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衆人正在看着那四人在一旁打鬧說笑,不覺紛紛感到好笑不已,都是忍不住呵呵發笑不止。
在這漫無盡頭的沙漠之地,處處皆爲荒涼之景,四下一眼望去毫無半點生靈之氣,更無一寸綠洲之所。
不僅極度荒涼毫無生機,而且,在這沙土中都是蠍子蜈蚣臭蟲生存之地,在哪漫無禁忌沙漠之下處處掩蓋着危機。
自然生存淘汰遊戲不斷在上演着,生死與衆人只是在一念之間,便與自己擦肩而過,但是衆人卻無半點危機之感,只能聽得衆人的歡顏笑語之聲。
四下的生死危機對衆人卻無半點危機約束之力,那歡顏笑語之聲更無半點掩蓋,在那山谷之中漫無禁忌的朝四周延展而去。
嘿嘿……
哈哈……
就在衆人歡笑之時,身後一個小土堆慢慢的朝衆人這邊移了過來,在那小土堆掩蓋之下,一個小腦袋慢慢的伸出頭來。
一雙小眼睛眨巴不止,閃閃放光集聚又敏銳,在那集聚敏銳之中,又參雜着一絲幽默狡猾之感,還滲透着詭異狡黠之氣。
只見那小腦袋伸出地面之後,便在四下裡不停轉悠着,左右打量着,獐頭鼠目,鬼鬼祟祟,就好似那出洞穴的倉鼠一般,左右勘察的地理環境。
這伸出地面鬼鬼祟祟探出頭來的小腦袋,不用多疑便定是那貪生怕死的圓堆小子無疑。
原來,圓堆這小子一直不做聲色,躲在一處極爲隱蔽的山凹地方,不斷探出腦袋打量着衆人的行蹤。
探出腦袋來發現衆人都在那裡不停歡迎大笑不止,根本沒人留意自己的身影,於是乎,便放下了緊張又恐慌的心情。
這小子勘查好了環境之後,便探出腦袋從那處極爲隱蔽的山凹之地慢慢走了出來。
出得那山凹之地過後,便又鑽進了土面之下,方纔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慢慢朝衆人這邊移來。
來到衆人身後,一見衆人還在那裡不斷歡笑,根本沒有人發現自己的行蹤,這才放下了那一棵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心。
又不斷探出腦袋來,在衆人身後不停打量着衆人的一舉一動,確定毫無異常之後,方纔從那地面土中探出身子來。
其實這一切早就在衆人的觀察之中,只是前面那四個憨貨正在叮叮噹噹的說道着,根本沒有一人留意到這小子的行爲舉止。
而其他衆人根本無人去理會這些,便無人開口言語說破這小子的行蹤路線,這小子反而卻以爲自己佔了很大便宜似的。
出得地面一聞得餘昊剛剛之所言,便連忙在一旁開口接腔,爲自己極力反駁解釋着,免得自己的陰謀詭計敗露。
不過,天下之事皆要對人對事,騙子之所以能夠騙到他人,皆因他人的智慧遠不如騙子那般聰慧。
這不就遇到了兩個天生的吃貨,與生俱來的沒腦子,還偏偏就相信這小子一篇鬼話,願意朝那個道,上那個當。
一見到圓堆的出現,就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一笑便恢復了原來的姿態,個個都來了精神頭,又站到了自己原有的隊伍之中。
“哼!
你們兩個少在那裡花言巧語謊話連篇,想糊弄俺們兩個根本沒門,別想趁此機會挑撥離間,壞了俺們兄弟之間的情誼,俺們纔不吃你那一套了。”
那天露小子本就是那天生記吃不記打之人,一見到圓堆來到便一下恢復到原有的精神頭,率先開口言語。
那另外一個吃貨小子自然也不會落後,便也來了精神頭在一旁搶將說叨起來。
“就是!就是!俺們纔不會相信你們這篇鬼話呢!糊弄三歲小孩子呀!就俺們的聰明才智你能忽悠得了,你們做夢吧你!
切!
且不說,俺們大哥往日對俺們的那份友情與照顧之意,就說剛剛大哥那份捨命也要顧住俺們兩人周全的仗義行爲,這大哥的情意俺們一生一世都認定了。”
餘昊與魯班兩人一聞得這兩個傻小子的言語,不覺傻了眼,愣愣的在那裡發呆不知做何感想。
就連同身邊衆人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不停打量着這兩個傻小子,根本不知爲這兩個小子是該氣,還是該笑,但只得無奈的搖頭長嘆不止。
餘昊實在氣憤不過便開口怒斥道:,“我說你們兩個傻小子是不是被剛剛打傻了,還是腦袋本來就天生智障?
都這會子了你們兩個小子還沒有醒悟過來?還願意相信這小子的一篇鬼話?你們就沒有覺得這小子一直是在侮辱你們兩個的智商?
哎!
