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鴇娘說着又回頭打量着魯班身後衆人,一見還有北寧幾個丫頭夾雜在其中,不覺有些驚訝。
“唉呦!
這裡怎滴,還有幾位姑娘啊!我們這裡可從來不招待女客人啊。”
說完,便拿起自己的手帕捂住嘴巴,哈哈大笑不止。
就在此時,北寧上前手中一閃,一塊金閃閃的金錠子,在其面前一晃。
接着,又笑着說道:,“怎麼樣!媽媽子,這樣的東西你們這裡有沒有缺不缺,可以招待招待嘛?”
那老鴇子連忙上前,伸手便要去抓那錠金閃閃的金錠子。
北寧一閃又收了起,並同時問道:,“怎麼樣?媽媽子,你們這裡有沒有上層的雅家啊?”
那老鴇子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幾乎沒有了縫隙,笑着說道:,“誒,有有,當然有了。”
北寧伸將那錠金塊遞給給鴇娘,並笑着說道:,“噢!媽媽子,這裡只是給你的定錢,隨後,還有一份大禮,我們這幾位大爺,可是這修行中的行商者,那可有的是這錢財之物啊。”
非凡幾人那裡知曉,這三個字意爲着什麼,那修行商便是這修行境中導哧賣買之人。
一邊修行,一邊賣買,賣的一些修行法器,修行之必須物質,比如這雪山聖果之類,各種修行所用的天材地寶。
何爲天材地寶,就是各類天然之物,可以提修行者所修的真氣能源。
還有導賣一些上古靈器,何爲上古靈器,那就是修行者手中所用利器,就連那腳下代步的靈獸,都可拿來買賣。
這些都是修行中的生意人,賣買者,也就是修行界的有錢,非凡幾人那裡知曉這麼許多。
那鴇娘一聞到修行商三個字,眼睛裡都放出碧光,上前一把拉着魯班的手。
“唉呀呀!
這位大爺,一看啊,俺就知道幾位定是那有錢的主,你瞅瞅幾位這氣質,再看看幾位這長像。
哎呦!
這簡直就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啊,那簡直就是人間中的極品。
說着,便要伸手去摸魯班的臉,魯班一下掙開其手,並哼了聲,睜大虎眼,瞪了其一眼,嚇得那鴇娘,猛然一驚。
接着,又賠着笑臉說道:,“誒呦!你看我這粗手,那裡能去碰大爺你的玉臉啊。”
說着,同時用自己的右手打了自己左手一下。
接着,對旁邊喊道:,“姑娘們,快來啊,快來招呼這幾位大爺了,這可是我們怡紅院頭等貴賓。”
那旁邊有二十幾名少女應聲道:,“來了,媽媽。
說着,便紛紛朝其走來,不一會,幾人面前來了二三十名少女。
個個是花枝招展,花紅柳綠,面帶春紅,濃妝豔抹,衣服豔麗,嫋娜多姿,渾身衣着極爲寬鬆。
扭動那水蛇腰,賣弄老媽子,對幾人笑風情,不停擠眉弄眼,眉目傳情,賣弄各種風姿。
非凡幾人從未曾見過如此陣勢,心中個個不知這酒樓內,爲何有如此這般招待客人的方式。
這時,北寧一見四人之狀,便笑着對四人說道:,“這便是我們北境怡紅院特點,對不對啊,媽媽子。”
那吟吟笑着連忙說道:,“哦!對對對,正是我們這怡紅院,可愛美麗之處啊!
姑娘們都還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帶五位大爺上樓,備下好酒好菜,好生招代幾位大爺們。
衆少女們紛紛應聲,說着早已紛紛上前將非凡幾人你拉我推,不一會,幾人便被拉到二樓雅間內。
非凡幾人聞得,那老鴇子說到擺下了酒菜,也未曾多想,便隨着衆少女們一同上了二樓。
進了雅間內見房內一張大園桌,園桌上面擺滿了酒食,皆是那美味佳餚山珍海味。
非凡幾人分別被身邊少女們拉到坐位之上,隨着,一一坐在了桌子的四周。
那圓堆,土豆兩頭吃貨,那裡還管許多,兩人直接一頭扎進桌面上,雙手齊開,呼哧呼哧,張開大嘴,胡吃海塞,整盤滿碗直接倒進口中。
房內衆少女們,那裡見過如此場面,個個是驚慌失色,紛紛瞪大雙眼,直直望着圓堆兩人。
這時,魯班笑道:,“噢!諸位姑娘,不必如此驚訝,我這兩位兄弟啊,天生食量巨大。
就是整頭牛放在兩人面前,那也是頃刻消滅,故而,還要勞耐諸位,爲我等多多備下許多酒食纔好。”
魯班身邊一位少女名曰春藍,年方十八,乃是北境狐組之女,自幼來到此間賣身於此。
在這怡紅院內已有十年之久,此女天生麗質,狐媚妖豔,整天喜歡賣弄風姿。
特別是其一雙狐眼甚是喜愛勾引,那些個色鬼之心,在這怡紅院內也最受男人們寵愛。
只聽,那春藍笑着說道:,“誒呦!瞧這位大爺說的,這又有何仿啊!我們這怡紅院內啊,不僅,美女多,酒肉啊,也是更多。
說着,便又對門旁兩名侍女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點下去,再去準備一些酒食上來,記住了,要多一些,越多也越好。”
那兩名侍女一聞其言,連忙扦身下拜,應了一聲便就紛紛而去。
那兩名侍女離去時,剛剛踏出房門,便將兩扇紅木紗門緊緊關閉。
兩侍女離開過後,春藍又笑着對房內衆少女們說道:,“好了!姐妹們都別愣着了,趕緊得,快點過來服侍各位大爺了。”
衆少女們聞言紛紛應言,接着,便見衆少女們紛紛解衣鬆帶,脫去肩上紗衣走上前來。
分別貼着非凡五人坐下,拿起酒壺便爲非凡五人,一一斟滿杯中之酒。
隨後,雙手舉起酒杯,便往非凡幾人口中送去,同時,與幾人身體緊緊貼着。
不停用自己的身體,與非凡幾人欸肩擦背,身體與其緊緊相貼,還用身邊不斷磨蹭着。
非凡幾人連忙伸手便去接過少女手中的酒杯,並同時說道:,“唉!不用,不用,我們還是自己來好了。”
那少女們一聞幾人所言,那裡肯願意紛紛握住手中酒杯,低盈盈的笑道:,“唉呀!大爺,還是讓小女子餵你們好了!”
