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堆小子本就是故意的,所以必然使出了全力,朝着他們兩個腦袋上打去一塊石頭,早已將他們兩人打的鼻青臉腫,整個腦門都被砸出一塊淤血來。
兩人立在靈獸背上久久方纔反應過來,雖然不至於讓自己兩人一下跌倒在地,但是始終感覺腦門上方一陣一陣暈玄不停,整個身體也跟着晃晃悠悠。
“你!”
兩人久久反應過來之後,頓時變得腦兇成怒,指着圓堆小子便欲開口大罵,但是此刻自己卻不難意識到有些氣氛不對,便朝着前方衆人望去,只見那一個個丫頭都用一種極爲犀利的眼神怒視自己兩人。
“哈哈!
還真就多虧了你們三個小子的提醒,如果不是你們三個小子將俺們兩兄弟用這石塊給打醒,在這荒山野嶺之中,就算遇到了危險,俺們倆兄弟也反應不過來呀!”
兩人反應過來之後連忙便改變了腔調,竟然對着三頭吃貨小子連連拜謝不止,這種突然的改變着實讓衆人感到十分的詫異。
此刻,他們兩人心中也完全明白,他哪裡敢說出任何異樣的言語來,畢竟衆人都對自己投來了一種憤怒的神情,這一點自己還是有所分寸。
自己如果真就開口去頂撞他們三頭吃貨此刻的舉動,那結果可想而知,必然會遭到四下裡衆人的羣體圍攻,那結果肯定比現在還要悽慘。
所以他們兩人此刻也變得十分乖巧,頓時便明白了這些事情,根本不是自己開口的時刻,他們兩人也只能咬緊牙關,將這種事情當做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了。
“哼!
知道就好,以後長點心!別一天到晚淨幹這種拖累他人之事,在這荒山野林之中,四下裡本就充滿着危險,照你們兩人這樣的,豈不要連累了俺們大傢伙的小命?”
圓堆小子一見他們兩人對自己連連拱手行禮,又說出這份言語來,自己卻始終保持一副不以爲然,大義凜然的資態,對其只是冷冷回一句,緊接着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大哥,你也別生氣,對於他們這號的就沒有必要去生氣,畢竟這種人根本不瞭解這些事情,就是跟他說再多也無濟於事,畢竟俺們三兄弟身上的擔子比較重,哪有時間跟他扯這些無用呢?”
土豆小子一見圓堆小子滿臉氣呼呼的樣子,便連忙上前一邊拍着圓堆小子的胸口,彷彿很是擔心其彆氣壞了身體一般,一邊又冷不丁的說出了這句言語。
“大哥,你可不能氣壞了身體,爲這號的人氣壞了身體不值當,俺們大傢伙都明白,他們兩人天生就是這般的不計,對於他們兩人早已見怪不怪了,你可不能因此就氣壞了自己。”
天露小子一見此景也表現得極爲自然,一臉假惺惺的樣子,也表現得極爲大義凜然,一見土豆小子爲其拍着前胸,自己卻反過來爲其拍着背部,好似就在爲圓堆小子暢通着心中的悶氣一般。
衆人一見到這種情景,也知道他們三個小子正在打着一些假把式,於是衆人便又順勢對着他們兩頭憨貨投去了另外一種神情。
用一種不耐煩的神情,表示着自己此刻心中的想法,隨之便不再理會他們幾人在那私底下相互爭執之事,繼續討論着接下來要面對的困境。
於是衆人計較已定,便決定採用玉靈丫頭剛剛的主意,當遇到這些蝙蝠之時,衆人就採用火攻的辦法來試探一下,衆人以往採用的這種方法,是否在這蝙蝠島上也能適應。
隨之衆人就這樣一路朝着山林深處走去,漸漸的時間也是又到了日暮西山,馬上就是夜幕降臨之際,衆人又慌了手腳,亂了方寸,就想盡快找到一處隱蔽的地方,也好躲避這些蝙蝠的發現。
果然,衆人在一處山林之中又找到了一處向陽的地方,那裡剛好是一處山坳之地,四下裡環境也極其隱蔽,最爲重要的還是,在那處山坳之中並沒有發現有蝙蝠的巢穴。
衆人又採取前兩日的方法,很快便走進了那處山谷之中,在那山谷之外佈置一層結界,四下裡也掩蓋着雜草樹木遮擋了整個結界,就是防止別有蝙蝠無意間撞到了結界之上。
值得一說的便是,此刻又到了夜幕降臨之時,衆人守夜自然要找到相應的人員,對於這種事情圓堆三小子過後,自然就輪到了他們兩頭憨貨,外加另外一個丫頭。
衆人商議一定便決定由小寧兒丫頭與他們幾人一組,在此爲大傢伙看守陣型,很快衆人就這般計較已定,很快就到了夜幕降臨分開行動之時。
說來也巧,有些時候真是怕啥來啥,對於衆人而言,冥冥之中自己也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卻有些突發事件突然改變了局面,讓他們一時之間難以應對。
