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巨響!
房門被人從外面狠踹進來。
歪在客廳裡的夏晨曦聽到動靜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還沒來得及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就已經被兩名黑衣保鏢給架到書房反鎖起來。
景茗掃了眼來人,倒也沒有多少驚慌,起身替紀茶之掖好被角。
“恐怕沒有一個人會喜歡時刻被人監視的感覺。”她指指熟睡中的小人兒,似笑非笑。
景丞丞繃着一張俊臉,眼睛像挾了閃電的烏雲,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將她怒甩到沙發上,“你搞清楚,你是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我只是在做跟你一樣的事情,茶茶既然已經選擇放棄你,那我就有權利追求她!”
景茗轉了轉被拽到幾乎脫臼的手腕,從沙發上站起來,“景丞丞我告訴你,既然你給不了她快樂,那就讓我來給她,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已經決定追求她,保護她!”
“快樂?”景丞丞冷笑一聲,“你知道什麼叫做快樂嗎?你知道怎麼纔會讓她快樂?”
他掀開被子,俯身把紀茶之反抱起來,背朝景茗解開皮帶掏出那活兒直接對着小丫頭的菊部入了進去,懷裡的人兒本就被景茗挑逗了許久,悶哼過後頓時舒服的呻口今起來。
景丞丞背對着她,大力動着月要肢,跟上回景茗在景家樓頂看到的情形一模一樣。
“這就是我能給她但是你卻給不了的快樂!”他抱着紀茶之裹進被子裡,將兩人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這事兒如果鬧出去最後丟的還是這蠢丫頭的臉面,你如果還一意孤行,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出去記得把門帶上。”
被子底下,那種動作看起來更加明顯。
景茗站在那兒,聽着紀茶之動情的聲音,有些錐心。狹長的鳳眸瞪得通紅,身子微微有些搖晃。
她想反駁的,但是無從反駁。
正如景丞丞所說,這種快樂,她給不了。
“咔嚓”一下,房門被輕輕關上。
運動着的男人一把將被子掀到地上,把身下的小丫頭擺成跪趴的姿勢,朝着那瓣女喬嫩的屯部啪啪拍了兩巴掌,“欠收拾的小東西,哪兒哪兒都能給我勾一幫子人過來!”
“口吾……痛……”醉夢中忽然捱了兩下,紀茶之不適的晃了晃屯部以示抗議,白嫩嫩的顫抖着,“丞丞……漲……”
深眸一暗,大手箍着她的纖月要,愈發用力的衝刺起來……
藥化得厲害,愛越做,情越深。
夏晨曦被關在隔壁書房裡,昏頭昏腦的完全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兒,直到聽到隔牆傳來的聲兒,這才猛地反應過來,頓時面紅耳赤起來
她倒是不擔心會有別人闖入,畢竟三少一直暗中派人盯梢兒來着,只是這動靜卻是有些要命呀,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默默走向躺椅,拿小毯子把自己的腦袋捂了嚴實。
也不知道這景丞丞到底吃什麼長大的,直到外面天矇矇亮,隔壁纔算徹底消停下去,夏晨曦這才頂着一頭亂髮眯着倆熊貓眼兒去敲門。
“誒,我說外面的兄弟,放我出去喝口水成不?這一宿聽的,我嗓子眼都要冒煙兒了!”
門外的保鏢抽了抽嘴角,乖乖給她開了門。
咕咕灌下去一大杯水,她也睡不着了,索性也去廚房把冰箱拖到了客廳裡,連上電線開着門,邊吃邊看電視,還涼快,比空調好使。
陸天維第二天早上纔回來,手裡拎着一袋子早餐,一進門就樂了。
“呵,您這是幹嘛呢您?”
“什麼幹嘛,看不出來我在睡覺?”夏晨曦從冰箱裡鑽出腦袋。
“多新鮮,誰睡冰櫃裡的,我還以爲您這就去了……”
“滾犢子!你丫才睡冰櫃!”
