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跟他扯這麼遠有意思嗎?他們這種人本來就是那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品性,我們大傢伙只說這眼前的事情,隔遠了,他們本就是那健忘之人。
他們本就是那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東西,這種對於自己有恥辱的事情,他們只要轉過身來早已拋之於腦後了,根本都不會記掛在心上。
如果他們稍微有點品性,爲何老是做那些好了傷疤忘了疼痛的事,正是因爲他們這種一意孤行的惡劣品性,才使得他們老是毫無長進,就聽不得別人對自己的一點指責,”天露小子又說道。
“你們兩個小子這種想法還是太傻,太過於膚淺了,竟然能夠跟這種人計較起來,這也顯得俺們有些心胸狹窄了,真是不當人慈,不當仁慈。
算了,我們幾兄弟本來就肩上擔着重任,一直肩負我們衆人一路走來的安全與行程問題,不能爲這種人就耽誤了自己的時間,爲這種人計較這些沒用的犯不着。
一天到晚走到哪裡都是慢慢吞吞,磨磨嘰嘰,老是在後面偷懶耍滑,好似自己天生就是蛋墮着腳後跟一般,正是因爲自己被蛋墜着了,所以纔會造成這種慢慢騰騰磨磨嘰嘰的品性,”圓堆聞言又無奈長嘆道。
只說,這圓堆剛已說完之後,三頭吃貨便一同丟過頭去,再也不去理會後面兩憨貨的言語,只給衆人一種根本瞧不上他們兩人的感覺。
彷彿自己跟他們兩人言語,自己丟了很大的顏面一般,因爲他們兩人跟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之人,所以,自己三人才不願跟他們兩人言語,再去計較這般許多。
只說這後面的魯班餘昊兩人,本來心中就想着藉此機會,能夠讓自己順勢翻一翻身,哪知別人竟然撂出這麼一招來,不免讓自己撞了一鼻子灰。
兩人儘管心中還是怨恨在天,更是心有不甘,但無奈和別人已經不再理會兩人的言語,自己也只能惹惹作罷,只給自己一種自討沒趣的感覺,隨之便覺一股涼風從背後襲來,讓自己兩人頓時就僵在了那裡。
再說三頭吃貨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兩人在後面這些言語,因爲自己心中根本毫不在意這些事情,他們唯一惦記的事情,就是能夠儘快找到一處安身之所。
只有尋找一處安身之所,讓衆人歇下各自的腳步,才能讓自己在此胡吃海塞起來,也好填充一下空虛多日的肚皮,這纔是自己此刻最爲在意的事情。
就這樣三頭吃貨一直穿梭在山林之中,帶領着衆人朝着山林深處繼續走動而去,那三頭吃貨力立在小黑的頭頂之上,那真是止不住的洋相百出。
你看那三頭吃貨力高高立在小黑頭頂之上,左右環顧,瞻前顧後,獐頭鼠目,四下裡亂轉,斗大的腦袋好似那波楞鼓一般,一直晃動不止,其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能儘快在這山林之中,尋找一處落腳之地。
再說,這後面的衆人一見三頭吃貨如此地着急忙慌,個個都感到萬分的無奈,在這萬分無奈之中,更多的還是讓衆人不覺便放下了各自心中那塊石頭。
如果論這尋找偷懶耍滑的地方,常人根本不能跟他們相提並論,必定這是他們胎包裡自帶的一種品性,常人根本沒有天生就具備這種習性。
“我們大傢伙也不必這般着急忙慌了,有着他們三頭吃貨爲我們四下來找尋,我等就可以閒暇下來休息,稍微歇歇腳力,修整一下自己這份緊張壓抑的心情了。
必定我等凡夫俗子若論這種技能,沒有一人能夠跟他們三頭吃貨相互匹敵,所以,我們大傢伙也不必做這種徒勞無益的工作了,由他們三頭吃貨在此我等儘管放心。
以我多年來對圓堆小子的瞭解,你若說別的事情他恐怕不在行,就這類事情他可是天生的專一,因爲此事可是這小子祖上所傳的看家本事。
我敢向你們打保票,如果再不出任何意外的情況之下,不出多時,這小子必然能爲我們大傢伙找到一處落腳的地方,讓我們大傢伙在此安心的度過一夜,”非凡見狀連忙對衆人笑呵呵的說道。
衆人一見前方三頭吃貨,如此着急忙慌的神情,都有非凡所言的同感,以自己日常來對此類事情的瞭解,他們三頭吃貨確實有這份天生自帶的本領,隨之自然也放鬆了許多緊張壓抑的心情。
“你小子這就不懂了,這就叫做人頭人頭,他有一頭,雖說這小子平日裡幹啥啥不成,做啥啥沒個樣,但是對於這吃喝與偷懶耍滑上面而言,這小子可具備着天下一絕。
有着這三個小子爲我們這般的賣力,尋找着安身落腳的地方,那我們大傢伙便可落個清閒自在,不出多時,他們三人必然爲我們找到這麼一處合適的地方,”北寧聞言也連忙笑呵呵的說道。
