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數:2805
我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半個月後便出了院回家休養,後面半個月倒是可以下牀走走停停,日子也沒那麼無聊了,好在陳麗娜這個人還算講義氣,怕我無聊,便每天朝我家跑,除了她晚上回家睡覺,其餘時間便在我家吃喝拉撒。
這幾天我往家裡請來不少同學來玩。
星期二的晚上,陳青川下班晚上的時候,家裡依舊有不少的客人,都是當初大學時玩得好的同學,陳青川都認識了,他沒有任何意外,將公文包遞給了家裡的阿姨,他便朝我們這邊走來,笑着同她們打着招呼,還同我那幾個同學聊了幾句。
打完招呼後,他依舊沒有多呆,也沒有打擾我們玩牌,便如往常一般回了書房,不過,他在離去前,終於問了我句:“需不需要休息會?”
我頭都沒擡說:“不用,你別管我們。”
陳青川見我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點點頭,上了樓。
他上樓後,魏宛看向我:“咱們要不要先走?吵到你家青川不好吧。”
我笑着說:“你怕什麼,這個家我說了纔算。”
陳麗娜說:“呦,住了一趟院回來,架勢都不一樣了。”
我說:“今晚,你們陪我到十二點。”
陳麗娜瞪大眼睛問:“不是吧?又陪我這麼晚。”
我很嚴肅的告訴她:“是的。”
她說:“你這段時間有些彆扭啊,以前可不見你是這樣。”
我說:“我有什麼好彆扭的,不過是憋久了,讓你們多陪我玩會罷了。”
陳麗娜手指上摸着牌,她問:“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躲着陳青川呢?”
我沒想到陳麗娜看出來,我立馬否認說:“我躲着他幹什麼,我有病啊。”
陳麗娜說:“你現在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着不想見他。”
有同學問:“你們兩人吵架了?”
我說:“我們像是吵架了嗎?”
魏宛瞧着我,她笑着說:“咱們也太不識趣了,這幾天一直都在你家嘮叨到這麼晚,要不今晚咱們七點就算了吧,吵鬧到這麼晚,影響你老公休息。”
我急了,我說:“不行,不行,你們撤這麼早幹什麼,我說了今天晚上誰都不許走,必須到十二點。”
陳麗娜對魏宛說:“聽她的吧,免得說咱們沒義氣。”
幾人倒是沒再說要提早走的事情,我也放心下來,儘管腰已經感覺有些累了。
原本魏宛有些累了,是真想提早一個小時散場,被我死拽着硬拽到十二點,才各自困死了一臉迷糊着離開。
一直在等着散場的阿姨過來收拾桌子,我在樓下磨蹭了一會兒,沒急於上去。
阿姨見我奇怪的很,便問:“小姐,您怎麼不上去啊?”
我悶聲說:“還不困。”便在客廳內撐着腰四處走着。
時間接近一點後,阿姨把客廳打掃完,便扛不住去休息了,我便也沒有再待下去,終於還是上了樓。
等到達樓上後,我悄悄開了房門,看了一眼牀上,好在陳青川已經睡了,正背對着我側躺在那,我鬆了一口氣,便小動作朝浴室走去,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後,我便從浴室出來,剛要上牀躺着,這時陳青川伸手開了牀頭櫃上的燈。
燈一瞬間便亮了,我嚇了一跳,便看向身邊的人,陳青川從牀上坐了起來看向我。
我一臉意外的問:“你、你還沒睡?”
他說了兩個字:“等你。”
我下意識的點頭,便立馬躺在牀上打着哈欠說:“好睏啊,我要睡了。”我便伸手關了牀頭的燈。
陳青川看向我,坐在那看了我良久。
他忽然問了我句:“腰不疼嗎?”
