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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被嚇到了,在那站了一會兒,還是抱着手上的東西朝裡頭走去,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輕聲說:“都放在這了。”
他嗯了一聲,繼續坐在那抽着煙。
浴室比較悶,都是煙味,我想了想說:“那……我先出去了?”
陳青川沒說話。
我也沒敢在裡頭多留,便悄悄退了出去,陳青川依舊坐在那保持着抽菸的動作沒動。
等替他關上浴室門後,我靠在門上呼出一口氣,然後站了一會兒,才離開。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陳青川從浴室出來後,我去裡頭替他將換下的衣物放去洗衣籃內,平時這種事情他都會自己做的,反而是我的隨便丟在那,他會幫我理好放進洗衣籃,只是他今天似乎狀態不是很佳,所以未處理。
而我,也有心想要緩解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在他出了浴室後,便去裡頭。
我拿着他的襯衫放在鼻尖聞了聞,有點菸酒味,似乎是喝酒了。
難怪他沒太多精神,我想到這,便出了浴室去了洗衣房,等替他將換下的衣服放入洗衣籃後。
這纔出來,陳青川沒有在牀上躺着,而是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閉着雙眸,似乎有些難受。
我輕輕走到他身邊,他似乎是感覺到了,因爲他睫毛動了兩下。
我輕聲問:“頭疼嗎?”
陳青川沒說話,只是用手揉着眉頭,過了好一會兒,纔回了句:“不用管我。”
可我沒離開,站在那依舊沒有動,想了想又說:“我讓阿姨去樓下給你準備碗醒酒湯。”
這時,陳青川才睜開眼看向我,他眼睛裡的情緒很沉很沉,沉到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不知道爲什麼,一瞧見他這樣,我有點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弧度很小,甚至幾乎難以察覺,可陳青川卻發覺了,他掃了一眼我的腳後跟。便從我身上收回視線,擡手揉了揉眉心說了三個字:“隨便吧。”
便很是倦怠的靠在那,我看向他,沒有再繼續待下去,而是快速出了臥室去樓下找阿姨。
阿姨正在廚房忙着,見我下來了便喚了聲:“太太。”
我說:“您備碗醒酒湯吧。”
阿姨問驚愕問:“先生喝酒了?”
我說:“喝了一點點,有點頭痛。”
阿姨一聽,便立馬點頭,忙着去張羅。
我沒有上樓,而是一直在廚房等着阿姨將醒酒湯弄好,等出鍋後,阿姨遞給了我。
我接到手上,這時阿姨忽然拽住我說:“太太。”
我側臉看向她。
阿姨說:“您讓先生喝完早點休息。”
她有點擔憂。
我點頭說:“知道了。”
就算阿姨不這樣說,我也會這樣做的。
等到達樓上後,陳青川還坐在沙發上,不過和先前的靜止不一樣,這一次坐在沙發上接聽電話,我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而是將手上的醒酒湯,輕輕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便在一旁站着。
陳青川這通電話並未接聽多久,差不多兩分鐘,他便嗯了一聲作爲結束,將手機掛斷然後放在了一旁。
我站在他面前說:“這是阿姨剛煮的,你喝點睡一覺。”
陳青川目光落在面前那碗醒酒湯上,沒說話,好半晌才伸手接過,沒什麼表情一口喝了下去。
等他喝完後,他便起了身去了牀邊,我跟在他身後。
等他躺下後,我見他臉色有些不對,所以想要伸手去摸他額頭,可還沒伸過去,陳青川卻突然扣住了我的手。
我的動作一僵。
他睜眼看向我,語氣很淡的說:“沒什麼,不用管我。”
我說:“可是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他說:“沒有。”
便移開了我的手,閉上雙眸沒再說話。
我坐在他牀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他剛纔捏我的手時,我確實感覺到他手心內的體溫很高,應該是在感冒發燒。
我坐在那看了他良久。
這時他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又開始響了,我便立馬起身接拿,來電提醒上顯示的是我媽,我猶豫了幾秒,便摁了接聽鍵,裡頭傳來我媽的聲音,她喚着:“青川。”
我在電話這端回了句:“媽,是我。”
我媽沒料到我竟然拿着陳青川的手機,她問:“青川呢?”
我說:“他在休息,有點感冒。”
我媽一聽,便又問:“嚴不嚴重?”