“我說大姐啊?你這就不懂了,對於這小子之所以這般着急忙慌,要爲我等衆人尋找一處落腳之地,其實他心中主要目的,就是懷着自己那些鼠目寸光的想法。
你如果改做平常之事,你讓這小子去伸個手幫個忙,他都推着耳聾聽不着,現在我們衆人之中,除了大姐你能使喚動這小子以外,我想恐怕再也沒人能夠叫喚得了這小子了,”靈兒聞言也連忙笑呵呵的說道。
“靈兒姐!這句話叫你說到點子上了,你別看這小子一天到晚憨頭日腦,呆呆傻傻的,其實這小子心中就是有空,那心眼多的比那馬蜂窩的窟窿還多。
在我們衆人一行之中,這小子最善於察言觀色,最適合混江湖,只要我等衆人稍微有些風向偏動的時候,他立馬就有所察覺,立刻見就見風使舵改變自己的方向。
不過在我等衆人之中,他主要以大姐爲中心,只要大姐高興這小子心中就會得意忘形起來,他這就叫做狗仗人勢,仗着大姐的勢力,便在我們衆人面前吆五喝六起來,”碧婷丫頭也在一旁連忙說道。
“這下大哥我終於發現一個知己了,還是碧婷丫頭說的最爲在理,這小子本來就是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一天到晚就喜歡弄虛作假故弄玄虛。
實則上他就是一個卑鄙陰險狡詐的小人,做什麼事情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沒有利益的事情這小子從來不肯出力,只要有利可圖這小子便會不擇手段。
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便不惜犧牲我等衆兄弟姐妹之間的情誼,更不惜殘害我等衆兄妹之間的感情,其目的就是爲了達到自己的一己之私。
依照大哥我多年經驗來判斷,這小子將來也必然是個勢利之徒,純屬於那種可殺不可救之人,宰了吃了都便宜這小子了,不如就將這小子丟在這荒山野嶺之中,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如果不是你們大傢伙一天到晚,任由這小子在我們衆人面前吆五喝六,縱容他的一些壞毛病,大哥我早就給他捋直了,哪能容他身上有這些害人不淺的毛病,”魯班一聞碧婷此言連忙豎起耳朵,又覺得自己的時機到了,便在一旁開口說道。
“我說大哥你還有臉說這些事情,是你與餘昊小子兩人這般的不計,無論是計謀還是才略上面都略輸人家一籌,你還有臉去說人家的壞話。
要怪只能怪你們兩人腦袋太過於死板,不知道如何去運用自己的智慧,總是一天到晚出不盡的洋相,結果呢?還是自討苦吃,你這隻能叫做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在我等衆人一行之中,都是親如兄弟姐妹一般,哪裡有偏向不偏向之說,即便是有些意見上的不同,也只是我等兄妹之間,私底下相互打鬧之事,只爲活躍一下這枯燥乏味的氣氛。
可是每次你與餘昊兩人都是想方設法,想給他們三頭吃貨製造一些麻煩,可結果都是自己挖坑朝裡面跳,到頭來還是自作自受,自討沒趣。
所以這些事情你也不要再有諸多之抱怨,只能怪你們兩人太過於沒腦子,做什麼事情根本不會考慮大局,就如那愣頭青一個,當自己吃虧的時候後悔又來不及了,”北寧一聞魯班之言又在一旁打趣道。
“這倒也是,每次大哥九哥他們兩人,與圓堆他們幾人相互爭執的時候,但卻往往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忽略了圓堆他們三個的真正實力,這隻能稱作爲太過於輕敵了。
正是因爲你們心中這份高傲不訓的氣節,才註定你們在事前就已經輸了一半,在這種細節之下,不免就會讓你們心中產生這種自以爲是,太過於輕敵的心態,”靈平也打趣道。
“姐姐!我倒是覺得圓堆哥哥做什麼事情,都有着自己獨特的一面,正如碧婷姐姐所說那般,他表面看起來十分的呆呆傻傻,但是事實上他卻極爲的聰慧。
正是因爲自己的表面行爲,才能掩蓋住自己內心真實的智慧一面,也正是因爲自己隱藏的比較深,所以,才讓世人忽略了他真才實學與聰明伶俐的一面,”靈玲丫頭也笑道。
“這可不是咋滴!圓堆小子一些表面的憨傻,其實只是用來掩蓋自己內心那些聰明的智慧,如果論智謀我不敢說大話,就我等衆人恐怕沒有幾人,如這小子鬼心眼多了,”天幽也接腔道。
“聽你這丫頭的言語,好像你很欣賞這小子似的,莫非你也想與這小子一般,變得呆呆傻傻?”天婷聞言連忙逗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