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什麼瞪,別用你骯髒的眼神看我!”她冷霜凝就算下地獄,也不做男人的玩物!
宙斯西爵怒火中燒,藍眸中全是縮小版的冷霜凝,忽的轉頭大喝,“都給我轉過身去!”
頃刻,保鏢,傭人,史蒂文,五個女人同時轉身!空氣凝結!緊接着傳來一聲華麗的響聲!
跐溜!
冷霜凝胸口一片涼意,不用想,都知道是暴君撕裂了她的長裙!
“禽獸!放開我!”
嘩啦!
宙斯西爵大手一揮,餐布,餐盤,刀勺,食物瞬間飛舞在空中,噼裡啪啦的落在地上!
一樣怒氣不減的冷霜凝突地被一頭狂躁的獅子壓在餐桌上!身體重重地倒在冰冷的木桌上,雙手別鉗制在頭部兩側,身體只着貼着彼此的身體!
“瘋子,你幹什麼!”她驚愕的擡眸,一急,全是中文!
“你不是說我骯髒嗎?現在我讓你感受一下更骯髒的!”宙斯西爵解着衣服,意圖簡單明瞭!
他懂中文,還會說!一雙水眸瞪直了,差點滲出水,但很快倔強的憋了回去!他不是第一次強來,冷霜凝知道抗拒不了!但心中不服,倔烈的性子容不得向一頭隨時隨地發情的種豬投降!
“你敢強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她咬脣大嚷!
宙斯西爵僵着身體,佈滿懲罰的厲眸突地緩和了幾分,“留或強?選一個?”
“都不要!”冷霜凝躲開他的撩逗。
“你不惹怒我能死嗎?”獅子又抓狂了!
“你不碰我能死嗎?”小獅子也抓狂了!
四目怒視,火光相撞!周圍的人大氣不敢出!史蒂文聽着身後的響動,驟然面無表情,心中無奈萬分。
黑色蕾絲帶子扯落,從空中緩緩落入冷霜凝的瞳孔裡,胸口一陣冰冷,空氣中卻是溫熱暖暖的喘息聲。
冷霜凝雙拳緊握,骨節發出咯吱吱的抓痛聲。
“噁心!”冷霜凝被他咬住鎖骨,痛的直叫!大家雖揹着身,但耳朵卻沒聾!此時的她,只想找到地縫鑽進去!
不肯認輸的她還是被宙斯西爵在大庭廣衆的眼皮下,在一張長長的歐式餐桌上白癡的虐待!
全程,冷霜凝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肯叫出一絲絲難聽的聲音!宙斯西爵不要臉,她還要臉呢!只是她還有臉嗎?
“痛不痛?”事後,“好心”的野獸抱着她回到柔軟的鵝毛大牀上,深情邪惡的盯着她的眼眸。
冷霜凝盯着天花板,一語不發!四肢無力,軟綿綿的躺着,意識凌亂,焦躁不安!一場危險激情剝掉了她強撐的面具,最後她還是冰冷的空氣裡無恥的咿咿呀呀!
沉默對抗?宙斯西爵強勢拉過她的身體,盯着她身上殘留的痕跡!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亦覺得煩躁!
大步闊首的走出去,然後大步闊首的回來,跪坐在她雙膝前!
“有完沒完!”冷霜凝低頭,縮回身體,抱緊被單。口氣依舊不服輸!
“擦藥!”宙斯西爵晃着手中的小瓶和棉球!
“你根本就沒想讓我活着走出去!”
“你不乖,我只能用強!”他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混蛋!每天那麼多人死,你怎麼不去!”冷霜凝氣爆了。
“還沒馴服你,當然捨不得死!”宙斯西爵攜住她腳踝,拉到眼前,長臂一伸,攏住她的身體,抱在懷中,威脅,“別動,如果不想重來一遍!”
冷霜凝瞪着他,傷處冰冰涼涼,似乎舒服多了!他詭異的笑容勾脣,刀削的面孔釋懷!輕撫着她的傷口,挑眉,“放鬆點,不想讓我出去?”
“無恥!”她放鬆自己,他越發得意的勾脣,眼中狂妄的不可一世,肆無忌憚。
“想好沒有,留或強?”他盯着她,眼光微閃出幾絲期望。
“多久?”就算出了這個宮殿門,也走不出去,她得另做打算,眼下只有緩兵之計了!否則他肯定不放過她!
“不會太久。”他只是一時情趣大發,對她身體的味道極感興趣。想必,不久就會厭煩。
“好!我也有條件?”
“隨便開!”
“我需要手機,通訊設備,需要空間,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sure,手機可以還你,所有的通訊設備隨你使用。你想出去可以,但必須有人跟着!不過,別想在我說離開之前逃走,你想活着離開,就聽話!懂?”
“ok!還有?”
“說!”
“我留下,你就不可以再強迫我,除非我願意,否則你不能碰我!”
“自然,你會乖乖讓我碰!”
“……”她會乖?除非時光逆流,四季變更,地球反轉!
“冷小姐,殿下命你去溫泉泡澡。”一大早,傭人便來了。
冷霜凝煩悶的擡頭,這些傭人總是不分時候的來吵醒她,不管她穿沒穿衣服,醒沒醒來。
“知道了!”冷霜凝假意答應宙斯西爵會留下,不過是爲了儘快逃脫這裡。但宙斯西爵似乎根本不給她喘息機會。吃了早飯要去泡溫泉,泡完還有健身,餵魚,訓狗。
訓狗?該死,她又不是訓狗師,爲麼要去訓狗?
“說,那些狗爲什麼那麼聽你的話?”昨晚,宙斯西爵十分霸道地要她說出他養了多年的畜生爲什麼一見她就蔫了。
“異性相吸!”冷霜凝淡定地答。
“你當我是傻子?”他自然不會放過她。在她身上製造一頓凌亂後,繼續逼問。
“你不是傻子,你是豬!狗不會聽豬的話,但會聽美女的話!”冷霜凝纔不會告訴他緣由。
他分明變相想知道她的一切。接下來,他還逼問她家住中國哪?在哪所學校讀書?有幾個兄弟姐妹?
“我是被囚禁,不是被調查,宙斯少爺,你未免太羅嗦了。”
“……”
“你問如此多,想娶我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宙斯西爵很不屑的瞪她。
“天鵝殿下,你不過是想玩玩我,不必如此認真。”
“冷霜凝,你不嗆我,能死嗎?還有……”他惡狠狠的挑起她的小下巴。“你纔是豬,一隻不懂情趣的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