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寧的解釋我半信半疑,哪有男人在那種場合坐懷不亂。男人都是好色的。夜場的女人各個都是勾搭男人上,牀的高手。
好人家的良家姑娘是不會進入夜場那種地方做小姐的。
既然來了。還裝什麼純情!
我估計那個女孩事先掌握了蘇俊寧的喜好,知道他喜歡純潔的女孩,故意在他面前表現的不諳世事,怯生生,小鹿亂撞的眼神最適合吸引男
人的憐愛。從而成功的俘虜男人的芳心。
文穎曾經告訴過我,夜場的女人各個都厲害。牀上功夫是必要的修煉,她們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在想方設法的魅惑男人,掏錢掏
槍!當然後面兩個字是罵人的。
小姐靠出賣身體賺錢,乾淨純潔的女孩不進風月場合。
如我所料,那個女孩博得蘇俊寧的好感。
我推開逼近我的蘇俊寧。冰冷無情的直視着他的眼睛,“你敢對天發誓,不喜歡她或者沒有被她魅惑到?”
女人一旦計較嫉妒起來。妒火可是非常可怕的。
蘇俊寧目光灼灼的鎖着我氣紅的眼圈,不苟言笑的言之鑿鑿。“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我白愛了你一場。你存心嘲諷我!”
蘇俊寧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的噁心,透過白皙的皮膚,額頭線條的青筋隱隱泛起。
這是他剋制內心怒火的表現。
我冷冷的一哼。“蘇俊寧。你不要強詞奪理,這話應該我說,我錯付癡心。”
我們兩人之間誰也不肯讓誰,如同一道閃電劈過,我的心在滴血,滿身千倉百孔,好像有一隻又一隻的螞蟻在身體中穿進穿出。
我的雙肩又一次的顫抖,咬着牙齒,不肯示弱。
明明是他錯了,爲什麼情況好像是我冤枉了他,他纔是受害者,我在無理取鬧。
這種感覺實在是糟糕透頂。
我煩躁的抓了抓臉,蘇俊寧趁機拉着我的手,怒火對峙的眸子水汪汪的似山間的清泉,溫情脈脈,把我整個人圈在他的柔情裡,陷入,無法自拔。
腦子裡是清醒的,有一個聲音拼命的叫我,推開他,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他不解釋清楚,別原諒他。
這是一個原則問題,不可饒恕,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有的男人就是被女人慣壞的,一開始偷偷摸摸的,心生愧疚,後來就開始大大方方的尋花問柳,認爲是理所當然。
蘇俊寧鬆開我,從冰箱中拿出了一塊冰,臉色泛着心疼,將冰裹在毛巾裡,輕輕的將毛巾放在我的臉上。
我甩手推開他,之前我被打不見他出來說話,做了虧心事,假惺惺的幫我敷臉消腫,企圖混淆視聽。
蘇俊寧把我壓在沙發上,他單腿跪在沙發上,凝神慣注,暗含警告,“別動,你的臉腫了!”
“腫了不干你事!”我賭氣。
他下手比較輕,毛巾輕輕的在我的臉上敷着,火辣辣的臉頰瞬間涼爽了。
他一邊認真的冰敷,一邊平心靜氣的說:“我當時不方便出手,因爲我知道陳易霆會教訓她們。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最討厭夜總會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即使是剛來的,我亦沒興趣!你懂了嗎?”
他的語氣帶着一絲不屑,責怪我不理解他。
蘇俊寧這方面的確有潔癖,他不喜歡女人不乾淨,說白了,就是有處女情結,這樣的男人比較自私,不過也說的通,總比四處約,炮,在銀幕上裝純情高冷羞澀男要強的多,起碼錶裡如一,最怕表裡不如一。
“小姐雖然髒,但是你挑選的那位出淤泥而不染,還是一朵沒有污染的白蓮花!”等着蘇大少去採摘,要不是陳易霆碰見了,說不定蘇俊寧就和那女人開,房!
想起陳易霆和他之間的微妙,我恍然大悟,所有的謎團和問題迎刃而解。
對,一定是這樣!
蘇俊寧臉驀然沉了,寒眸逼視,將毛巾用力的扔在了一邊,冰碎了一地,冰水劃開。打溼了地上的毛絨地毯。
他單手掐住我的下巴,“我解釋了很多次,我和那女人沒任何關係,如果你非要那麼想,我只能以身體還我的清白。”
他的手從我下巴上拿下來,將我壓在沙發上,雙手開始解我的衣服。
他陰鷙的雙眼牢牢的鎖住我,火光四濺,我掙扎着擺脫他,“蘇俊寧,你幹什麼?”
