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凝從一開始的被動變爲牽動,十指插入他金棕捲髮中,白日的怒氣被這個吻一掃而散。
宙斯西爵感覺到她的迴應,更加肆無忌憚地掠奪她的脣。
“宙斯西爵……你別得寸進尺!”她突地制止住他瘋狂的動作。
“冷霜凝,我想要!”他徑直開口,藍眸如火山的熱度。
“……”該死,他沒有孕婦常識。
“我有孩子!”她迅速提醒。
“嗯?”他不解的蹙眉,脣摩挲到脖頸下面。
靠!這隻貴族山豬不會真的不懂吧?
“前三個月,後三個月是孕婦的禁忌!”她按住他胡來的大掌。
宙斯西爵募得頓住手,撩起藍眸,“藉口?”
“你碰我試試?如果孩子沒了,就是你害的。”她直白的告訴他。
“……”西爵boss還是不肯罷手,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有機會逃,一手抓出手機,扒拉着。
“你在幹嘛?”她莫名挑眉,撐起腦袋去看,手機屏幕上的搜索引擎顯示:女人懷孕和房事有關係?
靠!這隻種豬還能更無聊點嗎?
只見西爵boss的臉越看越黑,旋即啪的一下扔開手機,忿力瞪着她,“再等幾天,二個月他必須取走!”
“……”冷霜凝錯愕的瞪大眼眸。原以爲他出去一天,消了大半怒氣。可他還是不要孩子!
他不在意,無關痛癢的話如同她腹中的骨肉是塊東西,隨意丟棄,隨意放棄。
“滾開!”她越想越氣,一腳踹開他。
宙斯西爵準確的握住她的腳踝,這招她使了好幾次,如同她揚手打他,他能猜到她打哪?
“噓,不準生氣。”一氣之下,流產他就真的害了她。
“你管我,滾開,別碰我!”她欲抽腳,他的脣卻在她腳背落下一個吻,然後她的腳趾頭被他咬在嘴裡。
“宙斯西爵,髒死了!”有點癢,她不自在的扭動着身子。
腳底被人似有若無的碰觸……
“癢……西爵狗……呵呵……”她忍不住的笑出聲。
“冷女人,你再扭捏,我會忍不住!”
“洗澡,去洗澡!”雙手一勾,纏繞在他脖頸,“乖乖去洗個澡就忘了!”
“一起洗。”他喉頭滾動,啃咬着她的脖頸。
“宙斯西爵,你是不是想衝冷水澡?”他的熱度越來越高,連她都有些動心了。
男人募得頓住手,撐起身體,旋即帶起她,打橫抱起。
“我不洗!”她抓緊他的肩膀。一起洗的後果不堪設想啊!
“你想,我也不準!”他邪氣的勾脣,放她在浴室,旋即拉住浴簾,打開花灑。
“女人,陪我說話。”她剛邁步,就被人從簾後扯住手腕,命令。
吃不了肉,聞聞也行。
“我站在這裡會影響西爵少爺的心情。”
嘩啦!浴簾被拉走,兇狠陰霾的藍眸發出警告:敢走試試?
她無奈的撇開眼,他健康的膚色,精鑠的臂膀,模特的身材還隱隱露出結實的腹肌,是個女人都想貼上去。
她也是人,面對愛的男人也會忍不住……看癡看傻!
“冷霜凝,你的眼睛在引誘我!”男人狂妄的聲音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天!
她忙撇開眼,轉過身,背對着他。
身後傳來一聲低笑,然後是嘩啦啦的水聲,“女人,你如果想撲過來,我也不是很介意?慢一點,輕一點,應該沒事,我查過了!”
“閉嘴!”無恥山豬。
“冷霜凝,明天是我和慕容礪的最後賭局,你要在場。”
“休想。”她纔不要參與他們可笑幼稚的賭局。
“女人,你是主角,必須在場!”
“什麼賭局?”非她不可。
“明天你就知道了。”他沖洗着頭髮,保密。
她也懶得知道,只要不拔槍殺人,愛他們玩什麼。
燈光璀璨的巍峨建築,金光閃耀,七彩霓虹燈扎人眼球。踢踢通通的重金屬聲震破耳膜。
超長的豪華銀色轎車裡,男人黑色皮靴踏出車門,慕容礪今晚一襲黑絨長毛大衣,黑光陳亮的牛皮短靴,黑髮短直飄逸,劉海微微擋住了他炯炯有神的一雙鳳眼,更加增添了一份詭異妖冶的色彩。仿若一個黑夜使者,修長偉岸的背影在燈光下拖出鬼魅的痕跡。
冷霜凝穿着很簡單,白狐皮披肩罩在她的肩膀,淡雅的白毛衣長及膝蓋,一雙小短靴包裹住她小巧的雙腳。黑髮隨風捲起,腰間男人一雙大手攏住她。
她睨着眸子,擡眸,唐宮娛樂,四個金牌大字映入眼球。
這麼大的娛樂帝國,慕容礪和宙斯西爵是來賭牌麼?
門口的西裝筆挺的守衛,戴着白手套,恭敬地過來迎接,“慕容少爺,晚上好。”
慕容礪淡淡點頭,旋即看向旁邊的冷霜凝。
她清澈的眼眸看着他隱晦不明的眼神。
臉立刻被人扳過來,“女人,昨晚沒看夠?”
“……”黑眸閃亮,盯着宙斯西爵被夜光打着的藍眸。要說慕容礪是妖冶鬼魅的化身,那這隻豬就是上帝一手雕刻的天神,精髓的五官,撩人的眼神琉璃溢彩,金髮隨風飄舞,在暖亮耀眼的燈光下,散發出金色的光芒。
“唔!”宙斯西爵一手握住她的脖頸,落下一個吻,“冷霜凝,你在勾引我?”
從昨晚到現在,這女人已兩次盯着他出神。
“誰和你一樣。”她只是單純的欣賞他而已。
“昨晚你明明想撲倒我?說,你腦子裡是不是在想我們親密無間的情景……”
“不要臉!”她推開他的腦袋。慕容礪早已進去,他卻站在冷天冷風裡和她調情,真是輸給他了。
“霜凝,這是人性和本能,不用害羞!”
“宙斯西爵,這是大街!”
男人淡淡地瞥眉,擁住她闊步往裡走。門衛立刻開門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