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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也頭疼萬分,這孩子該怎麼掉,這也成了個頭疼的問題。
懷上容易,掉下來,就難了。
陳麗娜也替我捏了一把汗,她想了想說:“我看這個孩子你就別流了,不如加把勁,生一個?”
我看向陳麗娜,我覺得她就是在出餿主意,我說:“不行,真有了孩子我和陳青川不就更加完蛋了?我到時候想離婚可就真的難了。”
陳麗娜問:“你現在都復婚了,難不成你還想跟他離婚?拜託,許開顏,你累不累,這麼反覆折騰。”她端着咖啡喝了一口說:“要我說,你就和陳青川將就着過吧,現在都已經這樣,還能夠怎樣?而且和他復婚後,你的狀態比跟他離婚之前的狀態好多了。”
我摸了摸臉說:“哪有?”
陳麗娜從包內拿出一塊化妝鏡,然後放在我眼前說:“你看,紅光滿面,你跟陳青川離婚的那端日子,簡直一臉的寂寞孤寡。”
我說:“真有這樣的變化?”
陳麗娜立馬點頭,很肯定的說:“有。”
我說:“我纔不相信你呢。”
我將她的鏡子給打掉,陳麗娜在那哈哈大笑着,她說:“我那個方法真的可行,倒時候懷上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我糾結死了,懶得聽她這個破建議。
我和陳麗娜在咖啡館待了一會兒,便回了家,兩人都沒在多待,陳麗娜現在是剛被放出窩。不敢造次,跟我聚了聚,便還是老老實實回家了。
而我,因爲無聊,便也回去了。
等到達老宅,沒看到陳青川,忽然想起今天是向紅母親手術的日子,我本來是想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的,可想想似乎跟自己也沒多大的關係,不然別人還以爲我盼着她死呢。
便也就作罷,我在客廳內發了一會兒呆,阿姨見我正坐在那無聊的發着呆,便問:“太太,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靠在沙發上相當無聊的說:“沒事幹,所以就先回來了。”
阿姨看了我一會兒,又說:“先生估計今晚要很晚纔回,您婆婆的妹妹今天手術。”
我說:“可不是。”
我盯着電視發呆,這時,客廳的電話響了,阿姨過去接聽,很快便又拿着電話朝我走來,說:“太太,是老宅那邊打來的電話。”
想來是我媽過來問孩子的情況,我立馬摁了接聽鍵,我媽在電話那端說:“開顏,最近怎麼樣。”
我手捂着肚子說:“就那樣,還能怎麼樣。”
我媽又問:“聽說今天青川姨媽手術?”
我說:“是的,陳青川一早去了醫院。”
我媽說:“你也去看看吧,怎麼說都是青川的姨媽。”
我說:“媽,人家都不待見你,你去幹什麼,反而招人厭。”
我媽說:“行吧,你要是無聊,今天中午回家吃飯。”
我說:“不了,懷孕了不想動,你和金媽吃吧。”
我說完,便和我媽掛斷了電話。
陳青川是晚上十一點纔到的家,那是我已經睡了,不過卻被開門聲吵醒,我稍微擡頭,見進來的人是陳青川,接着,我便將頭枕在枕頭上沒有動。
陳青川脫掉外套,將衣服掛在衣架上,也沒有開燈,便朝我走了過來,接着他便在牀邊坐下,抱住牀上躺着的我。
我沒動,依舊閉着雙眸,陳青川的手撫摸着我的臉,可能是不太想吵醒我,所以,在我脣上落下一吻後,便又替我將半蓋着的被子拉了拉,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走後,我睜開眼睛看着他去浴室的背影,忽然想到陳麗娜跟我說的那句話,也許這也不失一個好方法。
陳青川洗澡差不多二十分鐘,等他出來後,我又再次閉上雙眸。
很晚了,他連燈都沒開,便上了牀。
在他上牀上後,我便下意識滾到他懷中,陳青川正好擁住我,他低聲問:“還沒睡?”
我抱住他,沒說話。
他便替我將身上的被子拉了拉,他抱着我躺下後。
我便擡臉,將臉偎在他頸脖。
陳青川撫摸着我腦袋,輕聲說:“抱歉,這幾天都沒時間好好陪你。”
我說:“姨媽怎麼樣?”
陳青川說:“剛手術完,正在III重症室觀察。”
我說:“手術順利嗎?”
