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非凡衆人自達來到蝙蝠島這一處領域之後,看到四下裡的環境太過於異常,個個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這一時之間不覺都有些難己適應。
因爲此刻他們都已經發現,自己衆人所在的環境氛圍,四下裡山林中的環境氛圍與前幾日本就有着很大的差異,這裡山林在青天白日下幾乎也見不到日光照射,就與夜間裡環境差不多。
這些還不是主要的最爲關鍵的還是,貼近地面山腳之下卻有許多洞巢,連同自己衆人所在的地面之上都有密密麻麻許多個孔眼,就好似那馬蜂窩一般密集。
用自己的心源之力朝着那洞孔深處搜索而去,沿着孔洞一路朝着深處蔓延,這時衆人方纔發現在那孔巢深處竟然內呈一個空間環境,口狹內寬,而且九曲十八彎一時之間讓人都有一種入迷的感覺。
在那孔壁深處皆有一隻只蝙鼠趴在石壁之上正在沉睡,這種蝙鼠體型巨大好似老鼠一般,只是比那耗子多長了一雙翅膀,因此他們就稱作爲蝙鼠。
對於這些蝙鼠與蝙蝠有着十分相像之處,皆長着一雙翅膀,就如蝙蝠的翅膀一般又長又大,而且又與耗子的體型有着極其相似的地方。
特別是它們長着一雙利爪,好似鐮刀之狀顯得格外鋒利,而且其面門前兩顆盡漏,整齊排列在嘴脣下方,就與那耗子的牙齒完全一樣。
看到這一目,他們衆人心中都有所感悟,必定衆人來到了這種環境氛圍之中,來到此間第一次見到它們這些生靈,着確讓衆人有些大開眼界,沒想到在這世間之上,竟然還有一類東西與蝙蝠和老鼠兩者都有類似之處。
只是聽得北寧爲自己解釋過後,才知道它們也是蝙蝠一類之中的一種,並非是蝙蝠與耗子雜交所出生的東西,所以它們也是蝙蝠島的一種生靈,因此纔會有着自己獨立的生存空間。
從北寧丫頭的言語之中,衆人更能理解這蝙鼠的可怕之處,其不僅善於飛行,而且善於在地面之下出沒,地面是多麼複雜的地形,更不管其有多麼堅硬,它都能用自己鋒利的爪子迅速將其穿透。
衆人立在靈獸背上朝着四下山林打量而去,只見那山林之中坑坑窪窪,高低不平,一眼望去彷彿就如一個個小土鍋一般,還有一些剛撅出來的沙土堆,老遠一看彷彿就如墳頭一般,在那土地中央皆有一個深深的洞眼。
這巢穴深處自然就是那些蝙鼠生存的地方,在這每一個洞口深處都是它們的巢穴,因此在這裡便可以看到遍地都是這密密麻麻小土堆。
看到這裡衆人心中皆是有所膽怯,可是爲了適應四周的環境,自己還必須用自己的心源之力朝着前方巢穴深處慢慢探索而去。
幸虧衆人來的乃是白日裡,如果恰逢夜間來到這種山林氛圍之中,對於此間氛圍又是毫不瞭解,必然會以爲下方乃是埋人的一個個墳頭。
衆人一邊走一邊搜索四下山林的環境,就想從這期間看看它們存在的生活規律,可是無可奈何這些蝙鼠都在睡夢之中,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因此衆人也無法查詢它們的生存規律。
如果它們在夜間走動的時候,衆人大可從其動作以及生活習性上面來判斷一下,它們這些蝙蝠身上存在的一些缺點,這到可以爲衆人破解其身上的破綻有着很大的幫助。
現在正值豔陽高照之時,在這漆黑陰暗的山林之中,雖然陽光照射極爲微弱,但是由於在其生存習性的影響之下,所以便決定了它們根本不會在山林之中走動。
衆人驅使幾頭靈獸走在四下山林之中,一邊還要躲避着那些坑坑窪窪蝙鼠挖出來的洞口,就這樣一路沿山路小道朝着前方慢慢探索而去。
“你說這些蝙鼠也是夠奇怪的,爲何在這山林之中打出這麼多土洞來,一個個蝙鼠也真是不嫌累,有這份精神頭還不如集中打出一個巢穴,讓它們生存在一起這樣豈不更好。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它們這些蝙鼠必然也是腦袋不怎麼靈光,因此纔會幹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來,聰明的哪裡能幹出這等事情,一個個吃多了沒事做纔會如此。
由着他們這些蝙鼠任意下去,豈不要將整個蝙蝠島都打通了暗道,你瞧瞧,這山林之中四通八達的巢穴,讓人一旦掉進去必然會迷了路,簡直就如迷宮一般。
不說別人了,就是它們自己恐怕都難以分清楚這麼多的巢穴,哪一個纔是自己的,如果遇到一些特殊情況,一旦鑽到了別人家中去,兩個豈不要打的不可開交。
對於它們這種行爲本就是沒腦子的表現,一者,從此也可以看出它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結果竟幹出這種愚蠢之事來,這種行爲簡直太不可取了。
說句有趣的問題,如果兩家靠得太近了,如若自己家的老婆被別人給睡了,這它們彼此之間可就熱鬧了,這樣以來生的孩子該喊誰叫爹?它們彼此豈不要成爲永遠的死敵。
所以總從這種種跡象可以看出,它們這些蝙鼠本就是那愚蠢至極的東西,自己家的媳婦關在家裡,別的蝙鼠跑自己家裡來了這可如何解釋?
