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在衆人在院內說笑之際,餘昊與魯班兩人聞得院內衆人的說笑之聲,也紛紛走出了房間,朝着院內衆人這邊走了,一邊走一邊還咧嘴不停傻笑。
北寧一見非凡不在言語,又見餘昊兩人走了出來,便又拿兩人打趣起來。
“哎喲!
你們兩個怎麼也和這小子一樣,在昨天酒席上看中了一個,是哪家的丫頭呀?
自己躲在被窩裡哭思到現在纔起來,你們這也是自己遭罪啊!不如也說出來讓大傢伙給你把把關。”
餘昊一邊走着,一邊對衆人笑嘻嘻的說着。
“呵呵!
我可沒有那種想法啊,只是昨日裡難得一次閒功夫泡泡腳。
這不泡不知道,一泡還發現啊,比平日裡睡的香多了,這就是有人替自己打洗腳水的功效。”
說着,兩人便一前一後,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魯班一聞此言,不覺呵呵冷笑道:,“呵!你小子,瞧你小子那得意的樣子。
打了個賭,贏了一會子,就讓你小子馬上得意的連姓都忘了。
切!
你小子還在那裡得意,你小子應該爲大哥這種高尚的人品感到高興。
大哥這可是說話算話,真正的,正兒八經的男子漢,真正的大丈夫。
這可不是大哥在這裡給你吹,只要是大哥答應的事。
俺跟你說,別的不敢吹噓,大哥爲人大丈夫,那是拿得起放得下,可是願賭服輸之人。
就是這等的事,大哥絕對是說到做到。
大哥我就是那說話算話,吐口唾沫都是個釘的人。”
衆人一聞魯班此言,不覺又呵呵大笑起來。
就在衆人說話之間,那位侍女又走了過來,侍女們來到靈平的面前,躬身對衆人拜了拜。
“公主!
幾位公子小姐,早膳已經準備妥當,已經擺在大廳之中,還望公主與諸位移駕大廳之中用膳。”
靈平聞言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嗯!知道了,在前面帶路我們這便過去。”
咯噠!
就在這時一聲開門之響驚擾衆人,在衆人耳邊響起了,緊接而來便是三人匆忙腳步之聲。
當!當!當!
緊接着就是三人的跌倒之聲,衆人不用回頭便知道定是那三頭吃貨。
原來,圓堆那三頭吃貨一聞得早膳開始,便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朝外跑去。
由於三頭吃貨一心只念着吃飯之事,根本不會留意腳下的情況,這便是改不了狗吃屎的本性。
原來那三頭吃貨只顧的搶將而出,紛紛爭搶着根本沒有留意腳下的臺階。
又被腳下臺階絆倒,於是,三人又上演了一場,倒栽蔥狗啃泥的場面。
這三頭吃貨哪裡會留意那麼許多,紛紛爭搶着從地面爬將起來,便朝衆人這邊跑去。
來到衆人身邊早已累得氣喘息息,如那耕田的老牛一般,累得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衆人一見三人如此,不覺紛紛朝三頭吃貨沒有好氣的白了一眼。
便也不再理會三頭吃貨,便在衆侍女的帶領之下,都朝着大廳中走去。
三頭吃貨緊接着穿到衆人來到前面,緊緊跟在侍女的身後。
你爭我攘紛紛朝前穿行着,都怕自己回頭別少吃上一口。
衆人跟在三頭吃貨身後,看着其那胖胖的身體,搖擺不定的贅肉,相互不讓爭搶的勁頭。
又見吃貨爲了一口吃食,寸口必爭,寸口不讓的精神頭,只得無奈的搖頭嘆腦,呵呵冷笑不止。
衆人說話之間,便來到了大廳之中,一來到大廳之中,圓堆三人便直奔旁邊一桌酒席而去。
衆人也不理會三頭吃貨,便在另外一桌酒席之上,紛紛坐了下來。
原來,衆人在這莊院之中每到開飯之時,靈平這丫頭便會讓人一連準備兩桌酒席。
一者,因爲三頭吃貨的食量巨大,給其再多都不夠他們吃的,只能爲其多多準備一些。
二者,也因三頭吃貨吃態太過於醜陋,直接影響到衆人的食慾。
更別提在這風雅幽靜之所,哪裡還有那個雅興的氣氛,直接影響衆人的口味。
衆人紛紛坐定之後,便拿起各自面前的碗筷,都開始吃將起來,一邊吃一邊說笑着。
不多時,衆人紛紛那是酒足飯飽,各自停下了手中的碗筷。
又是依照以往之慣例,三頭吃貨將桌上所剩殘席全部一掃而空。
衆人飯罷過後,侍女們連忙撤去了酒席,又爲衆人擺上了茶點。
衆人又在大廳之中各自坐了下來,一邊品茶聊天,一邊說笑不止。
就在衆人說笑之間,突然一位侍女又跑將進來,在靈平丫頭耳邊低聲言語着。
“回稟公主,五位聖母娘娘,已經來到了莊園的外面。”
靈平聞言連忙起身朝外面走去,大殿衆人也紛紛起身跟了上去。
衆人出得大廳便見靈傑姊妹五人,已經來到了大院的前面。
靈平與靈玲兩姐妹連忙上前俯身下拜,對其母與幾位姑娘行禮。
“平兒,玲兒,拜見母親與幾位姑娘。”
靈傑見狀連忙將兩人扶起,笑着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傻丫頭都趕緊快起來吧。
這裡又無他人都是我們自己一家人,就不必如此太過拘束禮節了。”
兩人聞言也紛紛站起身來,這時,靈玲連忙跑到靈傑身後一位婦人面前。
對那婦人撒着嬌,笑嘻嘻的說道:,“孃親!孃親!你怎麼也來啦?”
