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後世的網絡時代,奶油爆米花做法,上網一搜就能找到一大堆。
即便是他們知道這爆米花製作起來不難,但是缺少關鍵信息,就根本沒有辦法制作!
所以,王德發想要生產這種奶油爆米花,就只能找林牧合作。
這也是林牧的底氣,想要買配方,他當自己是傻子了!
他沒有再理會王德發,直接起身,拉着林月一起回家。
今天是林寧的生日,他答應了小丫頭要回去給他買生日蛋糕的。
黑色的尼桑車裡,眼鏡青年一臉不忿。
“王總,那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破開錄像廳的,要我說,帶幾個兄弟過來,他要是敢不說,直接把他錄像廳給砸了!”
“你給老子閉嘴!”
王總坐在後座,一臉的疲憊,揉着眉心,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懂什麼?沒他媽聽說嗎,連牛宏發都奈何不得這小子,你這點斤兩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眼鏡青年愣了一下,“不是吧?這小子這麼猛?連牛哥都弄不了他?”
“哼!”
王德發冷笑一聲:“現在洛城圈裡誰不知道,牛宏發在一個姓林的小子手上吃了大虧!”
他說話的時候,看着影廳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羣,眯眼道:“怪不得狗日的牛宏發盯上這鐳射影廳生意,這玩意看起來不起眼,但利潤絕對可觀!”
“一張電影票才幾毛錢,能賺什麼錢!”眼睛青年不以爲然的撇嘴道。
王德發一巴掌打在對方後腦勺上,恨鐵不成鋼道:“你懂個什麼東西?別看這小影廳,一天的淨利潤絕對不會低於一千五百塊!再加上那些小零食,一天利潤怎麼有小兩千塊了!那姓林的小子,眼光可真夠毒的!”
“姐夫,別打我腦袋,容易把人打傻的!”
“你他媽還能再傻嗎?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老子早就讓你滾蛋了!”王德發臉色難看罵道。
眼睛青年嘀咕幾句,卻不敢再頂嘴。
王德發想起廠子裡風雨飄搖的情況,臉色就越發難看,現在剛看到一個有些潛力的小食品,但是那姓林的小子,不好忽悠啊!
“對了,讓你拉投資,拉到了嗎?”
“這個---我有個朋友有意向,家裡是在老城做生意的,聽說做的還挺大!”眼鏡青年連忙道。
“那還不抓緊時間讓他投錢?他能投多少?”王德發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
“這個,應該有個幾萬塊吧?”
“這麼少?”王德發皺了皺眉,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現在廠裡資金緊缺,蚊子再小也是肉!
“抓緊時間和他籤合同,這事兒要是辦成了,我記你一功!”
“謝謝姐夫!”
眼鏡青年臉色有些興奮。
“姐夫,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回廠嗎?”
“回個屁!”王德發咬了咬牙:“去打聽一下那小子的老家在哪裡!我今天必須要把這奶油爆米花拿下!”
.........
林牧開着摩托車,載着林月轉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蛋糕房,只能放棄。
兩人在百貨大樓,給小丫頭買了一個新書包,又買了一身小公主裙。
然後又去市場,買了一大塊豬肉,還有小丫頭最喜歡吃大蘋果,這纔回家。
摩托車一進村,就吸引了村口一羣人的目光。
“呦呵,小牧小月回來了?又買這麼多東西,真發財了?有啥發財的路子,帶帶老叔唄?”
一個禿頭中年,討好的看着林牧。
此人名爲餘老栓,也是三裡橋的有名的混子,和林金山算是三裡橋的哼哈二將。
好吃懶做,天天打扮的人模狗樣,其實家裡窮的三間土房都已經露天光了!
自從林牧買了摩托車之後,林老二在城裡發財的消息,也不脛而走了。
甚至有不少人,主動找到王紅梅,希望能跟着林牧進城發財。
不過,更多人的人都對此保持懷疑態度,畢竟之前的林牧可是出了名的混子,他這突然變得這麼有錢,實在是很多人心裡不平衡!
憑什麼他們天天累死累活的,連個自行車都買不起,一個天天打老婆的混子,都能騎上摩托車了?
林牧停下摩托車,打量了這羣人一眼,居然還看了一個老熟人。
李勇!
他看到林牧身下的摩托車,眼神羨慕又怨毒,在他看來,林牧開這摩托車,肯定是他賣了自己和周遠的自行車換的錢!
不過他沒想過,這摩托車多少錢,他和周遠的自行車才值多少錢?
林牧笑了笑:“餘叔說笑了,我這賺啥錢啊,都是給人幫忙,賺點辛苦費罷了!”
“小牧,你這不是糊弄你老叔的嗎?你這屁股下這摩托車,就得幾千塊吧?不賺錢,你這是咋買的?”
林牧笑眯眯的打量着他,“誰說我這摩托車是買的?”
餘老栓愣了一下:“不是買的?”
“對啊!我這是從哥們那借的,開着玩呢!”
“行了,不說了,各位叔伯,我們先回了!”
林牧發動摩托車,載着林月離去。
“我就說嘛!”人羣中,有人冷笑:“這狗日的林老二,怎麼可能買的起摩托車!”
“就是就是!這種廢物要是能買得起摩托車,那纔是笑話!”
似乎是找到了心裡安慰,這羣人紛紛釋然,心裡的不平衡也消失不見。
在他們看來,林牧這種人就應該永遠過的比他們差纔對。
在農村,這樣的人有很多,就是看不得別人過比自己好,其實就是內心的嫉妒和自卑心作祟,這種人其實最可悲。
“狗日的林牧,老子早晚讓你好看!”
當面連和林牧正視勇氣都沒有的李勇,等林牧一走,立刻來了勇氣,惡狠狠的在心裡罵道。
“小牧,你剛剛爲什麼要說謊啊?這摩托車,明明是你買的!”坐在摩托車後座,林月隱隱能聽到衆人的議論,臉上滿是不忿。
對此林牧只是笑了笑,“我只不過給了他們想要的答案而已!行了,大姐你不用管這些人說什麼了,他們也只能在背後嚼一下舌根了!”
林月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兩人剛進家門,就聽到了院子裡,一個尖銳刺耳的女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