對方正在醞釀着一件大事。
他們看不出不代表衆人看不出圓堆三個小子心中的打算,這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見到這種事態衆人自也不好開口言語,更不可能去點破這其中的玄機。
一個個都遠遠躲在一旁,只是因爲怕圓堆小子真正出手反擊之時,會因爲此事場景太大便會波及無辜,讓自己也會跟着他們三頭憨貨一同無緣無故遭殃。
衆人就如沒事一般朝着前方山林中走去,一路上還如往常一般非凡小子在前方打獵,一路帶着衆人朝着山林深處而去,她們衆丫頭還在摘着自己的野果。
最爲特殊的還是那三頭憨貨,走一路都是晃晃悠悠,一路真是有說有笑,有打有鬧,口中一直在哼着那些不知名的小曲,彷彿自己真就跟佔了很大便宜一般。
圓堆他們三個小子還如以往一般,走在衆人身後真就如蛋墜着腳後跟一般,走走停停,晃晃悠悠,啃着自己手中的烤肉或者雞腿,根本不會去留意四下裡的情景,更不會去特意盯着三頭憨貨。
“今天真是風和日麗,氣候不錯正適合我等衆人在此遊山玩水欣賞一番,看到此間如此優美的環境,大哥我都頓感心情格外的暢快。”
魯大嘴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剛剛佔了很大的便宜似的,走一路唱一路,時不時還不忘說出這些讓人感到很是不解的言語,此刻的魯大嘴可謂是滿臉得意。
“大哥所言甚是,對於這種風和日麗的場景之下本就適合遊山玩水,我等兄弟在此暢遊一番真可謂是無比的暢快,真如那文人雅士一般在這山林之中體會着天地自然的韻律。”
餘昊小子也甚是得意,此刻自然也要隨着魯大嘴一唱一和,說出這種文縐縐的言語來,惹得衆人頓感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本就是一個五大三粗的蠢貨,竟然會說出這些言語來。
“大哥,二哥,今日此間山林之所以會顯的無比優美,一切只因我等兄弟能夠在此遊山玩水,正因我等兄弟在此纔會給這片山林增添了許多風景,如果不是俺們兄弟在此哪能體現出山林之優美?”
雪雷小子也十分的得意,因此,一聞得自己大哥二哥的言語之後,隨之也冒出了這麼一句言語,雖然言語很是通俗易懂,但卻只給衆人一種文不對味的感覺。
彷彿這些言語根本就不應該出他們這種粗獷漢子之口,別人聽到他們這些文不文武不文的言語,着實有些難以適應之感,不覺就有一種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感受。
他們三個人可謂是春風得意一般,就是在衆人面前一味的顯白着自己的能耐,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噩夢纔剛剛開始,只是他們渾然不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