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的感應出現了什麼問題?失誤了?”
煙雨山暗暗想到,可自己自從發現有這種能力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錯誤,怎麼可能好巧不巧的在這裡失靈。
“還是說那靈傀直接衝入通道當中剛好會殺了我,可這種危機只能算是半數生機吧,而且我實力也不差,有所準備的話,從那紫袍靈傀剛展現出來的實力勉強還是可以擋下一擊的,怎麼着也不是十死無生的情況?還是說當時在場的靈脩又心懷不軌之輩?”
她也想不通爲什麼,不過已經立下心魔誓言,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兩人各懷着不同的心思等待着明天的到來,期間張海雖然數次想要找到話題,可看煙雨山一副我在修煉的表情還是憋了回去。
後半日倒是有幾扇石門中的人想出了辦法,很笨也很實用,大家一起衝,靈傀只有兩種本事,一個是近戰的力量,一個是遠攻的光芒,都不是什麼大規模型的,只要人一多就算再快也不可能一口氣殺死所有人,誰運氣好誰就安然的過去,自然很多的靈脩都打了退堂鼓,可願意試試自己運氣的靈脩更多,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靈脩更是如此。
……
翌日,掐着點張海與煙雨山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時間已經到了張道友也下去嗎?”
煙雨山輕笑一聲之後,問道,張海點點頭,他也實在好奇那麼多的靈脩試怎麼一起過去的,起身兩人再次進入通道之中。
爲了謹慎起見,張海將重玄尺拿了出來,激發出一道青芒護住周身,至於煙雨山也祭出一塊絲帕一般的東西在身前,有這樣的天賦在身,煙雨山的身家很有可能比張海還要豐富。
張海的餘光一直在注意着煙雨山,看其一臉防護的樣子,估計是感應到了危險,但不足以致命,不然也不會下來了,有危險是必然的,但還是小心爲上,兩人的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小半炷香香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兩人才走了一半。
“有血腥味”
張海突然開口,從葉府開始可以說張海是一路殺過來的,對於鮮血的氣息格外敏感,即便是神念範圍未達到可還是被鼻子捕捉到了。
煙雨山皺眉,雖然她還沒有察覺到,但張海沒有騙他,而且她的直覺是生死各佔一半,比昨天必死無疑好了不少但也是危機重重,這麼遠就有血腥味可不是好事,自是要萬分注意。
兩人以更加小心的姿態繼續往前走,終於再次回到當初那個空曠的石廳之中,此時的石廳與昨日相比完全變了一個樣。
原本光滑的牆壁上四處都是各種爪痕,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留下的,有些劃痕足足有數尺深,這牆壁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組成的,以張海的實力即便是全力一擊也就只能留下一指的深度,什麼東西這麼厲害,能夠留下這麼大的痕跡,此地能與這個東西打鬥的自然是還坐在溶洞中間的那名紫袍老者,可是現在紫袍老者不僅身上的那件紫袍破爛不堪,甚至一隻手臂都徹底消失了,露出青色的似木非木的傷口,也不能說是傷口,只能說是截面。遺落的手臂落在牆角,還抓着一個黑色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那濃重的血腥味就是從其中散發出來的。
“這是什麼”
煙雨山望着那黑色的東西問道,這明顯是一種非人生物的某一部分,只是難以分辨。
“看起來像是某種靈獸的耳朵,只是這血腥味未免太濃重了吧,只是一個耳朵而已。”
張海緊緊皺着眉頭,這不知名的生物竟然可以與紫袍靈傀拼成這樣,定然實力極爲強橫,可是一旦修爲比開脈境高的話定然是會被大陣給發現的,雪山谷花費了無數歲月都無法破解的東西說有人鑽了空子張海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可開脈境的靈獸可以與這紫袍老者硬拼還佔據了上風更是讓張海不相信,要知道昨日紫袍老者殺開脈境的靈脩就跟殺小雞一樣。
張海是眼光還是留在了盤坐在中央的靈傀,兩人都沒有踏足石廳,只是站在通道之中,現在也不知道靈傀到底還是不是好的,只是看其後邊與通道遙遙相對的入口處原本關閉的石門已經打開了,顯然是有人通過去了。
按照昨天那些人所說的,通過這個空地有兩個要求,一個是速度夠快,一個是防禦要好,或者有什麼法子可以使靈傀的攻擊落空,張海自認爲自己只能滿足速度快這一點,防禦力算不上有多好,雖然煉皮已經小成,一般的僞靈術都可以阻擋住,甚至身上還有一件寒心鐵甲,可是這靈傀一擊能夠擊破五六件防禦型的靈兵,寒心鐵甲可不一定能夠防住。
皺皺眉頭,張海看向煙雨山,不知道對方有什麼辦法,煙雨山也盯着靈傀不知道如何動手,她身上的靈兵還是有許多的,有這樣的天賦,她可以在避免絕大多數危險的情況下得到想要的東西,可若是一口氣拿出五六件防禦型靈兵也是做不到,這等手筆已經不是開脈境靠着冒險可以得到的,也只有黃衫女子這樣背後有一個及其寵溺她的煉器大師可以拿的出來。
“要不先試試這靈傀還有多少實力在,畢竟失去一條手臂總不可能一點實力都沒有受損吧。”
張海提議到,不過也不能太確定,靈傀實在是太罕見了,相關的書籍都很少,他也不太確定失去一條手臂後這靈傀的實力就會下降許多,只能說是按照常識沒有什麼生物在失去一條手臂之後還跟以前一樣強,可這靈傀這麼厲害製造他的人肯定更加強大,或許就是這紫月秘境的主人也是不可知,這種大能的手段豈是他這個小小開脈境可以揣度的。
煙雨山點點頭,不過很快就沉默了下來,誰都不知道靈傀的實力還剩下多少,若是還像昨天那般,進去試水之人定然危險萬分,煙雨山的直覺只有等這一日的時間過去才能再次發動,也就是說在這一日之內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帶給她不小的危險,讓她試水自然是不想的。
看着煙雨山也猶豫的樣子,張海也知道對方不願意下去,可自己也不像白白冒險,尤其從昨日來看這個靈傀實在是厲害無比。
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