夏晨曦一抱枕飛過去,陸天維側着身子一閃,抱枕直直往後飛,正好砸在那張謫仙般的俊臉上。
原本神清氣爽的臉,頓時陰沉得像是要刮颱風前的天兒。
得!這下砸了瘟神了!
夏晨曦怎麼也沒想到這時候景丞丞會開門出來,嚇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勾着腰,“那什麼……枕頭無眼吶……”
“回頭再讓小蔣收拾你!”景丞丞伸指敲敲她,指指房裡睡得正熟的紀茶之,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後者瞭然,忙點頭哈腰,“三少宅心仁厚、宰相肚裡能撐船,金戈鐵馬活代表,金槍不倒真英雄,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昨晚上大家都喝多了,一覺睡到天亮。”
景丞丞瞥了她一眼,朝保鏢招招手,保鏢立馬遞了一張銀行卡到夏晨曦跟前兒。
“她一時半會兒的且消停不了,有勞你了。”
“不……不用了……”夏晨曦沒想到景丞丞會這麼客氣,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那回在鍋爐房救了紀茶之完全是見義勇爲,結果得了大筆獎金不說,蔣尋還派人把她家的武館給擴建了,如今已經打出名號兒,後來轉去跟紀茶一間學校工資比一般保鏢也高出許多,更別說平日的沾的光……
她現在就想簡簡單單的跟紀茶之做個朋友來着。
“三哥給的就拿着,平時不是挺爺們兒的,這回怎麼慫了?”陸天維替她接了卡,塞到她口袋裡。
“你管我。”
夏晨曦哼了一聲,目送景丞丞離開。
景丞丞都走到門口了,突然又回過頭來,看着她說了句,“口活兒不錯。”
空氣瞬間尷尬下來。
門一關上。
陸天維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夏晨曦的臉越來越黑,一拳頭砸過去,“丫的!都怪你!”
陸天維打算躲來着的,誰知道轉身跑的時候撞到了博古架上,瓷器花瓶碎了一地,這噼裡啪啦的動靜兒大的,一下子把房間裡睡的人給嚇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
紀茶之懵頭懵腦跑出來,腿一邁開痠痛得厲害,渾身上下累得好像昨兒晚上連夜偷了整個小區,尤其是後庭那地兒,涼颼颼的,異樣得有些詭異。
她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這分明是……
也不顧上博古架的事兒,試探着問夏晨曦,“昨兒晚上有人來過嗎?”
夏晨曦條件反射的和陸天維對視一眼,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訕笑着,“倒是沒人來過,不過景茗走了,好像有什麼急事兒,招呼也沒打。”她潛意識裡以爲景茗吃了火鍋兒後就扔下她們走了。
撒謊沒結巴啊!
景三少爺的魅力在線,原本夏晨曦還挺牴觸他的,結果人好言相對幾句,她立馬就倒戈相向,跟陸天維統一陣線了。
“哦。”
紀茶之自己琢磨了一會兒,覺得夏晨曦肯定不會騙她,但仍是不放心,趁着換衣服的時候又檢查了一遍。
光潔無暇,沒有任何問題。
可能是喝多了的後遺症吧,她想。
“茶子,好了沒,說好了今天要去新恆韻的,骨頭都特意練了一整套舒展運動。”夏晨曦在外面敲門。
陸天維剛好接了個電話過來,“先別急着去新恆韻,跟我去個地方,有好戲等着。”
“什麼好戲?”紀茶之從裡面出來,有些好奇。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得快着點兒,看戲得看全場那纔有意思。”
陸天維催促着兩人下樓,夏晨曦要牽狗,他不讓,堵在車門口,“要麼坐車要麼騎狗,你自己看着辦。”
“你大爺!”後者只得妥協。
紀茶之以爲陸天維這是要帶她們去哪兒,結果是在某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
男人特意帶着女人到酒店來能幹嘛?
要麼開房要麼捉女幹。
看到大廳裡堵着的那一大羣記者,紀茶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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