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島深處一座宮殿蜿蜒崎嶇宛如蛇形之狀,傲然聳立在山林深處之地。
在那宮殿的上方一座大殿宛如蛇頭,高高聳立在山林上空,直接九霄雲上那輪皓月。
在四周陰雲密佈,高空中的大殿在陰雲之中若隱若現,時有時無,陰風作作,寒風肆起。
使得大殿四下陰森恐怖至極,四周還盤旋着一條條巨蛇,形態各異極爲罕見。
山林樹枝上一條條蛇類,蜿蜒崎嶇在那樹枝上面來回爬動不止。
在四下山林水溪之中別無其他生靈,皆是一條條蛇類在水中穿行林中攀爬着,形態各異顏色分明四下天地自然百態宛如一體。
在那大殿行宮深處靈蛇端坐在後堂之上,下面立着一人正是那蛇鬼。
蛇鬼立在下面拱手說道:“回稟大王!我靈蛇島的靈蛇大陣,竟然被他們一行人給破解了。”
靈蛇坐在高臺之上一聞得此言,心中大驚不已,驚慌失叫起來。
“什麼!
他們竟然有如此能耐能,能夠破解我靈蛇島的靈蛇大陣。
我靈蛇島的靈蛇陣,可是上古時期我靈蛇一族先祖靈蟒,在此間開天闢地之時,用自己的心源所化。
一直守護着我靈蛇島數十萬年,從未有人敢闖入我靈蛇島的勢力範圍之內。
爲何他們能夠破解得了我靈蛇大陣,莫非他們真有如此能耐?
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們趕緊去查?
否則他們怎麼可能破解得了我靈蛇大陣,這簡直是天底下最荒謬之事,趕快讓人去查看。”
靈鬼聞言連忙拱手又說道:,“回稟大王!屬下早已經查清楚了。
是他們衆人之中一名少女,感應到我靈蛇島的天地韻律,控制了四下的自然韻律,利用音律控制了蛇陣。
根本就毫無人在暗中與其勾結,更無人去幫助他們一行衆人。”
靈蛇聞言勃然大怒拍案大叫道:,“其有此理,這怎麼可能。
我靈蛇島的靈蛇大陣,乃是我靈蛇一族先祖靈蠎老祖心源所佈置而成。
一個小小女娃子究竟有何等能耐,竟然能夠破解我靈蛇大陣。
此事其中絕對有蹊蹺之處,本王絕不可能相信此事,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蛇鬼聞言連忙拱手回道:,“回稟大王!屬下早已查清楚,此事確實如此。
確實是他們其中一位少女,感應了此間的天地韻律,才破解了我靈蛇島的靈蛇大陣。”
靈蛇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平定平定自己憤怒的心情,方纔接着說道:,“這麼說來,他們其中真有如此能耐之人。
即便如此本王心中這口惡氣始終出不了,你有什麼法子,可以讓本王出出這口惡氣啊?”
蛇鬼拱手拜道:,“大王息怒!大王三思!還是儘量少惹這幫人爲妙。
且不說他們衆人之能耐,就說他們的身份,豈是我等這種小人物可以觸碰的。
屬下知道大王心中憤怒不已,十分的不平,但大王還是要三思而行纔是。
不如就按照屬下的計策,將他們交給那幫瞎眼的蜈蚣一族去對付。
這樣我等不僅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不說,同時,還可坐山觀虎鬥。
消除大王心中那份憤怒之氣的同時,又可剷除我靈蛇一族的勁敵蜈蚣一族,這樣豈不是最爲妥當。”
靈蛇聞言又長長嘆了一口氣,方纔開口說道:,“嗯!你所言本王爺豈能不知。
不過,他們竟然敢擅自闖入我靈蛇島之地,本王豈能讓他們如此輕易離去。
再者,我等如果讓他們如此輕易離去,此事做的太過於明顯。
日後,一旦我等此計敗露,別說是蜈蚣一族不會放過我等,不肯與我等善罷甘休。
我想就連主上與五島之主,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等,必然會將此事查明,追究個水落石出。”
蛇鬼聞得此言心中又沉思片刻,方纔開口說道:,“嗯!大王所言極善,確實如此!
如果我等此時讓他們衆人如此輕易離去,日後勢必會引起他人的猜忌。
不如就由大王親自前去出手教訓教訓他們,也讓他們衆人吃點苦頭,日後,再也不敢小覷我靈蛇一族。
不過,大王你一定千萬記住,不可傷害他們任何一人之性命。
因爲他們衆人之身份,確實不是我等能夠輕易招惹的。
一旦他們在我靈蛇島上出了事,勢必會牽連很大,後果絕非是我等能夠承擔之事。”
靈蛇聞得此言,又在心中沉思良久,方纔開口說道:,“嗯!那好!就如你所言。
明日本王便親自前去,出手教訓教訓他們衆人,也讓他們衆人在心中牢牢記住。
知道!知道!