那婦人笑嘻嘻的,摸着靈玲的頭髮,對其說道:,“嘿!你這傻丫頭,怎麼?你孃親不能過來看看你們?”
原來那婦人便是靈玲的親生母親,靈藍之女靈秀是也。
只見那靈玲聞到自己母親的言語,便笑嘻嘻的一頭,扎進了母親的懷中,一邊撒嬌,一邊摸着母親的頭髮。
“當然不是啦,孃親能來看玲兒,玲兒最高興了。
孃親整日在忙又不得空來看我,今日能來看玲兒,玲兒當然高興啦。”
靈傑一聞此言,便怒兮兮的說道:,“嘿!這丫頭,聽你這麼言語,在這裡孃親很虐待你似的。
不知道的都還以爲孃親在這裡,讓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養你這丫頭,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靈玲一聞此言,便笑嘻嘻的說道:,“當然不是啦!兩位孃親都最疼玲兒了。”
說着,便上前將靈傑的胳膊,也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其他三位婦人也笑着說道:,“嘿喲嘿,聽你這丫頭這麼說來,難不成幾位姑娘就不疼你啦。”
靈玲一聞言又連忙笑嘻嘻的說道:,“嘿嘿!當然不是啦,兩位孃親與三位姑娘都最疼玲兒了。”
衆人聞言紛紛呵呵大笑,同時笑道:,“這丫頭,就是個鬼婆婆臉,牆頭草,哪裡颳風朝哪裡去。”
其中一位婦人笑道:,“呵呵!這小丫頭!就跟小姑娘是一個德性,哪裡有好處哪裡去,哪裡有便宜那裡佔。
整日裡跟嘴上抹了蜂蜜似的,就喜歡說一些不實際的話,花言巧語哄得人家開心。”
靈傑又笑着說道:,“好了!我們大家也別跟這丫頭在這裡瞎扯了。
我們還是趕緊請幾位貴賓,快到大廳裡坐下來再說吧!”
說着,幾人便紛紛朝非凡幾人,這邊走了過來。
非凡幾人一見五人來到,連忙躬身打禮,齊聲拜道:,“哦!晚輩們,參見五位前輩。”
靈傑五人也連忙回禮齊聲說道:,“哦!你們幾位也不必太過客道,這裡並無他人只是我等自己一家子。
好了,大家都別在外面愣着了,趕緊進大廳坐下才說。”
隨後,衆人便紛紛進得大廳之中,衆人來到大廳之後,分長幼次序再次坐定。
侍女們又爲大廳衆人,紛紛看上了茶水與茶點。
靈傑便開口說道:,“昨日裡,多虧非凡少主仗義出手,才能解決我靈雀天北方四組之危。
想那北方四組從上古年間,便隨我等先祖來到此地,一直是我靈雀一族北方之內犯,也是我等心中一塊重病。
一直以來都困擾着我等,如果強行用武力解決又恐傷得民心。
如果不去解決又恐養虎喂犯,將來勢必會影響我靈雀一族的統治。
多虧非凡少主昨日仗義出手,不僅解決了我靈雀天北方四組之危機,而且,還讓我靈雀一族威望大振。
在此,小女子代表我靈雀一族,感謝諸位出手相助之恩。”
非凡聞言連忙說道,:“靈傑前輩,不必如此太過客套。
想我等同爲華下兒女,相幫相助,固我華下太平本就理所應當。
再者,我等與平兒這丫頭極爲投緣親如兄妹一般,我等做此事也是理所應當之事啊。
不過,前輩,晚輩在此也要提醒前輩一聲,那雪靈此人心機否測野心巨大,並非那麼容易對付,那麼容易屈服。
前輩你等千萬要多加防範,多加小心此人才行。
否則,將來此人,必是你靈雀天中最大的禍害,因此,這也是我推斷過後,對你們衆人的一種告誡,此人將來如果有機會千萬不可留。
此人如果將來一旦得勢必然心生反意,如此以來不僅會爲你們靈雀一族帶來很大的麻煩,恐怕還會殃及其他的生靈,此人未來帶來的危害不可不防。
不過,這一切,還要取決於諸位前輩的決策,這事畢竟是你們靈雀天族內之事,我等作爲局外人只能看透之後做以提示而已,必定我等都是華下兒女,見到這種事情就不可坐視不理,如果有何言語不當的地方,還望諸位前輩多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