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非凡衆人吃完石蛙全宴之後,幾人皆在大廳之內品茶聊天說說笑笑。
望着外面空中綿綿細雨,聞着空氣中一股股雨季時節,特殊的山土花草之幽香。
嗅到此等自然幽靜之香,頓時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心靈超越自然之感。
幾人在大廳之中,品嚐山泉之水泡的靈芝茶,無比的悠閒自在,一邊聊天,一邊喝茶,不免還會提到兩日後魚王大賽之事。
衆人是紛紛興奮不已,不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只聽餘昊問道:,“唉!大哥啊!你說這魚王大賽,究竟是什麼樣子得,場面一定很熱鬧壯觀吧!”
魯班聞言笑道:,“嘿嘿!怎滴,你小子,想提前探探風,準備提前好做手腳是吧!
嘿嘿!
不用如此麻煩,回頭明日啊,我與咱們兄弟打聲招呼,讓他們在把關之時,給你們三個小子稍微放點水。
免得你們三個到最後別說是魚王了,就連一條小魚也不曾抓到,那到時候顯得你們三個多沒面子啊!
人家也會說我們東莞啊,欺負你們外來之客,顯得我們東莞衆人不懂的待客之道啊。”
非凡三人聞言,不覺兩眼抹黑,紛紛都沒有好氣的衝着魯班直翻白眼。
又聽,餘昊說道:,“我說大哥,我們三兄弟至於如此這般嘛!一個捉魚大賽還要讓你們放水,你說的我們三兄弟,也未免太輸不起,太過於小心了。
我們可都是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殺人也不過纔是頭點地,更何況只是一場小小的比賽,我們三兄弟可是那吐口唾沫都是個釘的人。”
魯班聞聞嘿嘿就冷笑道:,“嘿嘿!我說,你小子這未免想多了點吧,這魚王大賽給你們三個小子有什麼關係啊。
你們去了,也只是衝個人數,湊湊熱鬧,這也無非就是放屁添風的事,有沒有你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大哥我是擔心你們三個,別到時候連條魚也捉不上來,那可就丟人丟大方了,我可告訴你們這與他平時裡捉魚可大不相同。
嘿嘿!
僅此而已,至於捉不捉的住這次魚王,跟你們三個小子一點掛個那也是沒有滴,你們仨就不用操這份閒心了。”
三人聞言差點沒有一頭暈倒,不覺頭暈目眩頭皮花麻,只覺眼前那是金星不停亂轉。
大廳之內衆丫頭一聞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不止。
就在這時,只聽,後堂花子生說道:,“唉呦!你小子,就知道在這瞎扯亂吹牛皮,還好意思說人家不知道,你見過這魚王大賽嗎?
你這些年不在東莞,你走的那會子才十五六歲,整日裡調皮搗蛋,爹爹逼着你小子整天在家中看書認字,那裡都不得去,你見過這魚王大賽嘛你。”
衆人一聞此言紛紛笑得合不攏嘴,都朝着魯班那裡看去。
魯班聞言,不覺渾身上下不自在,假意咳嗽道:,“嗯嗯!唉,我說姐夫啊,你這可就不對了啊,這好歹,我也是你舅兄弟,小寧子她大舅,你好歹,你好歹,你也給我留點面子啊。”
花子生聞言,指着其大笑道:,“嘿嘿!這小子還真被俺說中了,這小子還真沒見過,這魚王大賽啊。
說着,走到衆人身邊坐下,也拿起茶杯喝上一口。
衆人聞言紛紛是捂着肚子大笑不止,魯班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滿面通紅。
“哦!
