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潔驚喜的看着譚文濤:“有老闆送我回家,我天天加班都高興。”
譚文濤忙笑道:“我也不能天天晚上送你們。”
“明天起,沒有住在一起,不能結伴回家的,就不加班。”
“而且,你們上早班,不要上晚班。”
蔣潔忙說:“都上早班啊。”
譚文濤忙說:“不願意嗎?”
蔣潔忙高興的說:“我願意,我願意。”
“以前我給主管說了,我家離得遠,想都上早班,主管不同意。”
譚文濤笑了笑:“明天,公司規定,對住得遠的,都只上早班。”
“還有,以後有什麼困難,給公司提。”
“或者,直接跟我說都行。”
蔣潔忙激動的點頭:“好好,好的,老闆。”
然後,蔣潔下了車,和譚文濤告辭後,回到了家裡。她丈夫瞪眼兇道:“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啊。”
“幹什麼去了?”
蔣潔忙膽戰心驚的說:“我,我加班啊。”
蔣潔的丈夫怒道:“加什麼班啊。”
“加到這個時候。”
“說偷男人去了吧。”
譚文濤開着車掉了頭,還沒有出蔣潔家的巷子口,聽到了一個男人兇狠的叫罵聲,當即聯想到蔣潔剛回家,可能說她丈夫在發脾氣。
馬上就把車掛倒檔,退回到蔣潔下車的地方。快速下車,關好車門,就循着吵鬧聲,趕驚了一棟樓裡,當即聽到了蔣潔發出了悽慘的哭叫聲,一個男人的怒叫聲。
“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半夜纔回來。”
蔣潔的丈夫,抓着了蔣潔的頭髮,揮拳打着。
蔣潔死死的伸手抱住頭哭叫着。
左鄰右舍都驚醒了,卻沒有誰出來勸阻。都知道蔣潔的丈夫是個混蛋,沒辦法勸阻。
“放手。”
“幹什麼打人。”譚文濤聞訊趕到,立即叫喊着衝上去。
蔣潔的丈夫驚了一下,蒙圈的看着一個年輕男子衝進來。
隨即,他明白,肯定說送蔣潔回來的野男人,當即圓瞪怒眼。
譚文濤立即抓着了蔣潔的丈夫的手,用力一扳,扳得蔣潔的丈夫馬上鬆開了蔣潔。
下一秒,蔣潔的丈夫揮舞着另一隻手,用拳頭狠狠的打向譚文濤。
譚文濤馬上偏開了頭,猛的一拉,把蔣潔的丈夫拉得身子一踉蹌,就撞在了門上。
譚文濤再一拉一推,就把蔣潔的丈夫給推到在地上,一擡腳踩着了蔣潔的丈夫問蔣潔:“他是你老公。”
蔣潔忙點頭。
“憑什麼打你老婆。”
“你特麼的,算什麼男人,老婆忙得這麼晚纔回來,你不痛愛,還打她。你是不是人啊。”
蔣潔的丈夫把譚文濤踩得爬不起來,狠狠的叫罵着:“你是她的野男人吧。”
“你特麼的,膽子不少啊,偷我老婆,還敢打我。”
“砰砰。”譚文濤立即就說揮拳連打了蔣潔的丈夫兩下。
“你特麼的,腦殘了啊你。”
“竟然無端猜測你老婆偷人。”
“我看你不是男人。”
隨即,譚文濤踢了蔣潔的丈夫一腳。
這下,驚得左鄰右舍都忙出來看熱鬧了。紛紛瞪着眼睛看着譚文濤。
“他是我老闆,是譚文濤。”
“我加班晚了,他知道我住得遠了,就開車送我回來了。”蔣潔只好向大家解釋。
“譚文濤,是他呢。”
“譚文濤是你的老闆了啊。”
大家在電視上,看到過譚文濤的廣告和新聞,當即認出來了。
“譚總現在承包了南方大夏啊,就是蔣潔工作的單位啊。”
“哦,是的,我在電視上看到了。”
蔣潔的丈夫還是混賬的叫着:“什麼送我老婆回來啊,就是想打我老婆的主意。”
“想包養我老婆。”
“告訴你,現在我打你不贏,明天我叫一羣哥們打殘你。”
譚文濤沒想到蔣潔的丈夫,都被他打得躺在地上了,還這麼囂張,真的是混賬到家了。馬上對蔣潔說:“他是不是經常這麼欺負你啊。”
蔣潔還沒有回答,鄰居們七嘴八舌的數落蔣潔的丈夫不是。
譚文濤聽出,蔣潔的丈夫不但經常打蔣潔,還打壞了兩次孩子。都懷疑蔣潔懷了別人的孩子。到現在,兩人都還沒有孩子。
大家勸蔣潔離婚,蔣潔卻不敢,怕丈夫會要了她的命。
譚文濤馬上對蔣潔說:“你馬上跟他離婚。”
“以後,有我在,他不敢再動你。”
蔣潔啊的張開了嘴巴,想答應,看到躺在地上的丈夫惡狠狠的眼光,又害怕的搖了搖頭。
“今晚跟我走。”
“你先住在公司。”
隨即,譚文濤拉着了蔣潔的手,就離開。
江蔣潔的丈夫艱難的爬起來,抓着了一把菜刀,就追上去。驚得大家失聲驚叫。
“譚總,蔣潔的老公拿刀追來了。”
譚文濤可是迴轉身怒叫:“你找死。”
“在雁市,還沒有誰敢動我一根汗毛。”
“除非你不怕死,你就來砍我。”
“現在,我馬上把你送進去。”
蔣潔的丈夫也只是欺軟怕硬的傢伙,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還是不敢玩命。
譚文濤的話,當即驚醒了蔣潔的丈夫馬上站住了。想到了在電視裡看到譚文濤和市長站在一起,那自己砍了譚文濤,還真的是跑不了。
就不敢真的跟譚文濤玩命了。
“譚總,對不起,剛纔我糊塗了。”
“我氣糊塗了,你放我一馬吧。”
蔣潔的丈夫馬上跪在了地上求饒起來。
“放你一馬。”
“你都拿刀行兇了,已經是違法犯罪了。”
“怎麼能放你呢。”
蔣潔的丈夫忙說:“我,我沒有真砍人啊。”
“我只是嚇唬你的。”
譚文濤冷哼着:“那你打蔣潔呢。”
“打了那麼多次,也算是故意傷害。”
蔣潔的丈夫馬上就向蔣潔求情:“我以後再也不敢打你了。”
“也不會再打你了。”
“求求你,幫我跟譚總求情吧。”
譚文濤怒道:“你還要她求情。”
“看你把她打成什麼樣子。”
“現在,你跟蔣潔離婚吧。”
“把婚離了,就放你一馬。”
然後,譚文濤見夜深了,不想多糾纏,丟下蔣潔的丈夫,帶着蔣潔趕到了醫院的急診室給蔣潔的傷,做了治療。再帶着蔣潔到了清泉縣農業招待所。
“謝謝你,譚總。”
“我不敢跟我老公離婚,怕我家裡不答應。”
“也怕我老公以後想不通,還是會找我麻煩。”
蔣潔顯被安頓好了,得很膽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