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嫣被酒熱得迷迷糊糊,臉上朵朵紅暈,渾身散發着熱氣,藕臂纏上君璟言的身子,試着放鬆下來,她在暗暗催眠自己,卻獨獨放不開自己的後背。
宮嫣一下子窩進君璟言的懷中,就像是做了一個極其巨大的決定一樣,咬了咬牙,異常悲憤:“我嫁!”
這嫁人整的跟什麼似的,其實宮嫣心中不過是緊張罷了,她臉上那小女人的神態全部顯現出來,沒一會兒,臉越發的紅了,說完這些,整個都藏在君璟言的懷中,再也不想出來了。
君璟言哭笑不得,看着懷中這樣的女人,嫁他又不是什麼委屈的事兒,平日裡瀟灑的宮嫣,這會兒都是這般小心謹慎,他攏着宮嫣的手慢慢鎖緊,溫香軟玉在懷,他並非柳下惠,君璟言咬着宮嫣的耳朵,笑着說道:“嫣兒,好香呢。”
這句話就像是觸電一般,帶着濃濃的熱氣,宮嫣整個人不自覺得抖了一下,她得眸色之中喊了晶瑩的淚水兒,是被感動的,擡起頭來,細細看君璟言的容貌,微微有一些鬍子長出來了,宮嫣的手輕輕摸過君璟言的鬍子,被紮了一下,竟像個孩子一樣,噗嗤笑個滿懷。
那還在亂動的手,一下子就被君璟言給咬住了,牢牢不放。
“你放手啊,沒個正型!”宮嫣忸怩道,卻不料下一秒連嘴巴都被封住了,一吻封脣,脣瓣軟軟的,帶了一絲酒釀的味道,格外的香甜,吻着吻着兩人便交纏在了一塊。
“嫣兒,可以嗎?”
那像是忍到了極致的聲音,宮嫣看着忍不住笑出聲來,卻還是點點頭。
在這方面,兩人都還算是生澀得緊,以至於到了後面完全變成宮嫣得主場了。
“娘子,你連這事兒都這麼強悍?”君璟言挑眉,滿臉的享受,也不嫌事大,問道。
宮嫣咬着牙關,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疼痛,好歹她是女中豪傑,從不懼怕這些東西,不然君璟言就等着被花式吊打吧!
哼哼,小樣。
滿室溫香,還能聽到些許奇妙的聲音。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宮嫣算是徹徹底底得交出第一次來了,只是那種感覺很是奇妙,痛得她咬緊了牙關,卻又帶了極致得享受,她整個人都攀着君璟言,想要喊得也是“阿言”的名兒,故而宮嫣覺得此刻後背交不交出去已經不成問題,若是沒有信任,若是沒有深愛,只怕宮嫣不會做到這個地步。
翌日清晨,宮嫣醒來,渾身的疼痛感絕對不是吹噓的,她怒目瞪着眼前這個一臉笑意和滿足的男人,憑什麼她這麼痛,他如此的享受,她哼了一聲:“阿言,竟然這般疼,往後你也別想了。”
“娘子這是在邀請爲夫不成。”某人徹底開啓沒皮沒臉的模式,纏上宮嫣。
可惜爪子被無情的拍落,宮嫣威脅道:“你要是敢來,我不介意斷送你下半身的幸福。”
“好狠的心。”君璟言委屈得說道,哪裡料到宮嫣一急連這樣得話都說得出來,臉上汗層層的,手心裡也冒了些許汗,說實話他是有些緊張的,在愛的人面前終歸是不一樣的。
君璟言抱緊懷中的女人,第一次覺得宮嫣竟然也會有嬌羞的時候,擁抱着此生摯愛,他絕對不會鬆手了。
原本還是很美好的早晨,誰知道不速之客來的那麼快。
寂無雙大喇喇地推開宮嫣的房門,嘴裡還唸唸有詞:“嫣兒,我找到一家好吃的……啊!這是什麼鬼,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寂無雙那見鬼的神情,很快就退了出來,自動得帶上房門,腦子裡在回放剛纔得內容,等等,剛纔是嫣兒和邪王!他們連那個都做了?寂無雙只覺得一陣八卦的味道撲面而來,刺激着她的好奇心,可是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進去看啊,那兩人都是霸王一樣的人。
現在可如何是好,他們竟然滾在一起了,不過想想宮嫣那麼保守的人,咳咳,不,怎麼
形容了,寂無雙已經風中凌亂了。
她在門外等着,見君璟言春風得意得從屋子裡面出來,她還暗暗豎起一個大拇指,能推倒宮嫣得人,那絕對厲害了。
宮嫣走出來的時候,對上寂無雙那曖昧的眼神。
“你幹什麼呢?”宮嫣翻了個白眼,這廝也真是醉了。
寂無雙那雙眼睛,全然將眼前的女人都看透了,笑眯眯地開口:“呦呦呦,這戰況還挺激烈嘛,看看這都是小草莓來着,嫣兒,我倒是沒發現你如此生猛。”
在喝水的宮嫣快要被嗆死了,狠狠得咳嗽了一陣:“你一大早來就是爲了這個不成?”
寂無雙搖頭,不過有這個收穫已經很驚人了好嗎?
“不不不,原本打算找你去吃早餐的,看來某人把你喂得飽飽的嘛,完全不用我出手啊。”寂無雙笑着調侃,也就只有現在還有幾個膽子。
宮嫣眯着眼睛,這貨今天說話尺度有夠大的啊,不過她心中蔓延開來的是喜悅,卻不想着去計較這些。
“吃什麼,你無雙宮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宮嫣問道,因爲之前的事情鬧騰的有些厲害,不過她也知道得快些重塑自己的實力,不然再對上烏月卿他們,只怕會吃苦頭。
寂無雙點頭,這一次無雙宮根本沒有做出什麼犧牲來,只是打個醬油的角色,不過神隱那邊就有些大麻煩了,原本被君璟言修復好的結界在上次戰鬥中又被重新打破了,寂老頭緊急帶人前去閉關修復,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盡頭,上者界對於這些事情完全是置之不理的。
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此刻也正在忙着爭奪,青丘的事兒便是最好的證明。
“無雙宮的損失一點兒都不大,反觀是你,靈氣都回來了嗎?”寂無雙問道。
宮嫣搖頭,哪裡是那麼快的事情,總覺得被誰束縛了一樣,儘管能看到逆天的天賦,卻獨獨找不出來能夠讓它們覺醒的點,這纔是最痛苦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