對於這種事情可能就是有句俗話說的比較透徹,那便是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也正是因爲這種氣氛又惹的那兩頭憨貨,頓時陷入了一種困境之中。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不知是因爲他們兩頭憨貨太過於愚蠢,還是他們太過於自以爲是?使得衆人頓時便陷入了一種困境之中,而且這種這種危險幾乎要了衆人的小命。
也是他們活該倒黴,正是因爲他們兩人這種想法,才使得他們在這一路上走來總是抱着這種僥倖的心理,使得他們做什麼事情都是這般盲目樂觀,老是以爲自己就是這天底下最爲能耐之人。
衆人這一路上走來雖說都是提心吊膽,但卻沒有遇到極大的危險之事,這就使得他們個個都心生一種僥倖的心理,認爲這蝙蝠島只要摸清楚它們的規律,便可讓衆人輕而易舉闖過這種困境。
也正是因爲他們這種僥倖的心理,才害得他們衆人在這一夜之間險些丟了自己的性命,也是因爲這次教訓才使他們衆人,對於這蝙蝠島都有了重新的認識。
只說衆人分開之後,都各自幹着自己的事情,有的找到一塊空地隨地躺在草地之上,漸漸地便進入了睡眠的狀態,他們幾個則是爲衆人看着四下裡的陣型,讓衆人能在這裡安生度過一夜。
可是由於他們中間有那些不安分之人,往往就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來,但也正是因爲他們這些沒腦子的主張,才讓衆人變得極爲被動,險些丟了自己的小命,這就是他們這種人犯下的過錯。
他們幾人又如往日一般分開了行事,非凡小子還是這般敬職敬業,一邊盤膝而坐吸納着四周的天地靈氣,習練着自己的道法修爲。
一邊還不忘用自己的心源之力勘察着四周的環境,看看四周有無什麼風吹草動,防止別有一些異常之事發生,這本就是非凡小子一向的作風。
正是因爲非凡小子這份敬職敬業,才使得衆人在這一路之上走來,心中都感到極爲踏實,心中早已養成了這種習慣,只要有非凡小子在,衆人就可以安然無恙度過任何一種困境。
可是無可奈何,衆人之中確實有那些不安分之人,正是因爲他們這些不安分者,才害得衆人一路上走來會遇到種種困難,而且他們還是屢屢受挫,往往還是死不悔改。
當初衆人分開過後不說其他之人,只說這兩頭憨貨心中那可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直就琢磨着種種事情,總想找機會在這裡顯擺一下自己的能耐,也讓自己能夠順勢翻過身來重新做人。
可是無可奈何,正是因爲他們兩人屬於那種倒黴透頂,喝涼水都塞牙之人,卻是因爲自己一些舉動險些害了大傢伙的性命,那結果可想而知,不僅沒能翻身做主重新做人,反而更惹得衆人瞧不起他們兩人。
只說衆人都各自安息之後,非凡他們幾人也分開四面防守,小寧兒丫頭年齡太小,出於這份原因考慮就讓她守在峽谷中央,最靠近衆人安歇的地方。
也就是這山谷的北面,這裡四面環山只有一處缺口,正是因爲這一點,小寧兒坐在峽谷中央才顯得極爲安全,對於這麼一處防守本是可有可無。
雖說是如此情景,但是衆人出於謹慎的心理,爲了以防萬一,還必須做到四面防守,這樣才能讓大傢伙放心,因此,才讓小寧兒在這裡守住陣腳。
再說,非凡小子還如以往那般,則是守在峽谷的入口南面之地,這裡也是此間山谷唯一的出入之地,如果真有蝙蝠突然來到這峽谷之中,首先就應該會從此處入口而來。
對於這種情景本就存在常理之下,可是有些事情往往並非他們想象的這般簡單,也正是在這機緣巧合之下,才使得一些機緣巧合的事情呈現在衆人的面前。
這也就是我們說的,那兩頭憨貨爲何如此倒黴透頂,喝涼水都塞牙的原因,在這裡偏偏就落在了他們這種人倒黴透頂的人身上,這種事情真得是造化故意弄人。
衆人也都本着這種心理,非凡小子爲大傢伙守住峽谷的入口,自然而然就會很是安全,衆人便可以在這裡踏踏實實安生度過一夜,也讓衆人緩解一下心中的緊張氣氛。
對於他們兩頭憨貨,衆人儘管十分的不信任,但是由於這種特殊情況的存在,也使得大傢伙隨之便安下了這種心態,慢慢也就適應了這種氣氛。
在這峽谷之中雖說四下裡寬闊,但是在這種四下裡環山的情況之下,卻只有一個入口能夠進入山谷,那便是衆人所在的南方,非凡小子守住的陣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