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的話音一落,李傕和郭汜都是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盯着賈詡,狐疑的問道:“軍師所言是指誰?”
賈詡這時看着二人,緩緩的說道:“忘記了在長安的那位將軍了麼,他手中不是還有着三萬軍馬?”
李傕郭汜一聽,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軍師,你又不是不知,現在張濟已是不聽我們的了,這次前來長安,不就是給了我們一個下馬威麼?他又怎麼會來趟這趟渾水呢?”
賈詡聽着哈哈大笑,用手摸着自己下巴處的幾根髭鬚,雙眼放出狡黠的光芒,說道:“二位將軍放心,賈某願意隻身去一趟長安,憑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讓張濟出兵來助。”
李傕看着賈詡滿臉的自信,便是抓住了賈詡的手,不無動情的說道:“文和,若是早日聽你的,攻破了長安,我們要是勤政愛國,體恤百姓,也不至於有今日之事了。李傕再此謝罪。”
賈詡這時便是攔住了李傕,說道:“將軍不必掛懷了,一切都是命數。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便是好好想想如何補救纔是正事。”
賈詡的一席話說的李傕和郭汜頻頻點頭,都是表示以後一定聽軍師之言,不再行着錯誤之事。賈詡看着心中甚慰,若是此二人真的聽我號令,統領天下該是不難。
這時賈詡便是向着二人告別,騎着一匹快馬,向着長安城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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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傕和郭汜看着賈詡離去的背影,心中都是再想着:軍師啊,一定要將張濟給請來啊,要不我們之前的努力一切都是白費了,着實是不甘心啊。
賈詡駕着快馬,一天的路程,終於來到了長安城。而張濟來到了長安,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張濟,賈詡報明瞭身份,張濟便是讓人傳入。
賈詡走進了張濟的大帳,卻是發現張濟正是在宴桌之上喝酒美酒佳餚,身邊赫然還有美女相陪。一副逍遙快活的樣子。
而張濟身邊的女人,正是之前李傕在王方處強納的美女——鄒氏。原來張濟率着大軍來到此處“調和”李傕郭汜的戰爭。勢力浩大,李傕便是將自己新納的貌美小妾送到了張濟之處,而張濟本來就是好色之徒,見着鄒氏美麗,便是每日和鄒氏尋歡作樂。
這時張濟看着賈詡前來,這個曾經統領着西涼雄兵的軍師,便是說道:“文和,你來此處,卻是何事?”
說着張濟不顧着賈詡就在自己的面前,將鄒氏擁在懷中,伸出了自己的大手隔着衣服在鄒氏的柔軟而又高聳的玉兔上揉捏。而鄒氏又是做出了一股極其舒服的樣子,看着樣子似乎十分享受,其畫面非常香豔,賈詡看着不由也是面紅耳赤。
賈詡便是拱手而道:“張將軍,我是來請着您出兵征討亂黨楊奉,董承的。”
張濟此時正是揉的正爽,聽到了賈詡的話,便是停了自己手上的動作,說道:“楊奉?”張濟身在長安,外面發生的事情不是太清楚,卻是知道李傕郭汜東進的事,楊奉反了李傕,李傕郭汜去追擊楊奉又是失敗了?便是問道:“文和,你說說,你們主帥一路東進都是發生了什麼事?”
賈詡聽着便將事情一件一件的說出。
張濟聽着,哈哈大笑:“李傕郭汜小兒,今日這也是遭報應了,讓其不自量力,自生自滅去吧。我可不會爲了這兩個喪家之犬去浪費我的兵力。”
賈詡聽着心中已是有了淡淡的悲哀,心中暗暗嘆道:這便是西涼之兵現在還是一事無成的原因,每個人都是心懷鬼胎,各自爲戰,互相猜忌,就是有着天下第一的雄兵,又能如何?
賈詡便是說道:“將軍此言差矣。”
張濟知道賈詡乃是能言善語之輩,但是還想聽聽賈詡到底有何見解,說道:“你到說說我差在哪裡?”
賈詡一笑,慢慢說道:“李傕郭汜現在是被逼着狼狽不堪,但是勢力尚有,而且天子現在就在楊奉、董承手中。你說,若是天子真的被楊奉、董承帶到了東都洛陽,穩住了腳跟,若是中原的諸侯再來插上一腳,陛下還能不和你們秋後算賬?沒錯,李傕郭汜是最重要的兇手,但是,張將軍,你難道就沒有參加長安的攻城之戰麼?你認爲你躲的掉麼?”
張濟一聽,眉頭不自覺的一挑,賈詡的這個話說得話不錯,自己畢竟還是西涼軍閥,參與了長安之戰。
賈詡看着張濟的面部表情已是有了改變,知道張濟的心思已是開始改變,事情有了轉機。賈詡又是說道:“其實,楊奉和董承都是不足慮的庸才,若是僅僅是這兩人,哪裡勞着將軍動手。只是楊奉的手下,卻是有着一個不得不防的人物。”
張濟問道:“是誰?”賈詡慢言而道:“中郎將——徐朗,徐少傑。”
賈詡的言語一出,鄒氏的嬌軀不自覺的一顫,鄒氏的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脫張濟的眼光,張濟便是問道鄒氏:“怎麼了,愛妾也是知道徐朗?”
