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寧陰沉着臉,大掌重重的拍到了門上。
看他氣的要把我殺死的模樣。我的視線不由的往他的下。半,身望去。莫非我那一電擊,真的把蘇大公子的命根子給電的不舉了?
“看什麼看?不許亂看!”蘇俊寧火冒三丈,一隻手凌厲的掐住了我的下巴。
他的力道大,我的下巴吃痛,感覺整個下巴快要斷掉了。
他凜冽的壓過來。將我禁錮在牆面上。
“蘇……”我口齒不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俊寧的黑眸狠狠的瞪着我。“蘇薇,你傷了我。我要你賠償!”
我痛的快要流淚,“我,我怎麼賠?”
我又不是醫生,有問題找醫生啊!朝我發火有用嗎?
他的神情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腹。
陰鷙的眸光上下的犀利梭巡。
“蘇薇!”他咬牙切齒的叫着我的名字。彷彿是從嘴裡摳出來的。
“蘇俊寧,你先放開我,有事好好說。”這傢伙。滿身都是殺氣,爲了小命。我只能放低姿態和他談條件。
萬一他冷靜不下來,一時錯手,把我傷了。那多可惜。
“好好說?這事能好好說嗎?你下手之前。怎麼不考慮考慮,你就是故意的!”蘇俊寧掐住我手的力度加強了,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
“蘇俊寧,我不是有意的。”我感覺我的下巴的骨頭斷了,好痛好痛。
“薇薇,薇薇,你在和誰講話?”媽媽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下樓梯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
蘇俊寧的力道減輕了一分,我怒容滿面,他的手鬆開了我的下巴。
我的下巴快要脫臼了,“媽,我在這裡!”
蘇俊寧再敢對我下手,我叫媽媽拿着武器一起對付他。
“你還不快走?”我催趕他。
我們倆的問題我們自己解決!
蘇俊寧雙手抱胸,“女人,你沒資格叫我走,我是來找你賠償的!沒得到賠償之前,你別想我離開。”
我恨恨的磨牙,”那你要我怎麼賠償?“如果要我賠錢,依照蘇俊寧的身價,把我賣了,都湊不夠錢數賠償。
他鷹梟的眸子冷冷一縮,“我的身價是無價!賠錢,你賠不起。當然,我的傷不是用錢可以解決的。”
“不用錢,那要什麼?”我心中是喜憂參半。起碼,不找我要天價的賠償金,不然我也賠不起。
蘇俊寧嗤鼻冷哼,一陣寒意包裹着我,直覺蘇俊寧不會輕易饒過我。
“薇薇,蘇俊寧,你來了?”媽媽關鍵時刻出現,好奇的指着蘇俊寧和我。意思是蘇俊寧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家的門口。
蘇俊寧拍了拍發皺的襯衣,鋒利的眼眸轉換上了一抹平和冷酷。
“伯母,我來你家裡蹭飯的!”蘇俊寧毫無違和感的開口。
“薇薇,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家裡都沒什麼菜,俊寧,你先進來坐,我下去買菜。”媽媽以爲蘇俊寧真的只是來蹭飯的。
我本來攔着不讓蘇俊寧進去,蘇俊寧瞪着我,眼睛裡充滿了威脅。
驅迫他的威脅之下,我只能極不情願的乖乖讓他進去。
“媽媽,我跟你一起去!”我可不想和他單獨的呆在同一個空間。
“不用了,哪有把客人扔在屋子裡的,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我媽推開我,徑自朝電梯走去。
我回到滿是壓抑空氣的客廳。
蘇俊寧雙腿交疊,氣場強大的靠在沙發上,儼然高高在上的王者。
“客人到了,連杯水都不給到,你就是這樣招呼家裡的客人!”他緊繃着一張臉,凌厲的指責着我。
“請問蘇大公子,你要喝什麼,我們是貧民之家,那些昂貴的飲料酒水我們負擔不起!”我咬着牙齒怒氣問道。
“白開水。”蘇俊寧淡淡的挑眉。
“冰的還是熱的?”蘇俊寧挑剔的很,處處愛刁難人的他,會只要一杯簡單的白開水?
爲了防止他折磨我,我事先問他。
“炎熱的夏季,你讓我喝熱的,是想要燙死我?”果不其然,他凶神惡煞的反問我。
“蘇大少,你稍等。”他不是要透心涼嗎,我多給他加點冰,讓他從頭到腳涼爽一番。
蘇俊寧把我當傭人使喚,我也不讓他好過。
我往涼茶里加了不少的冰塊。
輕手輕腳的放到茶几上,用謙和的聲音,“蘇大公子,你的白開水來了,請慢用。”我將客廳裡的空調開得大大的。
蘇俊寧看我這麼恭順,不由的起疑,“你態度這麼好,該不會是在茶水裡面加了東西吧?”
多疑的蘇俊寧永遠是那麼的多疑。
“我哪裡敢在蘇大公子的眼皮底下放東西,那不等於找死嗎?”我將找死兩個字咬的重重的。
蘇俊寧冷哼,瞥了我一眼,“算你知道本少爺的厲害。量你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蘇俊寧頗爲自信,拿起冰水,仰頭大口喝。
也許是他真的口渴了,所以喝的特別急躁。
“咳咳咳!”蘇俊寧被冰水嗆到了,猛地咳嗽了起來。
他的臉咳紅了,臉部的肌肉抽搐,“蘇薇,你在水裡加了整個冰箱裡的冰塊?是想嗆死我?”
