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五頭靈獸紛紛一頭扎進大海之中,騰出各自體內之真氣,在自己身體四周形成一層圓形的真氣球。
將四下海水分開馱着衆人快速朝北方而去,只見那海面之上,驚起一道道浪花直奔北方快速而去。
非凡一行衆人坐在獸背之上,看着四下碧藍色的海水,望着上方萬里無雲皓日當明的天空,在自己身邊驚起一陣陣泡沫快速朝後退去。
衆人一行心中極爲歡悅,又如那剛脫牢籠的困獸重歸了山林,又似那掙脫繩索的蛟龍重歸了大海。
衆人一行從那天蟾島之境脫離而出,由如從獲自由一般,進入了一個嶄新的環境之中。
衆人一行坐在那獸背之上,看着四下裡游來游去的魚羣,心中皆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說不出的歡快之感。
就連四下裡呼吸的空氣與真靈之氣,都不再是那般污穢骯髒,皆如往常那天地間一般清晰爽朗。
坐在那獸背之上衆人一行,紛紛放下心中那份煩躁不安與壓抑的心情。
衆丫頭們又開始了說說笑笑,唱着歌,跳着舞,高興之時便在海中游來游去。
要麼就是躺在海面之上,隨風浪自由自在任意飄動着。
非凡幾個人見到衆丫頭們都如此開心,不覺也紛紛跟着呵呵大笑不止。
隨着笑聲笑出了自己的心聲,同時,也放下了心中那份噁心,又枯燥的心情。
北寧坐在小白頭頂之上看着四下的海水,又見衆丫頭如此的得意之狀,也跟着呵呵大笑起來。
“呵呵!
你看看這幾個丫頭們都跟沒見過大海似的,如那久旱逢甘露時的魚兒,猛然得到鮮水一般。
你瞅瞅,那一個個丫頭得意忘形,不知自我的樣子,好像從來沒見過這種景象似的。
真是一羣無知,又沒有腦子,更沒有見識之人。
哎!
姐姐都替她們感到發愁的慌。”
非凡立在小白頭頂之上,一見衆丫頭在小白身邊游來游去,穿行自如,個個都有說不盡的歡笑,說不盡的喜悅。
突然聞得身邊北寧的言語之聲,便回過頭來看了看北寧一眼,心中一想也樂呵呵的打趣起來。
“呵呵!
這也難怪幾丫頭們在那蛤蟆領地之中,整日裡聞着那惡臭與烏煙瘴氣。
又見得四下山林之地,皆是那一件件髒兮兮,臭烘烘的東西,見到那種東西我都感覺噁心倒胃口。
在那裡別說想呼吸一些上層的真靈之氣,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一股股腥臭難聞之味。
在那蛤蟆領地之中,衆丫頭們別說不能施展開各自的心情,還要散出自己體內的真氣,去抵禦四下那一股股烏煙瘴氣。
與你老人家可是比不得來,你老人家到哪裡都是膽大心寬、吃得飽,睡得着,都如同在你自己家中一般。”
北寧一聞非凡之言語,瞪了非凡一眼,又冷冷的笑了兩聲。
“呵呵!
你小子,又在那裡陰奉陽痿,拐着彎的罵姐姐是吧?
你以爲姐姐聽不出來呀,你小子在罵姐姐與那蛤蟆是一家啊。
你瞅瞅,你小子那點個鬼心眼子、壞心思、能瞞得過姐姐。
那你小子將人家蛤蟆祖宗都給吃了,那你豈不也變成了人家的祖宗,豈不比那些蛤蟆還要骯髒。”
非凡聞言大笑道:,“嘿嘿嘿嘿!你老人家可千萬別誤會了。
小的我可沒那個膽量,敢拿你老人家來開涮,小的我只是說個笑話而已。
再說了,平日裡只有你老人家敢去,能去說人家,哪有人敢去說你老人家呀。
就小的我這膽量比那耗子膽還小,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如此說你老人家啊。
哪像你老人家整日裡都是膽大妄爲、口無遮攔,隨便說、隨便吃、隨便想。
想做什麼便可以去做什麼、任意妄爲、任意發展、從來沒有半點約束之感啊。”
北寧又冷笑道:,“呵呵!你小子還在那裡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又在那裡指桑罵槐拐着彎的罵姐姐,你以爲姐姐傻呀!
就你小子那點鬼心眼姐姐都懶得搭理你,整日裡一肚子壞水子。
你除了會幹那些坑蒙拐騙、設計陷阱之事、你小子還能幹點啥呀?
哎呀!
這也難怪,這都是你們祖上所傳,都是那根上所隨,血液中所帶。
想去啊,都去不掉,這也是你們世代血液中流傳的優良品質。
你們一家子就喜歡幹那些齷齪又骯髒之事,生來就是給別人挖個坑,設計一個陷阱讓人家去跳,給人家提前下個套兒。
這可是你們家所傳的優良血統高貴氣質所在,到了你小子這一輩可不能失傳啊,你小子可不能忘本啊。
如果你小子這一點做不好的話,那可枉費了你祖上十八代苦心經營的買賣。”
非凡一聽北寧之言語,不覺心中懊悔不已,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一時心急口賤,心中懊悔不已也開始長嘆起來。
“哎!
