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這兩頭角龍在尋找之中早已怒火上身,不管青紅皁白,只管在那山林之中東打西撞,打的樹倒山石飛散,同時還傳出一陣陣驚天徹地的狂吼之聲。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兩頭角龍體內的靈氣也在快速消耗而去,漸漸的動作也跟着遲鈍下來,就連那一陣陣的狂吼之聲,都變得緩慢了許多。
衆人立在一旁直到看到此時,方纔知道這圓堆小子心中究竟打着何等一種鬼注意,又見兩頭角龍早被圓堆耍的滴溜三鑽,竟然毫無半點察覺,更讓衆人不覺感到一臉無奈。
不過,衆人隱約猜出這圓堆小子心中打的何等主意之後,看到這種情景不覺都對這小子感到萬分的敬佩,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想到了這麼一招,來對付前面兩頭蛟龍。
原來,這小子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特長躲在那地面之下,讓那兩頭角龍根本找尋不到自己的蹤跡,這樣以來便能激怒角龍,讓其不斷損耗着自己體內的靈氣,更重要還是在確保自身安全之下。
這就是圓堆小子聰明的表現,一者,因爲自己貪生怕死又要躲着那兩頭角龍,絕不能與其硬碰硬,二來,又要想辦法贏得比賽,所以這小子就採用了這種伎倆。
只說隨之那時間的推移,那兩頭角龍在那山林之中已經尋找多時,始終見不到那胖小子的身影,不免也有些放棄的意思,尋找的動作也早已慢了下來。
其中自然也有些力不從心,因爲自己剛剛太過於衝動,不時從自己體內散發着大量的靈氣,隨着這靈氣的大量散發,自己的動作自然也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只見那兩頭角龍盤旋在一處山頭之上,隨之變慢慢地落在山頭之上,呼哧呼哧喘着大氣,真如那剛從耕田裡爬出來的老牛,又好比那久臨乾旱的野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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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落在那山頭之上,便連忙對地面上一躺癱軟如泥,口中還不停喘息着大氣,隨之竟連自己的舌頭都朝着外面不斷吞吐不止,好讓自己儘可能的多呼吸一些外面的新鮮空氣。
讓自己儘快恢復自身的體能,因爲自己畢竟是這巨蠍島上的守門者,如果自己此時太過於疲倦,不免便會讓他們鑽了空子,自己不免也算有些失職了。
單說這兩頭角龍剛剛落在那山頭之上,還正在喘息不止,就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時候,突然只覺耳邊一陣風聲掠過,連忙回頭望去,只見兩塊石塊正朝着自己這邊飛將而來。
碰!碰!
隨後便傳來兩聲比較清脆之響,那石塊剛好便砸在了自己的面門之上,將兩頭角龍都砸的有些腦袋轟轟作響,只覺腦門上一轉轉的金星,直在自己頭頂之上旋轉不止。
原來那兩頭角龍一聞耳邊一陣風聲掠過之時,便連忙回頭後望,只見兩塊石塊速度極快,根本不讓自己反應過來,便早已擊打在自己的面門之上,打的自己腦門之上金星直冒。
“你們這兩條無角的蚯蚓,有鱗的泥鰍,真是給臉不要臉,淨幹這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事情,真是兩個大傻蛋,不見棺材都不知道落淚。
你以爲小爺我真的怕你們不成,只是現在我等初來乍到,你等作爲東道主不好意思與你等這般計較而已,你們竟然這等的不識趣。
小爺我如果不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情面上,早將你們兩條臭泥鰍披了皮,剁了你們的龍角,抽了你們身上的龍筋,哪能讓你們還在這裡逍遙自在?
識相的趕緊來小爺面前磕頭認錯,小爺我自然會念在你們還是一個生靈的情分之上,饒過你們兩條臭泥鰍之命,讓你們也可保全自己的小命。
如果膽敢牙崩半個不字,小爺我必然在傾刻之間,取了你們兩畜生的小命,而且,還要將你們混灰挫骨,打入九幽陰山之地,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也。”
那兩頭角龍被剛剛石塊砸中了自己的面門,各自心中本就十分的惱怒,此刻又聞聽這小子如此囂張了跋扈的言語,更是自己心中怒火爆長。
哪裡還顧得了這般許多,更不會在意自己剛剛體虛無力的情景,必定自己心中這口惡氣難出,隨之又縱身盤旋而起,對着前方圓堆小子便怒氣衝衝而來?