我裝作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是你要多加冰,怎麼能怪我呢?”
“你……你居然敢頂嘴!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他揚言,朝我撲過來,客廳裡的空間太窄小了。他高大的身影一下子把我圈在了懷中。
他那股強大的氣勢包圍着我,他身上的溫度,耳邊是他心臟的激烈跳動。
被他抱着,我渾身發燙,很不習慣,排斥的將他推開。
“想推開我?我還沒找你賠償呢!”蘇俊寧威脅我。
“你到底想要怎麼賠償!蘇俊寧,我們應該保持距離,我可不想你的女友誤會什麼。”
“少給我岔開話題,你傷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第一次有女人竟敢傷害我的……萬一,我以後不能生孩子,你賠償的起嗎?”蘇俊寧逼迫着我,黑曜石的眸子裡全是怒火。
我的後背貼着牆面,“蘇俊寧,你那裡真的廢了?”
蘇俊寧一拳頭狠狠的砸了過來,我嚇得抱住了頭,等了半天,臉上身上沒有傳來劇痛,我睜開眼睛。蘇俊寧猩紅的眼睛近在咫尺。
“你敢說我廢了?你這女人就是在找抽!”他面色駭人。
“蘇俊寧,是你說你不能生孩子,那不是廢了是什麼?”我撅着嘴巴,和他爭執。
“萬一,萬一你懂嗎?都是你害我男人的顏面盡失,差點失去了……”蘇俊寧惱火的說不下去了。
“你說萬一,那就是暫時沒出問題,用得着大吼小叫的嗎?”
“有沒問題,試試就知道了!”他忽然一改暴怒,臉上浮現了邪惡的笑容。
“怎麼試?”我一下子懵了。
他勾起壞壞的笑容,“當然是以身試驗,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罷,他的腿無恥的頂了頂我。
禽獸,原來是算計的這個意思。
我的臉燥紅,“蘇俊寧,你休想,我纔不會犧牲自己,你要試找別的女人去試。”
“是你弄傷了我,理應由你來實驗!你沒有資格討價還價,以身試驗,算是便宜了你。”蘇俊寧惱羞成怒。
“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賠償你,就這個不行。”他簡直在侮辱我。
“我最後說一次,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給了你一條活路,你應該感謝我,而不是抗拒的表情。”蘇俊寧皺着眉頭,不滿的抱怨。
都快被他給上了,能高興的起來嗎?
“蘇俊寧,你不怕看見我冷淡的表情,不舉嗎?”我存心氣的他趕緊打消這個念頭。
一聽到不舉兩個字,蘇俊寧的臉都綠了。
“蘇薇,你信不信我馬上把你就,地,正,法。”他呲牙裂嘴的扯着我的衣服。直接掀我的裙子。
裙子是我的底線,纔不能被他掀掉。
我死死的捂住裙子,“蘇俊寧,你是不怕在姚晴的面前發現了你不行,你才找我實驗?”
他果然停止了扯我的衣服,眸子燃燒着滔天的熊熊烈火。
“女人,很好,你知道怎麼惹惱我!”下一秒,他把我懶腰抱起。
我的拳頭砸在他的身上,我害怕上次的事情重新演繹,雙腿雙手用力的反抗,拳頭砸在他的肩膀上,蘇俊寧像沒感覺似的,他的大掌啪的一聲拍打在我的臀部上,臀部的肉彈了彈,而且很痛,關鍵是羞恥。
“蘇俊寧,你可不可以不要摸我的……”每次他打我屁股,我都羞憤難當。
我又不是小孩人,我是成年人了,而且還是女孩子,他怎麼可以這樣?
“摸你又怎麼樣?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摸過,用的着害羞?”他肆無忌憚。
我咬住了他的肩膀,“啊,你咬我!”我用力的咬了他,他吃痛的將我丟了下來。
我一屁股落到了地板上,我的屁股痛死了。
我揉了揉發脹的屁股,蘇俊寧的肩膀的衣服都被我咬破了。
“薇薇,我回來了,蘇先生,讓你久等了!”媽媽開門,我和蘇俊寧對峙的目光收回,我從地上爬起來。
“媽!”我揉着摔成八瓣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往廚房走。
“薇薇,你的腳怎麼了?傷到了?”媽媽見我走路姿勢奇怪。
“不小心扭了一下,不礙事!”要不是我死命的抗爭,此刻正被蘇俊寧壓在臥室強行壓榨,媽媽回來找不到人,發現我和蘇俊寧躺一起,後果我真是不敢想象。
“蘇先生,你的肩膀怎麼破了?”我媽注意到了蘇俊寧的肩膀,他的肩膀上有我的牙印。
我慌亂,攔住了媽媽,蘇俊寧冷笑,“伯母,被一隻不聽話的小野貓咬了而已。”
“野貓,高樓大廈竟然真的有野貓,薇薇,趕緊給蘇先生擦點消毒藥酒,感染了怎麼辦?”
“媽,他皮糙肉厚,傷不了他。”我不動。
“哎呦,好疼,頭好暈!”蘇俊寧哀聲一嘆,作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