對於這種情形在它們這裡估計也是常常發生,所以它們也不在意這種事情,纔會盡幹這種愚蠢之事,將這四下裡打出這麼多巢穴來,恐怕它們之間根本也不顧及這種事情。”
衆人都在四下裡走動之間,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打量着四下山林環境,突然間卻聽到後方傳來魯班這般無知的言語,衆人真是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
對於這種人竟然在此刻還能說出這般無聊的言語來,可見其真是夠閒發慌,如果不是閒來無事,又加上自己沒有腦子,怎會說出這般無稽之談來。
對於魯班平日裡的表現衆人都有所瞭解,知其本來就是那吊兒郎當沒一個正經之人,雖然在人羣之中他的年齡最,但卻總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特別是再加上一個二半吊子的餘昊小子,他們兩人搭配起來簡直是天衣無縫,這就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之人,他們倆人整天的形象正就如那二痞子一般。
不僅做事吊兒郎當沒個正行,而且經常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舉動,時不時,還會說出一些言語搞得衆人真是哭笑不得,這種事情也是時刻發生在衆人身邊。
所以對於此刻他的言語,幸好衆人早已對其十分了解,如果改成平常世間冒冒然然冒出這麼一句言語來,必然會暈倒一片無辜受害的人羣。
“大哥,這一點你就不用替它們擔心了,對於它們這些蝙鼠之所以能幹出這種愚蠢的事,必然也有着自己的特殊習性,它們在自家媳婦上面必然分的十分清楚。
哪裡像你說的那樣,你找他家的媳婦,他找你家的媳婦,那豈不亂了套了,這家的孩子是他家的,他家的孩子又是另外一家的,這樣弄下去,豈不整個蝙鼠一族都沒有自己親生的孩子啦!”
衆人正在一臉無奈,正在回味着魯班大嘴剛剛說出的言語之時,這時冒冒然然又聽得餘昊小子冒出這句言語來,更惹得衆人滿臉漆黑,根本不知作何感想纔好。
衆人更能感應他們兩個難兄難弟,究竟有着多麼相似的場景了,一個是無知,一個是毫無智慧,一個是沒頭沒腦,一個又是從來不知如何動腦子。
對於他們兩人搭配在一起,真就是那天衣無縫的組合,之所以說其天衣無縫,着實因爲他們倆人都是那沒頭沒腦毫無半點智慧之人。
做什麼事情都是吊兒郎當沒腦子,只要自己的眼睛看到什麼情景就去說什麼言語,從來不知如何動腦子,運用自己的智慧來看待世間一些紛紛穰穰。
不過對於他們兩人這種無知的舉動,可是樂壞了一旁的三頭吃貨小子,這三頭吃貨小子本來還在這閒來無事之中,一聞得他們兩人如此無知的言語,到讓自己感到機會好似又來了。
對於他們三個吃貨小子而言,人生最大的樂趣莫過於就是取笑他們兩個無知的憨貨,此刻,那兩頭憨貨竟然說出這些無知的言語,自然會惹來他們三頭吃貨的注意。
因此,他們三頭吃貨便紛紛停下了自己剛剛胡吃海塞的場景,驅使小黑便晃晃悠悠專門走到了他們兩頭憨貨的面前,圍着他們兩頭憨貨左右打轉了一圈。
衆人都朝着他們兩人投去了一種極爲無奈的神情,但是唯獨他們三頭吃貨,在這無奈之中還夾雜着一種極度鄙視的神情,恍惚就有一種瞧不起他們兩人智慧的感覺。
正在一旁信誓旦旦一頭熱火勁的兩頭憨貨,本來還在一旁準備繼續說出一些言語,可是就在此刻卻見他們三頭吃貨,竟然毫不知情便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對於他們三頭吃貨的突然到來,兩人心中是否早已有了一定的打算,雖然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說出何等難聽的言語,但是自己心中也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畢竟對於他們三頭吃貨以往的慣例,必然不會輕易饒過自己兩人,自己兩人做的再怎麼好,他們都想要在雞蛋裡面挑骨頭,更何況在這是非之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