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就是小丑一般,只會惹得他人的指責,因爲他們就是在這種指責聲之中長大成人的,如果離了衆人的指責與嘲諷之聲,他們恍惚人生都沒了目標似的。
對於這種腳踏實地真材實料的東西,他們身上哪能找到半點影子?無非就是弄虛作假,根本就毫無半點真實之感,遇到問題不是夾着尾巴躲的遠遠的,就是跑到一邊乘涼說風涼話。
每每叫他們出去尋個山,打聽一個方向,他都搞出各種幺蛾子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似的,可是結果呢?還不是給大傢伙盡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出了問題自己又沒有能力去解決,還得躲到俺們大傢伙的後面,才能勉強站起身來做出一個人樣,如果離了俺們大傢伙走到哪裡,他只能低着頭夾着尾巴。
更讓人感到可氣的還是,他們那厚臉無恥的程度,俺好像見過厚臉無恥者,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不要臉的東西,真是給俺增長了許多的見識。
就他們這厚臉無恥的程度,往往都讓俺大吃一驚,他們分明就是爲了給俺們衆人顯擺一下,這厚臉無恥的程度,還有着如此的勇氣在這天地間苟延殘喘。
每到遇到問題的時候,夾着尾巴躲的遠遠的,根本見不到他們的身影,但是一到問題解決的時候,他就撐着頭來在那裡耀武揚威顯擺自己了。
彷彿就想告訴世人這些功勞都是他們兩人做的一般,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存在,做這種事情無非就是因爲自己的臉皮太過於僵硬。
更是因爲自己的臉皮僵硬,厚度極強,有着超出想象的抗壓力,他們纔能有臉生存在這世間之上,還能存活到現在,如果沒有這種堅硬的臉皮,做着自己堅硬有力的後盾,他哪裡有臉還活着呢?”
這天露小子聞言哪能錯過如此好的機會,只待土豆小子言罷,便連忙在一旁陰風洋氣,指桑罵槐,大罵一通,心中懷着的心態就是與圓堆土豆兩人一般。
就是想借此機會將魯班餘昊他們兩人再次羞辱一番,來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貶低一下他們兩人的地位,讓衆人能夠徹底的看清楚他們兩人的無能。
對於衆人聞得他們三頭吃貨,這滔滔不絕的指桑罵槐之聲早已心中有數,畢竟衆人心中都知道非凡兩人的用意,因此也只得在一旁假意應承着他們三個吃貨的言語。
不過,這可就苦了一旁聽着有意的魯班餘昊兩人,一聞得他們三頭吃貨輪番上陣的言語,與那不堪入耳的辱罵之聲,自己只得在一旁悶着頭咬牙切齒不止。
不過無可奈何自己只能在一旁幹受氣,聽着他們三人冷嘲熱諷的言語,自己卻不敢開口言語半句,他們心中都完全明白,自己現在身處什麼環境氣氛之中。
衆人都在向着他們三頭吃貨,那真可謂是一邊倒的景情,自己兩人如何敢在此處嗆着他們三頭吃貨的毛,於是只能在一旁任由他們三頭吃貨在那旁邊辱罵着自己。
因爲自己心中清楚的知道,此刻的風向根本不對,自己兩人一旦開口,必然會惹來大傢伙的一些非議,到時候吃虧倒黴者還是自己兩人無疑。
再加上自己兩人即便再怎麼愚鈍,但是這種情景他們兩人還是清楚的知道,非凡與北寧衆人的用意,如果他們兩人一旦開口破壞了他們衆人的佈局,那豈不更惹的大傢伙一陣反感。
就在這種種原因影響之下,自己只能選擇忍氣吞聲,任由他們三頭吃貨在自己面前指責辱罵,自己兩人只能推做耳聾聽不到,心中即便再怎麼惱怒,但也只能在表面上推着,根本不在意他們三人的言語。
兩人此刻只能在自己心中自我安慰着自己,畢竟自己身上還掛着這種最大的恥辱,尚沒有摘除掉,又何必去在意他們三頭吃貨的言語指責之聲呢?
自己兩人心中仔細想來,上次如果不是衆人在一旁爲自己求情開脫,恐怕自己倆人真得應對自己的承諾,爲他們三頭吃貨提上一月的尿桶。
在這種環境之下,他們三頭吃貨根本不會隨身攜帶這種尿桶之物,但是爲了羞辱自己一番,他們三頭吃貨必然會不惜任何代價,再說了這滿山遍野全是可造之物,哪裡還弄不來一個物件乘尿。
一想到這麼一點,他們兩頭憨貨心中也豁然開朗了許多,如若比作這些榮辱之事,自己也算戰到了一定的便宜,因此他們倆人想來便在心中自我安慰了一番。
“好啦!好啦!