我等靈蛇一族,也並非那般好欺負之人,最起碼讓他們日後,再也不敢小瞧於我靈蛇一族。”
話說回頭,非凡衆人一行驅使着五頭靈獸,來到了一處峽谷之中。
見那峽谷四周空氣清幽花草齊鳴,四下山林極其優美。
便決定在那峽谷之中停留一兩日,讓衆人一行稍作調整休養,隨後,方纔繼續上路朝北方而去。
且說,衆人一行在那峽谷之中,白日裡遊山玩水賞花看景,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晚間便在那裡升起大火烤上獵物,衆人紛紛席地而坐圍在火堆四周。
衆人圍成一團拿起酒壺,一邊啃着手中烤肉,一邊對月暢飲不止。
在那山林之中充滿了衆人的歡言笑語之聲,不時,還有衆人相互吵鬧拌嘴之言。
就在衆人說笑之時,突然聽得圓堆憨傻之聲,在衆人耳邊響起了。
“這連日來如此辛苦,今日,纔算是叫做人過的生活。”
北寧聞言瞪了圓堆一眼,也笑呵呵的說道:,“呵呵!你小子此言何意呀?
莫非你懷疑你自己並非是人類,而是那貪吃貪睡的大懶豬。
要不然你小子爲何陡然之間,會想起說出此類言語來?”
魯班一聞得此言感覺機會又來了,連忙在一旁接腔打趣起來。
“這小子本來就不是人,只是他自己此時才發現罷了。”
餘昊也連忙說道:,“就是,就是,這小子啊,簡直就是一頭披着人皮的豬。”
圓堆聞言笑呵呵的說道:,“哦!俺是豬,你們又是什麼呀?
整日與俺們一起同吃同睡的,莫非你與俺們不是同類。
那你爲何要啃食這種東西,這可都是俺乾坤袋中取出的食物。
俺看你們兩個怎麼還吃得這般津津有味的,你們有能耐、你們有囊氣,你有本事就別吃呀?”
餘昊此言一出不僅使自己,連同衆人在內都感覺到無比的尷尬,也使得在場衆人頓時變得無語。
餘昊這小子本來只是想耍個小聰明,就此話題罵上人家一頓。
那隻圓墩這小子更加聰明,反過來將計就計,又將其反過來罵了一通。
也讓餘昊這小子在一旁傻了眼,支支吾吾半天不知作何言語。
自己如果說自己不是豬,那就等於在反罵衆人都是豬類。
如果自己要承認自己是豬,那豈不連同衆人在內一同都罵着是豬了。
不僅自己罵了自己是豬,反而還好意思去罵人家是豬,這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自相矛盾。
北寧一聽餘昊之言便怒視其一眼,開口便沒有好氣的怒罵起來。
“你小子整天還說人家沒頭沒腦的,不會說句話就少說兩句。
一天到晚就你小子屁話最多,還呆頭呆腦的反過來還去說人家,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
罵得餘昊根本不敢開口言語,只得嘿嘿傻笑不止,撓着頭支支吾吾不知作何言語。
此時那三頭吃貨可來了勁了,圓堆便率先開口嘲諷起來。
“呵呵!
那可不是咋滴,整日裡呆頭呆腦的,本來自己笨的跟豬一般,反過來還有臉說人家是異類。
俺就搞不懂了天底下怎會出現這種無恥的人物,一天到晚不知道羞恥,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真是浪費口糧污染環境。”
土豆也接着說道:,“那可不是咋滴,他這種人死皮賴臉,就知道一天到晚在那舍着臉皮硬抗。
但凡有點骨氣,有點囊氣的人,早就自我了結了,還有臉活在這世上。
竟然還有臉存活到如此地步,就不知道此人生活在世上有何意義,真是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天露也連忙說道:,“呵呵!這個你們可就不知道了,這種人要是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心,什麼叫做臉皮,早就自我了結死去了。
還輪得到讓俺們大家在這裡浪費口舌來提醒他,自己都不知道反醒反醒。
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不知道,反而是那種明知不可爲反而特意去爲之。
說白了就是沒有一點同情心,沒有一點臉皮之人,就不知道爲周邊的人考慮考慮,就不知道自己危害性有多大。
竟然不知道什麼叫做,人無臉不可活,樹無皮不可生也。
哎!算了!
反正這種人也不知道,這是何等一種意思,給他說了半天就等於對牛彈琴一般。
只當我自己在這裡無聊自言自語說上一些廢話,就當我在放屁好了。
這種人根本就不理解這些,就連老天爺都拿這種人沒辦法。
誰讓這種人長了一張堅不可摧的臉,就連天雷對這人的臉皮都絲毫沒有半點殺傷力。”
就這樣,三頭吃貨一見此時乃是千載難逢之機遇,怎肯去錯過如此好的機會。
就見此時,三頭吃貨渾身是勁,叨叨不停說個沒完,在一旁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語說將起來。
罵的餘昊那小子只能在一旁悶着頭,咬牙切齒、憤怒不止看着三頭吃貨,但卻不敢做任何言語。
就連此時魯班也只得在一旁憤憤不平,但卻只能夾着尾巴縮着頭,不敢接上一句言語。
非凡在一旁見魯班與餘昊兩人之狀,只是在心中無奈的搖頭,也不敢開腔爲兩人解圍。
看着看着突然心中想起一事,腦中一閃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嘿嘿!
你們三個小子可別怪哥哥我對你們仨個狠心啊,誰讓你們三個小子天天嘴上沒有一點把門的,不積半點口德。”
隨後,便對被北寧說道:,“哦!差點忘了一件正事要與你老人家商議商議,不知你老人家現在可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