說實話是挺疼的,可我並不想和他過多對話,抱着被子假裝自己睡着了。
陳青川又說:“如果你不想和我過多的接觸,我可以等你睡了再回。”
我睜開眼,揉着眼睛看向他,一臉迷茫問:“你、你說什麼?我有點聽不懂哎。”
陳青川望着我,沒說話。
在他視線下,我翻了個身背對着他說:“我是真困了,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
我也沒管他是否還在看着我,只是死閉着眼睛。
一想到他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想起都還覺得渾身不自在,現在怎麼跟他相處都覺得變扭,所以現在我都在不自覺躲着他。
陳青川自然是看出來了,這段時間我天天喊人來家裡,錯開和他相處的時間。
他也沒再說話,在我身邊躺了下來,檯燈也被他關掉了,屋內一室黑暗,我緊緊抱着被子離他很遠。
陳青川在漆黑的夜裡問:“不冷嗎。”
因爲我隔他隔的遠,所以中間空蕩蕩的,有風漏了進來。
我確實覺得冷,可這段時間我都是這樣同他睡的。
我沒吭聲,繼續裝死裝睡。
忽然陳青川態度非常強硬的將我扣在了他懷中,我相當激動的推着他問:“你幹什麼?!”
陳青川冷着臉看向我問:“你在逃避什麼?”
就算屋內漆黑,可這麼近的距離,我還是可以看到陳青川的臉,以及他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麼,我有些緊張,甚至緊張到結巴,我說:“我、我、我能夠逃避什麼?我不過是困了想睡覺而已。’”
我用手捶着他胸口說:“你鬆開我,這樣疼。”
陳青川卻沒有放,他臉離我極其近,他問:“開顏,你就這樣無法正視不了我對你的感情嗎?”
他又提到這件事情上來了,我覺得頭皮發麻,我瘋狂掙扎着說:“我不想聽!我真的很困,你放開我!陳青川你放開我!”
可陳青川無論我怎樣掙扎吵鬧,始終將我的手扣得牢牢得,我掙扎不開,便乾脆也瞪着他。
我們兩人對視着,終於我敗下了陣,閉着眼睛說:“那你想怎樣,我現在真的很困。”
他忽然溫聲說:“開顏,你睜開眼看着我。”
我不肯,依舊死閉着,還閉得更緊了。
陳青川什麼話都沒再說,忽然便朝我脣上用力吻了下來。
我大叫着,瘋狂掙扎着,可陳青川壓制住我的手,將我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下,抵着我脣齒,不准我有半分的退縮和抵抗。
他知道我現在是半個殘廢,根本就反抗不了他,他將我壓在身下,用力吻着我。
我的牙齒死死緊繃着,可抵不住他的力道,他地在那,含住我的脣,不斷往裡頭侵入,吻得越發深。
我無處閃躲,只能和他脣齒糾纏着。
他吻的很深很深,動作有很溫柔很溫柔,一點也不粗暴。
當我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陳青川終於鬆開了我的脣。
我在那用力喘着氣,狠狠喘着氣,像條缺氧的魚,陳青川脣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鼻尖和我的鼻尖相抵,他聽我喘了好久,他手撫摸着我臉,才低聲說:“感受到了嗎,小顏。”
我覺得他就是個王八蛋,他就是再逼我,逼我接受他對我的感情。
我生氣的不說話,別過臉,也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爭吵,畢竟現在的情況下相當的不安全。
陳青川見我如此,便笑了,再次吮了下我脣,他撫摸着我腦袋說:“以後再躲,就這樣懲罰你。”
我惱羞成怒的推着他說:“你就是個臭流氓,你讓開,別壓着我。”
他悶聲笑着,依舊抱着我,他就是想看我這手粗無措的模樣。
他倒也不得寸進尺,吻完後,也不再強迫的抱着我,鬆開我後,任由我依舊隔得離他遠遠的。
第二天我一直等陳青川的車離開,我才從樓上下來,阿姨見我走的鬼鬼祟祟的,便在一旁問了句:“您看什麼呢?”
我嚇了一跳,當即便去看阿姨,立馬收回去瞧窗外的視線,咳嗽了兩下,便直起身對阿姨說:“沒事沒事,我是下來吃早餐的。”
便往餐廳走。
差不多一個小時,陳麗娜便又來我家陪我了,等她到了後,我問了陳麗娜一個問題。
我說:“你覺得陳青川喜歡我嗎?”
陳麗娜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她說;“你瞎啊,這麼白癡的問題還來問我。”
我覺得煩的很,我說:“我討厭他喜歡我。”
陳麗娜說:“難不成你這幾天躲着他,是因爲發現他喜歡你這件事?”
被他看出來了,我也沒有否認,我說:“你清楚的,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陳麗娜切了一聲,她說:“你就作吧,人家喜歡你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