就如剛剛的情景一般,那兩頭角龍剛已穿梭上來的時候,圓堆小子還是一副老樣子,立在原地躲也不躲動也不動,任由這兩頭角龍一起朝着自己這邊拍打而來。
須臾之間那兩頭角龍早已到了圓堆小子的面前,上前飛起自己的利爪,便朝着圓堆小子的身影拍打而去,隨之一陣巨響,瞬間又是山林傾倒,波士揚灰,走石飛沙。
不過此次卻與上次情景有些差異,那便是兩頭角龍早已被圓堆小子囂張跋扈的氣焰,氣得心神巨亂,早已失去了自己本有的理智,根本控制不了此刻那憤怒的情趣。
揚起自己前面兩隻鋒利的爪子,便對着圓堆小子所在的地方一直猛烈拍打不止,隨後又用自己兩雙鋒刃的前爪,在那地面之上不停抓出一道道裂痕,彷彿要掘地三尺一般。
當自己清醒過來,揚起自己兩雙前爪的時候,只見那圓堆的身影又在自己面前,不知何時便消失不見了,不覺又惹得自己心中甚是疑惑不解。
隨後又在自己身邊左右環顧四下裡打量着,多時仍就找不到這小子的蹤跡所在,又揮起自己兩隻鋒利無比的前爪,對着圓堆小子所立的山石坡一陣亂趴亂刨。
不過,即便兩頭角龍刨地三尺尋根究底,但卻始終不見圓堆小子的蹤跡,這可更加惱壞了兩頭角龍,又在那山林之間不停揮動着自己的利爪,將一塊塊巨石也瞬間擊得粉碎。
“我說,這小子爲何這會子有這般的膽量,平日裡讓他去幹嘛?都是夾着尾巴貪生怕死,這回子卻變得如此的仗意,原來是打定了這等注意,就喜歡幹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有能耐你也與人家晾在明面上,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這也算你小子真正有膽量,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採取這種下三流的手段,傳揚出去真是丟人現眼。
如果被別人知道了,這小子與我等衆人一同雲遊天下,那我等衆人豈不讓天下羣雄恥笑,我等還如何在天下羣雄面前立足?還有何臉面在天下世人面前稱作英豪之士?”餘昊見狀連忙在一旁指責道。
“就是!這小子除了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之外,還有什麼真才實學,如果這小子真用這種計策,即便是贏了那兩頭角龍,也不算這小子的能耐,更不算這小子有何光彩。
採用此等手法真讓人感到可恥可恨,沒想到竟然會用這等計策來與人家作戰,更何況對方還不是人,只是兩頭畜生而已,這小子爲了對付這兩頭畜生,竟然採用了這等丟人丟人現眼的計策。
想俺魯班生存在世,雖然稱不得爲英雄豪傑,但好歹也是堂堂的男子漢,竟然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不要臉的東西,還與俺魯班一同雲遊天下,傳揚出去,我等大好男兒還如何立於這天地之間?
因此,俺倒是覺得乾脆將這小子留在這山谷之間,任其自生自滅得了,免得再帶着他到處招搖撞騙,丟人現眼,惹的天下羣雄的嘲笑,惹得世人的嘲諷。
你們覺得俺這種建議可符合你們的心願,如果你們大傢伙都覺得俺所言在理,就立刻行動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就留着這小子一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得了,”魯班聞言也趁勢說道。
就這樣魯班與餘昊兩人便在衆人一旁一唱一喝,不停趁熱打鐵說將起來,就是想挑唆着衆人與自己兩人一同,對這圓堆小子投去一種鄙視的眼神。
必定他們兩人所言之事,自己心中也是極爲清楚,不僅衆人不會理會自己的見意,就連自己倆人也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兩人無非就是想着藉此機會,找上一個翻身的理由罷了。
可是哪知衆人根本不理睬兩人的言語,反而還向自己這邊投來一種難以置信的鄙視神情,這倒真是惹得兩人一臉的蒙圈,在不知不覺之中更讓自己兩人感到無比的尷尬。
“哼!
你們兩個自己沒有本事,又不知道如何去動腦子,反而還去說人家圓堆小子的不是,這小子採用這種計策哪裡有什麼不對嗎?哪裡有些不妥嗎?
這就叫做靈活運用自己的智慧,在與敵人對戰的時候,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首先就要用自己之所長對方之所短,難道他這樣利用自己的長處來消滅敵人,爲我等衆人掃清道路有何不妥?
你們兩人毫無半點用處,只會在那裡添油加醋,亂嚼舌根,一天到晚還說人家唯恐天下不亂,盡找機會做着這些卑鄙下流的事情,我看你們兩個纔是這種品性之人。
不僅自己心眼不正,而且還老是找機會在後面詆譭着他人的不是,就想趁此機會將人家踩在自己的腳底之下,以後讓他人永遠翻不了身。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你們倆人爲何有着這想法,真如那壞了的葡萄一般肚子中只剩下壞水了,一天到晚總想出一些餿主意,去殘害那些忠良之士,”北寧丫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