幾人那裡肯願意,就這樣與衆少女們便爭執許久不下。
魯班見此情形,心中那份怒火再也難易壓制,拍案而起,虎眼圓睜,怒視身邊的春藍幾人。
嚇得衆少女們紛紛大驚失色,猛然啊的一聲尖叫,隨後,紛紛起身後退。
魯班瞪大雙眼,看着那春藍,開口問道:,“俺來問你,你這酒樓之所,爲何會有這般傷風敗俗之事。”
那春藍笑盈盈的說道:,“唉呀!大爺你別生氣嘛,聽小女子爲大爺說來。
我們這可不是那什麼酒樓之地啊!”
而且,那春藍說着便來到魯班面前,俯首帖耳低聲道:,“我們這裡可不是什麼酒樓,我們哪,乃是這男人們天堂,男人們醉生夢死之地,溫柔之鄉,快樂之所。
保證讓大爺們,來到這怡紅院啊,快活如仙,日夜想念。”
說着,便將這怡紅院之內,前前後後,一一說給魯班聽着。
魯班聞言,那叫一個大怒,一扔衣袖,哼了一聲,便朝門外走去。
同時,又對非凡餘昊喊道:,“兄弟!走,離開這烏煙瘴氣之地。
說着,早已來到門前,啪嗒一聲,推開房門便率先朝房外走去。
非凡餘昊兩人,早已用心境監測到那春藍之言,兩人也知道此地並非那酒樓之所。
況且,非凡是何等聰慧之人,雖然,從未見過這風月場所,但見北寧這丫頭行事如此古怪神秘。
又加上幾個丫頭都被北寧攔下,不讓她們一個個上樓來,非凡便料出這丫頭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一定會想出一些餿主意,來捉弄自己幾個。
想到此,非凡只得無奈搖了搖頭,便早已跟在魯班後面,邁步走出了那房間之內。
餘昊苦笑着自言自語道:,“這個北寧姐啊,真是什麼事,都能想的出來。
說着,也早已起身到了門口,又回頭見圓堆兩頭吃貨,還在那裡胡吃海塞不止。
無奈搖頭說道:,“唉!這兩個吃貨,真是個吃神,對於兩人來說,人家兩個纔不會問那麼許多,只要有吃食那裡皆是一個味道。
說着,搖着頭,走上前一把揪住兩人的耳朵,便往外面走去。
那圓堆兩頭吃貨,望着一桌殘羹酒餚,那裡敢善罷甘休,耳朵被扯得老長,仍然悶着頭埋在桌空盤之中。
雙手起開在那桌子上面,胡抓亂抓,無論甜的,酸的,辣的,鹽的,肉類,果品,點心,糕點。
全部都一股腦的往口中塞去,恨不得,嘴再長大一些,這樣便能整盤整碗,連同一起生吐下肚。
就這樣,兩人又連連吐下數盤菜餚,又倒進數壺美酒一同塞下肚中。
兩人在離桌之前,兩手也不願空下,撿那桌上整雞整鴨,大塊的烤肉。
雙手各拿上一樣,方纔戀戀不捨,鉤着脖子,探着頭,望着那桌上殘食,在餘昊的拉扯之下,三人一同出了房間。
三人出了房間,便見魯班非凡兩人,早已下了樓梯口處。
三人也跟着往下走去,幾人走後,房衆少女們紛紛不解幾人何意,望着幾人離去的身影,愣在原地發呆,半日不曾醒來。
魯班走在最前面,口中還在氣呼呼的說道:,“北寧這丫頭,簡直也太不像話了,這種事情也敢拿來開玩笑。
這,這,要是傳揚出去,那豈不丟了俺們幾兄弟的臉面,這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