我們大傢伙處在這種環境之中,儘量還是壓低一下自己的說話聲音爲妙,免得聲音太高,吵到了四下裡本來正在沉睡的蟲子,這樣會必然會爲我們大傢伙帶來一些不便。
不過你們三個小子儘管放心,對於你們三個小子的實力本身就擺在這裡,我們大傢伙哪一個都是有目共睹,因此我們大傢伙纔對你們三個小子如此的信任,將這種重任交互於你們?
你們三個小子千萬不可有半點大意馬虎,一定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這樣才能更好的確保我們大傢伙的安全呀!你們三個小子的任務可是意義重大呀!”
非凡一見三個小子在衆人面前滔滔不絕,只顧指責辱罵一旁的魯班餘昊,再反觀他們兩人只是悶着頭不敢擡頭,更不敢有半句言語反駁,自己心中也覺很是無奈。
本想借此機會給這三頭吃貨小子漲漲記性,讓他們三個小子都以爲自己有着存在感,便會忽略了以往這般偷懶耍滑的品性,這樣以來衆人在這峽谷之中,纔不會太過於擔憂他們三個小子的安全。
畢竟這三個小子本身各自修爲也不差,特別是那圓堆小子的修爲,更不比任何人差,有着他們三個小子自己的防範能力,最起碼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會讓衆人去擔憂。
因此衆人才會採用以往的慣例,將這三個小子捧上了天,讓他們自己端正自己本身的位置,這樣他們三個小子就會以改常態,忘記自己本有的品性。
雖說如此,但衆人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充分,因此衆人即便是知道這三個小子,正在得意洋洋指責着魯班餘昊,衆人也只能在一旁推做毫不知情。
不過正如非凡所言,衆人在這峽谷之中,四下裡本就陰暗潮溼,在這隧道四下草叢之中,藏着究竟什麼危險的蟲類,自己衆人一時半會也是難以發現。
還有一點,在這種環境之中,那些蟲子本身可能沒有發現自己衆人的到來,但是一旦衆人言語聲音過高,不免會驚動四下裡的蟲類,到時候必然有一場難以避免的戰鬥。
爲了應付這種事情,衆人只能在此小心防範,壓低衆人說話的聲音與動作,儘量不去驚擾四下裡的蟲類,免得爲衆人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三頭吃貨哪裡知道好賴情景,更不知道屎香屁臭,一聞得衆人如此言語,便真以爲衆人都在欣賞着自己才能一般,也就趁勢在衆人面前吆五喝六洋洋得意起來。
即便不知道衆人心目之中的想法,這三個小子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打算,最起碼可以藉助這次機會,在衆人面前好聲的指責他們兩頭憨貨一番。
這可是自己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三人怎能去輕易錯過呢?對於將他們兩個憨貨貶的一文不值,一無是處,這本就是他們三頭吃貨,此生最爲在意和最爲開心之事。
自從衆人一路走來他們三頭吃貨,便與魯班餘昊他們兩個鬧反,早已結下了不可磨滅的樑子,彼此之間都想盡辦法讓對方在衆人面前醜態百出。
這樣自己便可得到相應的喜悅,每次遇到這種事情之時,他們彼此根本不會放過貶低對方的機會,因爲貶低對方的機會便是自己此生最爲歡樂之事,對於此事,他們彼此之間都有着這種心態。
“小凡哥,你儘管放心好了,俺們三兄弟心中有數,對於這些事情俺們三兄弟豈能沒個分明?俺也不像他們毫無半點頭腦之人,你放心,這件事情儘管交給俺們三兄弟便可。
對於這些事情,俺們三兄弟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們衆人儘管放心,俺們三個兄弟必然爲大傢伙守好這隊伍的安全之門,保證讓大傢伙一路上暢通無阻。”
這三個吃貨小子一聞非凡的言語,連忙齊聲應好不止,必定這三個吃貨正在一頭興奮狀態之下,因此非凡說什麼他們必然不會有半點反駁之言,何況非凡正在採用一種委婉又和諧的語氣呢?
於是這三個吃貨一聞得非凡之言,諾下了自己的承諾之後,便真就不再開口言語了,衆人一見得此景,也紛紛開始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仔細觀察着四下裡的環境。
都恐怕自己聲音過高,真就驚動了四下裡的蟲子,別給衆人帶來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衆人只想靜俏俏的從這隧道之中逃離出去,免得這峽谷中的蟲蛇鼠蟻發現自己。
衆人也真就按照這非凡小子的言語行事,非凡驅使小白引領在前方,爲衆人一路勘察前方的道路,勘察着四周的環境,防止別有突如其來的危險。
圓堆三個小子也真就這件事情掛在了心上,時刻留意着此間的風吹草動,防止四下裡別有一些莫名而來的危險,一直充當着衆人後方的守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