我說你們兩個小子真是無藥可救了,天生自帶的腦袋有問題,上了別人的帳不說還要替人家買好,你說你們兩個小子的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幸虧你們兩個小子是跟在我們大傢伙後面一起雲遊,要不然你們兩個小子被人家騙去宰了吃了,自己到後來都不知道!”
魯班一聞餘昊之言,也覺得甚是可笑,更讓自己難以理解,這兩個小子的智慧到底從何算起,真是讓自己感到難以理解,更加難以想象。
“哎!
我說兄弟啊!不用生氣了,但凡這種人都是養不長的,你就是氣死了也沒用。
因爲,這兩個小子腦袋裡本來裝的都是大便,根本就沒有腦漿子,因此哪裡來的智慧一詞,他們自己都不着急,你替他生氣着急忙慌又有什麼用啊?
算了!算了!這兩個小子本來就是那養不長的孩子,你再怎麼着急也是沒用,這就是天生的腦殘,根本就是無藥可救了。”
兩頭吃貨一聞得此言便不高興了,不等兩人說完便在一旁開口怒斥,大聲對罵起來。
就這樣,圓堆三頭吃貨又擰成了一股繩,抱成了一團,與餘昊魯班兩人開始口頭對戰,那是一片罵聲連天。
你說我長得醜,我說你吃的腦,你又說我天生沒腦子,我又說你本就天生智障根本無藥可救。
就這樣,圓堆三頭吃貨又抱到了一起,一致對外,共同上陣,打虎不離親兄弟,看似一對緊密結合的兄弟情誼。
也許本來就存在着一些實在的隱藏原因,真是耐人尋味,讓人難以理解,更讓人難以想象。
究竟是這兩頭吃貨真是天生沒腦子,還是存在着一些內在的原因,這一切的一切,也許只有從圓堆那小子的乾坤袋中去尋找,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根本毫無方向,更無答案可尋。
就在三頭吃貨與兩頭憨貨對戰之時,非凡一見此時天色已經大亮,東方的太陽也有離開了地平面,剛好掛在人頭頂上方。
非凡便覺時間已經不早,如果再不趕路,恐怕就要耽誤衆人的行程了,衆人可沒有時間陪着五個無聊之人在這裡繼續耗下去。
“好了!你們幾個也別在那一旁叮叮咣咣說個沒完啦!我們大傢伙還是動身趕緊趕路要緊!
趁着時間上早我們多趕一些路程,在日暮西山太陽下山之際,我們也可以多行一些路,到時候儘量再找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安身,免得爲我們大傢伙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們幾個都不要再吵了聽到沒有?趕緊去收拾各自的行李,我們大傢伙這就準備上路了。”
圓堆這小子本就是那天生好吃懶做之人,自己剛一大清早便被餘昊魯班兩人糾纏到現在,這腳根還沒有站穩,剛剛喘上一口大氣,還沒有落得好好吃上一頓,這便又被非凡追逐着追路,心中便覺得極爲不快。
“俺說小凡哥你也真是的,就算是那裡驢馬牲口,拉了半天的磨也要讓人家喘口氣,歇上一回不是。
你可倒好,一點也不知道體諒俺們這些勞苦之人,俺們大傢伙與這蟲子大戰剛剛結束,還沒落得好好休息一場,吃上一頓飽飯,你這就催着俺們上路,真是沒有半點體諒之心啊!”
非凡哪裡會去理會這小子的言語,根本不待這小子說完,便轉身朝後方走去。
衆丫頭一見非凡離去,也紛紛沒有好氣的白了圓堆一眼,便不再理會五人的爭吵之聲,都朝着自己各自的行李處走去。
衆丫頭離開之後,就連魯班餘昊兩人也跟着憤憤的離開了,在那裡只留得圓堆三頭吃貨,還在那裡憤憤不平,嚷嚷不止。
就在衆人都忙着各自收拾行裝之際,北寧擡頭還在那裡愣住不敢動態,便極爲不耐凡的開口怒斥大罵起來。
“你們三個小子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是不是等在這裡喂蟲子。”
三頭吃貨正在那一旁憤憤不平,不停嘟嘟囔囔叫說着,都在爲自己的辛苦叫着不平,打着抱怨,就是不肯動身離開。
就在此時突然聞得北寧說話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就宛如那晴天旱雷一般在自己耳邊炸響。
圓堆一聞得北寧的言語,就如接到聖旨一般根本不敢停留片刻,更不敢有半點耽擱,一溜煙早已穿到自己昨晚睡的小窩邊。
只見那三頭吃貨抱抱裹裹,你推我攘,麻溜的功夫便將各自的行李都包裹起來,一個小健步早已穿到小黑的背上。
衆人一見三頭吃貨個個落荒如那喪家之犬一般,人人都忍不住捂着肚皮哈哈大笑起來,必定衆人一看到他們三頭吃貨的搞笑神情,個個都感到十分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