鄒氏這時不知自己該是怎麼回答,難道說是那日在王方府中的事情要搞訴張濟?鄒氏對着徐朗也是由愛生恨,由嗔生怨。
徐朗那日救了自己,鄒氏看着徐朗的偉岸的背影,心裡便是喜歡上了這個磊落的男人。便是想和着徐朗一起離開,但是徐朗的幾句話便是讓自己跌落了谷底,這個徐朗,爲什麼不要我!
無奈自己只能留在了惡人李傕處,現在又是張濟處,雖然張濟待着自己不錯,但是這個並不是我想要的,徐朗,我要你在我身上加的痛,全部都要討回來!
說着便是跪倒在了張濟的面前,說道:“將軍,徐朗這個賊人如何不知!”
張濟不料鄒氏還是和着徐朗有着一段故事,便是你是說道:“愛妾請說,將軍與你做主。”
鄒氏此時便是梨花帶雨的將自己在王府的遭遇說了一遍,只是把王方的惡行換成了徐朗。鄒氏說完,賈詡吃驚的看着鄒氏,因爲賈詡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說是最毒婦人心,此言果然不假啊。
果然張濟聽着,便是扶起了鄒氏,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用手輕輕拭去鄒氏的淚水,說道:“愛妾不哭,我還道徐朗是個什麼正人君子,原來也是虎狼之輩,虛假之徒,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愛妾放心,全由夫君爲你做主!”
說這個話,張濟倒不是完全爲了鄒氏着想,因爲張濟不是不知道徐朗的文才武略,若是讓徐朗的才能開花,只怕自己更是收拾不住,事情更是出了自己的掌控。
不若甚至現在徐朗還是根基不穩的時候,便是一舉將其拿下!想到如此,便是對着賈詡說道:“文和,我便依你之言,今日便是整點軍馬,征討楊奉、董承!你先且退下吧。”
賈詡聞言大喜,叩首謝道:“多謝將軍!”說着便是退出了營帳。
頓時一個空諾諾的大帳只剩下張濟和鄒氏二人。這時張濟看着鄒氏,滿臉的淫.笑,一手摟住了鄒氏的細腰,而另一隻手卻是伸入了鄒氏的薄紗之中,用着指尖,在鄒氏的柔軟的山峰上揉捏,不時,還在擠壓着山峰之上的蓓蕾。
僅僅幾下,便是讓鄒氏嬌.喘連連,鄒氏便是佯裝憤怒,用手輕輕地打在了張濟的身上,嬌嗔道:“將軍好壞!”
一句話說得張濟直接麻到了骨子裡,張濟接着放聲大笑,用手一扯,便是將鄒氏的衣衫給掀開,頓時露出了那美麗的胴.體,只見皮膚光滑細嫩,白皙緊湊,實在是人中極品。
徐朗便是將鄒氏翻在了身下,看着鄒氏的美麗白臀,用手輕輕撫摸,說道:“美人,我張濟就是死在你的身上,也是毫無怨言啊!”
接着,便是聽到了張濟的一聲低聲的怒吼,和女子的嬌.喘之聲,不覺於耳,一場美麗而又旖旎的春.宮圖,又是上演了……
卻說在華陰的地界,李傕正是和郭汜在焦急的等待着,郭汜看着李傕,說道:“稚然,你說文和此行能夠成功麼?”
李傕此時的心中也是沒有底氣,看着底下的將士,都是在那裡休息打着哈氣,心中不由也是沒有了底氣,說道:“這誰知道呢?文和巧舌如簧,看着賈詡如此有着信心,該是可以的。我們不若再是等上一等吧。”
過了晌午,李傕又是有了睏意的時候,突然被郭汜拉起,郭汜激動的說道:“將軍,你看,來了!”
李傕聞言,急忙睜開了雙眼,果然就是,只見從西面來了大部的軍馬,黃沙遍天,旌旗飄揚。只見大旗書雲:張!
沒錯,是張濟!李傕當即喝道:“都給我起來,迎接我們的援軍!”
片刻時分,兩軍已是對接。李傕看着張濟,便是走向了前來,握住了張濟的手,說道:“張將軍,你能前來,便是太好了!只要取了天子,你便是天下之主了!”
張濟聽着哈哈一笑,說道:“李將軍此言見外了,你我都是兄弟,我怎麼又能袖手旁觀呢?”當真說的李傕感動不已。
這時,賈詡看着兩人在這虛僞的推辭,皺了皺眉頭,便是走向了前來,說道:“兩位將軍,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