陳青川抱着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他說:“有三天危險期,暫時還不太清楚。”
我說:“哦。”
我便腦袋便枕在他胸口沒有動,陳青川的臉埋在我發間,深呼吸着說:“今天怎麼樣。”
我說:“沒感覺。”
陳青川的手,便從伸入衣睡裙內,落在我小腹處。
依舊是平坦的,好在現在是正常階段,還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我依舊怕陳青川會懷疑什麼,便在他手落在我小腹處後,我立馬揚起頭看向他,然後朝他索着吻。
陳青川迴應着我,很溫柔的迴應着我,可能以爲我只是單純的想讓他吻我,所以並未動什麼邪念,直到我將他放在我小腹處的手往下壓,然後整個身子緊貼着他,微喘着:“哥哥,我想要。”
我便圈住他脖子,整個人身子貼着他。
從我們復婚到同牀,可能陳青川因爲顧忌我懷孕,所以一直都沒怎麼碰我,如今我主動緊貼着他,他瞬間便有了反應,不過很快他摁住我的腦袋,微喘着,低啞着聲音說:“開顏,不行。”
我沒有理會他,將身上的睡裙全都褪到腿間踹掉後,我緊貼着他身子,吻着他。
陳青川之前可能還能抵抗得住,可如今這樣的趨勢,他哪裡還能。
我整個身子都在他懷裡,我感覺到他抵在我小腹處的滾燙,他喘着氣。
我在他懷中嬌聲啼哭着,在他懷中如一條泥鰍扭動着。
他的自制力有些崩潰,扣住我要腰身將我往下壓,然後便看向身下的我。
我躺在他身下很是無辜的看向他。
手卻惡作劇的般的鑽進他下方,當感覺到燙人,我嚇了一跳,又立馬想要縮回來。
他又氣又笑,他一把摁住我手,嘶啞着嗓音在我耳邊說:“你這壞東西。”
陳青川那天晚上很是剋制了,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可後來我一通啼哭哀求下,徹底對我投降了。
那幾天晚上,我都很有意無意的晚上對他的進行勾引,前三天陳青川每次都中招,到第四五天,第五天,他是怎麼不會上我的勾了。
無論我怎麼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撒嬌求抱索吻,他都懶得理我,該看書還是看書。
倒是我,一個在他面自唱自嗨覺得沒趣極了,便將脫掉的衣服,又一一從牀上撿了起來,穿上有點生氣的看向他,便躺在一旁不再看他。
陳青川放下手上的書看了我一眼,見我悶悶不樂躺在那,他淡笑着沒說話,又在那翻着書。
不過接着,他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陳青川去拿手機,我正想去看是誰打來的,陳青川已經將手機從牀頭櫃上拿了起來,摁了接聽鍵,便放在耳邊低聲說:“金姨。”
一聽到金姨,我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緊盯着陳青川手上的電話,想到什麼又立馬從陳青川手上將手機一奪,然後放在耳邊說:“金媽,你這麼晚給我們電話幹什麼?”
金媽在電話內聽到我聲音,便笑着說:“開顏,明天兩個半月了,你還沒去醫院體檢呢,記得讓青川帶你去醫院做個徹底的檢查。”
我下意識看向陳青川,顯然陳青川是聽見了,在我剛想說話時,陳青川從我手上拿過手機,接着便對電話的金媽說:“金姨,我明天會帶開顏去醫院,您放心。”
金媽在電話內囑咐:“你帶她去找韓醫生推薦的那個醫生,這樣方便。”
陳青川一邊聽着金媽的話,一邊又翻着手上的書說:“韓醫生安排的那個醫生有空嗎?”
金媽在電話內說:“有空的,有空的,你帶她過去就行了。”
陳青川嗯了一聲,便說了個:“好。”
金媽便沒再多說什麼,接着陳青川放下電話,然後便看向坐在那的我。
他說:“明天帶你去做個產檢。”
我想了想說:“不如再遲半個月?明天我跟麗娜約好要去看電影。”
陳青川合上手上的書說:“產檢是正事。”
我還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便噎了下去,這時,外頭又傳來敲門聲,阿姨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她說:“先生,太太的燕窩燉好了。”
我沒想到又是這麼噁心的東西,我用力的躺在牀上,然後氣呼呼的說:“我睡了不喝。”
陳青川沒理會我,而是對外頭的阿姨說:“您端進來,還沒睡。”
阿姨這才應答了一聲,然後將門推開,端着燉好的燕窩進來。
不知道爲什麼,我很是暴躁。
陳青川看向牀上躺着的我說:“趁熱吃了。”
阿姨便聽了陳青川的話,將溫着的燕窩小心翼翼端到我面前。
我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這麼大火氣,再也跟陳青川僞裝不下去了,老毛病一犯,便將阿姨手上的燕窩狠狠往下一甩,對陳青川大叫:“我說了不吃!自從懷孕了,手機電腦都不讓我碰,還天天各種東西灌我,煩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