我這真是一時大意怎麼忘了這檔子事,明知道自己人呆口拙舌笨。
打又打不過別人,罵又罵不過別人,自己爲何非要去說這檔子事。
真是一時口濺,幹嘛非要戳這個馬蜂窩,捅那個耗子洞。
真是抓不到黃鼠狼惹得一身騷。”
北寧見非凡不再言語,又笑道:,“呵呵!你小子被姐姐說中心思了,又開始在那裡不做言語,裝悶葫蘆了。
哎呀!
我說你小子呀,何苦呢?
沒事找事整天還想算計姐姐下次啊!沒事的時候別來招惹姐姐。
就你那些個破事啊,姐姐都是看在眼裡裝在心裡,懶得去張口說你。
你小子可倒好,不知道反省,反而有事沒事還想拿姐姐來開個涮。”
非凡一聞此言不覺滿臉尷尬,只得厚着臉皮笑呵呵賠禮不止。
“呵呵!
你老人家可別誤會,小的我這也是見你老人家一路走來比較悶的發慌,想爲你老人家開開心解解悶兒。”
北寧又瞪了瞪非凡,冷冷的笑道:,“呵呵!你小子那點鬼心思姐姐會不明白,你小子會有那般好心。”
此時魯班與餘昊兩人在一旁見到此種景情,心中皆知非凡定會吃虧,便想爲其解圍。
但卻在一旁紛紛不敢開口去接腔,去戳那個馬蜂窩,觸那個黴頭。
只得在一旁兩眼滴溜咕嚕轉個不停,心中還不斷沉思着。
突然之間,只聽魯班在一旁大叫道:,“哎呀!你看這個水碧綠無瑕,一看就知道是那大海之水。
哎呀呀呀!
你再看這一條條魚兒,五彩繽紛,五顏六色,美豔奪目,一看就知是海中之魚啊!”
餘昊聞言也在一旁接腔說道:,“對對!就是,就是。”
北寧何等聰慧乖覺之人,豈能不知兩人之心思,在一旁聞得兩人之言語,便呆了兩人一聲。
“這個我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們兩個,純粹就是那二傻子,二愣子。
明明在這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中,竟然還會說出如此言語,你真讓人家不得不去懷疑你兩人的智商。”
兩人在一旁聞得此言不覺一臉尷尬,竟然在情急之下忘了這檔子事,只得在一旁齊聲嘿嘿傻笑兩聲。
“哦!是什麼啊?對!對!你瞧我們兩個多笨,竟然將此事都給忘了。”
圓堆一聞北寧之言那可樂呵了,心中那是大喜不已,連忙便在一旁笑呵呵的開口接腔。
“呵呵呵呵!
就是!就是!
平日裡俺老說他們兩個人笨的跟豬一般,他們兩個人還不樂意,這會兒,怎麼樣了,不敢言語了!”
餘昊與魯班兩人一聞得此言,不覺腦兇成怒,氣的咬牙切齒不止。
但卻明顯知曉此時的風頭不對,哪裡還敢再做言語,只得在一旁忍氣吞聲。
其他兩頭吃貨一見此狀,哪裡肯放過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土豆一見此狀,連忙也笑呵呵的說道:“就是,就是,平日裡只有臉說人家笨,人家沒腦子。
這會兒終於證明了,誰纔是真正的笨,誰纔是真正的沒腦子。”
那天露也接腔說道:,“哼!這兩個人豈能用笨與那沒腦子來形容,簡直就是玷污了這兩個詞語的意義。
笨和沒腦子最起碼只是有時有場之事,偶爾也會出現一時間的不靈光,但這腦袋卻可以派得上用場。
但是這兩個人腦袋簡直就形同虛設一般,根本就毫無半點作用,只是拿來充當人體的一部分。
那腦袋根本就不是笨與沒腦子,能夠拿來形容得。
那豈是一個笨字能夠了結之事,那簡直就是笨的極品,笨中的驕驕者。”
圓堆又在一旁接腔說道:,“那可不是咋滴,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浪費口、糧浪費空氣。
整日浪費不說,還整日排出一些廢氣,比那蛤蟆排出來的廢氣還要厲害百倍。
俺要是他們兩人啊,但凡有那麼一丁點良知呀。
早就自我了結,省得在此浪費世間口糧,污染天地之間的空氣。
不僅如此俺還發現這兩個人呀,簡直就是臉皮厚的與那城牆一般,整日死皮賴臉活在世上混日子。
真不知道有何意義,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天下之人根本瞧不起這兩種人,整日拿着屁股當臉來用,根本不敢拿真面目對人。
整日將那屁股搽得油光滑亮的,裝在褲襠裡生怕別人看到。
更不敢拿出來見一點風,曬一點光,生怕影響其之臉面的白嫩程度。
真是不知羞恥一點良知都沒有,天天放出這般廢氣,污染了整個天地空間。”
就這樣,三頭吃貨便就此機會,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相互攀說着,所說的言語無非就是在此藉着機會,虧就是借題發揮不停指責着那魯班與餘昊兩頭憨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