蘇俊寧將他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狼性光芒四射,嘴角冷血的勾起,“當然是和你做,證明我是否跟其她女人亂來,是你逼我這樣做。”
我火冒三丈,蘇俊寧是什麼邏輯,我懷疑他和其她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他用佔有我來證明他的無辜。
彷彿是感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和笑話。
我哭笑不得,“蘇俊寧,你有病!都是藉口,你碰了小姐,又來碰我,我覺得髒。”
之前無法肯定蘇俊寧和小姐是否有關係,他這麼侮辱我,把我激怒了!人在怒火攻心之下,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
他的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十個手指的關節泛白,手指捏的咯咯響,面色鐵青,這是他發火的前奏。
我不怕死的昂起頭,不肯就範。
他粗魯的掀開了我的裙子,我今天就穿了一條裙子,當他扯我裙子內的小褲褲之時,我劇烈的掙扎,死死的護住最後的防護。
“蘇俊寧,你無恥!你滾開!”我厭惡極了他的噁心觸碰,也許這雙手之前遊移在其她女人的身上。
他的手臂猛然收緊,兩腿坐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掐的渾身痠痛,厭惡的撇開臉,不願看他那張怒氣盈眼的臉。
我和他在力氣上的抗衡顯然不是對手,他用力掐住我,咆哮道:“看着我!”
我不看,不看,就是不看。
他用手擺正我的腦袋,他因爲怒氣呼出來的急促氣息噴塗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忍不住用手去撓,被他誤以爲是在反抗他。
他把我的雙手禁錮在頭頂,我的眼珠子快瞪了出來,“蘇俊寧,你放開我!”
我的雙腿雙手都不能動彈,我不甘心被他這樣的強要,最關鍵的是我嫌棄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播種,又要在我身體裡橫衝直撞。
這是對我最大的羞辱。
“你不試試,就不知道我說的真假!”蘇俊寧重重的用力,我痛的呲牙裂嘴,他俯下身,趁機吻上了我的脣,在我的脣上胡亂的無節奏的,懲罰般的啃噬咬着。
身上有一具沉重的男性身體壓着我,我起不來,手臂痠痛的高高舉起,我搖晃着腦袋,嘴巴好痛,血腥的味道在我嘴裡蔓延。
他像頭野獸瘋狂的撕咬着我,打擊的我體無完膚。
我嘴裡發出嗚咽的抗議聲,抗議蘇俊寧在我身上施暴。
夾雜着血腥味的軟滑細膩的舌頭直接滑入我的嘴裡,用力的纏繞着我的舌,如同一隻蔓藤,一旦纏上獵物,至死方休。
面對他的時候,要麼不知所措,緊張害怕失去,或者因爲太在乎,將他的一舉一動銘記心底。
甜蜜的時候如膠似漆,一旦發生了矛盾爭執,蘇俊寧最喜歡用的方式是武力解決。
他不是動手打人,他用他男性的威嚴打壓侮辱我,殊不知,每次以這樣的行爲動作發泄他的暴怒,我的心裡會有多受傷。
我是人,不是低級動物,我有思想尊嚴。
可是他不會聽的,他充耳不聞,他只會考慮自己的感受,總有一天,將我們推到無法挽回的懸崖。
因爲愛情,我們相互折磨,彼此製造了一道道撕裂的傷口。
當傷口累計到無法癒合的地步,我不敢往下接着想。
蘇俊寧粗魯的將我壓住,血腥窒息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我連控訴的話語都遏制在了喉頭中。
蘇俊寧蠻橫的在我體內肆意的佔有,我的腿麻木了,腿間很痛很痛,好像灌了辣椒水,刺痛不已。
他滿頭大汗,氣喘如牛的發泄完了後,才從我身上退出來。
我的面色通紅,喘着氣,蘇俊寧甩了甩滿是汗水的頭髮,嗓音冰冷,歡愛過後的特有沙啞聲音。
“嘗試了,知道真假了吧!冤枉我,也要拿出實錘。”
不說還好,一說我更來氣,我顧不上腿間的疼痛。
一拳頭砸在他的胸膛,“蘇俊寧,你還是人嗎?自己噁心就算了,跑來侮辱我。”
蘇俊寧轉過身,盯着我,冰冷的眸光氤氳着一層火光,喉結滾了滾,“我最後說一次,我蘇俊寧敢作敢當,做了一定承認,沒做的休想冤枉我,我寧肯憋死,也不會和雞發生關係。”
他一點溫柔都不顧,在我身體蠻橫直衝,害我到此刻都是痛的。
偏偏這個禽獸,在這種情況下,都能來了興趣,我的褲子掉到了腳邊,裙子風光敞開着,我抓緊了裙子,遮住了重點部位。
蘇俊寧又想和我繼續之時,他每次心情不好,都喜歡在牀上折磨我,發泄他在生活裡遇到的不滿和憤怒。
門鈴響了,蘇俊寧和我呼吸一窒,誰會來他的公寓?
地上,身體下面一片狼藉,胸口大開,我回過神,撿起褲子,咬着牙,衝進了臥室。
蘇俊寧穿好了褲子,打開了門,只聽見一聲甜美的女人嗓音飄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