我說:‘’還不知道、”
我媽在電話那端嘆氣說:“行了,你去照顧他吧,我沒事。”
我也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掛斷了電話。
等放下他手機後,我又回頭看向他,他不知道睡着了還是怎樣,躺在那沒動靜。
我握着手機想了想,還是決定走去,在他牀邊坐下,然後再次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試探着,這次他沒阻攔,因爲他似乎有些入睡,他的額頭如我料想的那樣,無比滾燙。
難怪我覺得他今天的精神很不對勁,便慌張的要起身去打電話給醫生,可還沒來得及走,身後忽然有股力道又將我拉了回去,我完全沒預料的,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那股力道一拽,然後直接摔在了陳青川的胸口。
他手扣着我的手,有點緊,依舊閉着雙眸,也不說話。
我挨在他胸口,小聲喚了句:“青川。”
可是他沒反應。
我等了一會兒,可覺得手臂有點麻了,便難受的掙扎了兩下,試圖將手從他手臂上掙扎開,他明明沒握很緊,卻不知爲什麼,怎樣掰都沒用。
我只能又低聲喚了句:“疼,青川哥哥。”
陳青川這時纔有了點動靜,他手鬆了鬆,卻沒徹底的鬆開我,依舊握着我的手,他嘶啞着嗓音說:“讓我休息會,沒事。”
他的熱氣噴在我臉上,他還沒徹底睡着。
我繼續在那掙扎着手腕,說:“那我去幫你拿點藥,你怎麼說也要吃點藥再睡。”
我耐心終於到達極點了,便又扭了扭手腕說:“你先鬆開我,青川……唔。”
我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忽然又被他一拽,便被他壓在了身下,他灼熱的脣吻了上來。
我徹底驚呆了,瞪大眼睛看向他,當我感覺他手在解着我身上的衣服時,我立馬掙扎着,用力掙扎着說:“不要,不要這樣,唔,唔……”
我被他吻的幾乎要發不出聲。
陳青川卻沒有理我,態度非常強硬的去解我衣服。
我扭曲着身子,想到那天晚上的一切,我徹底被嚇到了,掙扎的更加用力,我說:“陳青川!你別這樣!你還病着呢!”
他狠狠的吻着我,相當的粗暴,手也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將衣服扯的撕裂作響。
衣服將我身上的肉勒得讓人覺得撕扯般的疼,我狠狠推着他,捶打着他,大哭着說:“你放手!陳青川!你別這樣!”
那天晚上的疼痛還沒完全從我心裡消除,他此時的狀態和那天差不了多少,我慌的很,他沉重的身子壓在身上根本推不開,我慌張之下,只能對着門的方向大喊:“阿姨!阿姨!”
想要找阿姨求助,可是纔剛喊出來,陳青川忽然又朝我吻了下來,忽然便撥開我腿,將我抱緊了些,沉身往下。
我大哭了出來,在他懷裡。
他感覺到我身子的抖動,便緩了緩,停了下來低頭拉看我。
我紅着眼睛瞪着他,他這纔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忽然吻着我的臉,他輕聲說:“你乖點。”
他便又想進入,可是太疼了,我也不敢動,我哭着說:“爲什麼你每次都這樣,爲什麼?”
他沒說話,依舊沒放開我,還在強迫着我的意志,不過柔和了許多,所以在緩慢的的進入。
他全身灼熱的很,高燒跟身體的生理反應,讓他的身子有點像個火爐,我怕冷,可今天卻硬生生被他壓出了一聲汗。
他見我依舊在哭,便緊着聲音在我耳邊說:“放輕鬆。”
我說:“我不想,能不能改天。”
他卻直接兩個字:“不行。”又進入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徹底進去的原因,倒也沒之前那麼痛了,只是有點漲,我便沒再掙扎的厲害,悶着不說話。
陳青川吻着我,吻着我的額頭,我的鼻尖,我的臉頰,他又開始來霸佔我的脣。
我氣得推着他,拒絕和他接吻。
不知道是這個動作讓惹惱了他還是怎樣,他忽然將我腦袋一提,然後低聲說:“看着我。”
我不看,依舊想要側去一旁。
他再次一用力,我的臉不得不面對他。
他臉上的情緒陰沉的很,他說:“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他問我。
我依舊憋着,不肯開口。
他又動了一下,我疼得蜷縮着,用力推着他,哭着說:“你不能這樣對我!陳青川你卑鄙!”
可他卻並不理會,鉗住我捶打着他的手說:“我卑鄙?你還讓我怎麼做?你好好看清楚躺在你身上的人是誰,我們以怎樣的姿勢重合着,你和陸明還能回到以前嗎?”
他捏着我臉,逼着我看向他,微眯眼睛,用接近殘酷的語氣說:“你躺在我身下整整三年了,你們早就不是以前的十七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