搞了半天你也不知道俺有沒有見過這釣魚王大賽啊!原來你都是在詐唬俺的。
姐夫啊!姐夫!你可真是俺的好姐!你這一招真讓我自嘆不如,佩服不已啊!俺說了會吹牛,沒想到還會遇到你這種吹牛高手。”
餘昊笑道:,“唉訝!我說大哥,你也太有才了,自己都沒見過這什麼魚王賽,自己還在這裡胡吹海說,說的頭頭是道,跟真得是的。”
又聽,圓堆笑着說道:,“嘿嘿!我說魯大哥啊,你這簡單就是一個典型的大忽悠。
俺說,俺吃喝敢認這天下第一,你這忽悠勁,比俺還要厲害啊,真讓俺佩服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衆人聞得圓堆這小的憨憨傻傻的聲音,又是一陣大笑。
魯班又笑道:,“嘿,你們知道啥啊,大哥這才叫做料事如神,未卜先知,事先告誡你們三個小子一聲,讓你們仨事先有個心理準備,免得最後別說是魚了,就連一隻小蝦米都捉不着。
再者,大哥這也叫作對敵的一種戰術,也叫做虛張聲勢,先從氣勢上壓倒你們三個小子。
這可是俺們魯家門前三板斧,先詐唬詐唬你們三個小子,讓你們三個小子都膽怯不已心生畏懼。
說到這俺還想說姐夫你,你知道你這要是在兩軍對戰之時,你這簡直就是投機叛國,典型性的一個叛徒。
你可別忘了,你可是東莞的一份子,你可到好還沒在哪裡,就站到對方那一頭去了。”
花子生聞言笑道:,“嘿!你這小子知道啥呀,大哥我這叫做幫理不幫親。
不過,你小子在那裡胡吹亂侃,說了半天也不是全無道理。”
魯班聞言得意道:,“看到沒有,聽到沒有,大哥我,是不是,未卜先知,事先就料到,就怕你們三個小子在魚王大賽中丟人。”
花子生白了其一眼,又接着說道:,“這東莞此時節,連日大雨使得四下無論水渠,還是河流皆是溝滿河滿。
四下魚羣才能從大江湖泊之中,成功聚集於此繁殖生息,到那龍門峽水潭之中。
不過,這魚王大賽可是也有一定的要求,因爲,爲了不破壞水中魚類的繁殖下子。
因此,只有這雌魚纔會躍水而上進入龍潭,但有許多雌性魚類根本上不得龍潭。
但我們東莞魚王賽,爲了讓魚類更多繁殖生息,凡在下面水系中雌性之魚類也是不得撲捉。
這些個也爲了我們後代子孫,有更多的物資支援,更好的生存條件,讓後代子孫代代都有魚類可食。
再有啊,凡參賽的選手必須徒手去水中,用雙手去捉撲水中的魚類。
這麼大的水面,連天連地皆是水,又深不知底,魚羣一受到驚下便會四下躲穿。
再加上,這水流竄急,水中皆是草叢,只要是一睜眼的功夫,那大魚早已不見了蹤影。
如果,水性不好之人更本就追不上,即便是你水性很好,但在水中魚越大,那勁頭可就越大。
人在深水之中腳不着的情況下,加上魚類天生鱗片在水中極滑,沒有一點的臂力你便很難捉住。
一般的人能捉到一條二十來斤的魚那已經算很了不得了,更別提這上百斤,甚至更大的魚了。”
魯班聞言,便開口說道:,“嘿嘿!怎麼樣!大哥沒有騙你們吧,這下你們都聽完了,都傻眼了吧!
我說嘛,我們東莞男兒們,整日在這河裡行走,依這打魚爲生,那個個不是撲魚的能手,而且,天天在這河邊走哪有水性不好的。”
衆人一聞其言,又見其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不覺紛紛又朝其直翻白眼。
又聽,餘昊問道:,“那個花大叔,你可曾參加過,這魚王大賽啊?”
花子生聞言,得意的笑道:,“嘿嘿!你小子,這叫什麼話啊!簡直就是瞧不起你花大叔呀!
不瞞你們說,你花大叔在年輕的時候,可是這一連數年魚王大賽的第一名。
那時你大叔身體又好,水性又好,力大如牛,可一天一夜潛在水中不吃不喝啊。
在我們東莞空手捉住最大魚王者,便是你大叔我啊,足足有一百來斤重啊。”
說完,花生子便得意的笑了笑,眉宇之間都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
魯班聞言,笑道:,“嘿嘿!這算什麼啊,待後日,你瞧兄弟俺的,俺捉住一頭三百斤的大魚給你瞧瞧。
說着,還不忘將自己裸露的手肩,展示給衆人看。
圓堆聞言,嘿嘿就笑道:,“嘿嘿!我說魯大哥啊,你這可就說小了點,就這點斤兩的小魚也值當拿出來炫耀一番,俺都替你感到害臊的慌。
你還不知道,俺小凡哥那可是天生神力,三歲便能山上擒虎,五歲便能下水擒龍。
就連他那坐騎騎靈獸,不知道爲何會從北冰海,跑到我們部落尋事。
當年俺部落之中上百名年輕勇士,個個手持長槍都不得進其半步。
俺們那時年幼都才只有五六歲,正在部落門前水溪邊抓魚捉蝦,突然聞到一聲懼吼,俺們其他小夥伴,早已嚇的魂不守舍。
可是俺小凡哥回頭見到有一頭猛獸,正在襲擊部落,便二話不說,掉下手中之魚大步穿過人羣。
隨後,小凡哥使躍身而起,一下將那騎靈獸,按倒在地不能動態,才救了我們部落。
嘿嘿!
所以,更別說現在了,以現在小凡哥的力量那估計更是無可限量了,根本不可用言語來表達。
捉一頭三百斤毛毛魚算什麼,如果此處有那三千斤的大魚,對於俺小凡哥來說,那皆是措手可得之事。
說完,圓堆又嘿嘿一笑,用一種極爲得意的眼神不停打量着魯班。
魯班聞言,不覺倒吸一口冷氣,不過,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硬着頭皮叨叨不止,簡直就是煮熟的鴨子只剩下嘴了。
圓堆此言一出,對於那些從來不知非凡有此能耐之者,都用一種無比驚訝的眼神打量着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