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性感嫵媚的撩了撩頭髮,眼神勾魂攝魄。幾個男生從白露身邊走過,被她激盪的小眼神撩得差點跪了下來。
我在心裡鄙視,見到性感美女,那些男生腿都軟了。真沒出息。
白露撩慣了那些男生。轉而朝我笑道:“蘇薇,你好久都沒聯繫我了!都快把我給忘了。”
白露貴人事忙,我哪裡敢總是勞駕她。
我笑了笑,“你跟于傑感情甜蜜。我不好意思找你出來玩。”
我發現自己跟白露的距離。性格漸行漸遠。
白露張揚霸道,而我內斂膽小。白露的江湖夜生活不適合純情小百合。
哈哈。我暫且厚顏無恥的把自己形容成純情百合花。
白露親密的拉着我。我聞到了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道,出於禮貌。我沒立即走開。
“于傑忙着呢,沒有時間天天陪我,週末你來陪我好不好。順便看看我的新房!”白露搖晃我的手臂,撒嬌。
“新房?你跟于傑要結婚了?”白露還沒畢業。結婚是否太早了。
白露噗嗤大笑,“結婚?你想的太遠了,我跟于傑都沒結婚打算,是我在北京的房子,上次我準備邀請你,後來時間一忙,就給耽誤了!”
白露一說,我到記了起來。
白露盛情相約,我不好推辭,於是問道:“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如果於傑忽然回來了,我呆在那邊多爲難。
白露興奮一笑,“于傑去外地出差,我雖然豪放,但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我的家裡,只有我男朋友一個男人來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歉意的解釋。
白露大大咧咧,“週末我準備了大餐,人多熱鬧一點,你可以叫你好朋友一起來玩。”
白露指的是姚瑩瑩,我點頭,“沒問題,我準時赴約。”
“蘇薇,剛纔走掉的美女是你的朋友?她叫什麼名字,有男朋友嗎?”我們班一討厭的猥瑣男吊兒郎當的跑到我的面前,小咪咪眼色眯眯的盯着白露離去的方向。
我冷漠以對,“她的男朋友英俊又瀟灑,你死了那條心。”
白露沒整容之前,屌絲男不會看他一眼,變成美女後,屌絲男垂涎三尺。
白露從癩蛤蟆變成白天鵝,屌絲男妄想醜蛤蟆追到白天鵝,做夢。
屌絲男看我態度不好,嚷嚷與我爭執,我懶得跟神經病浪費口舌,直接轉身不理。
白露準時在家裡等我,這個週末,鐘太太和鍾先生帶着孩子回老家,所以我暫時不用去上課。
姚瑩瑩做家教的那一家僱主週末剛好有事,姚瑩瑩時間騰了出來,我讓她跟我一起去白露家做客。
一開始姚瑩瑩百般推辭,在我三寸不爛之舌的攻勢下,勉強同意陪我同行。
週末我跟姚瑩瑩一同去了白露的家,我買了水果籃,白露高中最喜歡吃香蕉。
白露家住在北京三環線一處風景優美的高樓小區。
“這房子好漂亮,景色不錯。”姚瑩瑩羨慕說道。
“這房子肯定不便宜。”
白露今天穿着居家的t恤,頭髮隨意的披在肩膀上面,純粹的素顏,卸掉了大濃妝。
卸妝後的她,總算有了一點學生的清純味道。
“蘇薇,你們來了,太好了,我等了半天。”白露直接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將水果遞給她,白露直接放在了地下,沒看一眼,拉着我跟姚瑩瑩進了客廳。
房子是兩室一廳,歐式的裝修風格,連家裡的傢俱都是純粹的歐式傢俱。
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柔和的光芒揮灑到客廳,溫馨又浪漫。
我何時能夠在北京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窩?我羨慕不已。
白露給我們到了飲料,我拿香蕉給白露吃。
“你們吃吧!”白露拒絕。
我納悶,白露解釋,“我現在不喜歡吃香蕉,香蕉是大衆水果,于傑說我現在的身份適合進口水果,春季我吃臺灣空運來的鳳梨。吃了進口水果,才覺得平民水果太難吃了!”
白露跟着于傑,連嘴都變叼了。
姚瑩瑩悶不吭聲,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我買錯了,下次給你帶鳳梨。”
白露斜靠在沙發上,精心的修理着塗滿指甲油的指甲。
“你跟我可是老友了,鳳梨我吃的要吐了,你下次來什麼水果都別買,我知道你家裡經濟不好,別亂花錢。”
白露其實是爲了我考慮,怕我花多了錢。
“白露,你在北京有家了,你爸媽來北京看你,不用住賓館,多好。”我要在北京有房子,就把媽媽接過來。
白露將指甲油放下,“房子是于傑買的,我爸媽習慣武漢的天氣,北京氣候他們受不了,而且爸媽來了,家裡太小,影響我跟于傑的感情,你們兩個如果談了男朋友一定要男人買房寫你們的名字,千萬別被男人甜言蜜語給騙了。”白露以過來人的口吻好心提醒。
“我們只能靠自己,哪裡像你漂亮又懂男人心,遇到那麼好的男友爲你一擲千金。”我實話實說。
白露曖昧一笑,“你跟蘇俊寧……”
我趕緊制止,白露識趣閉嘴,她不會做飯,從超市買了一堆的火鍋材料,姚瑩瑩自告奮勇的去廚房做飯。她似乎不喜歡白露的話題。
姚瑩瑩走後,白露問道:“你到底懷孕沒?有沒有找蘇俊寧勒索一筆錢?”
“當然沒有!”我從來沒有那種想法。
“太可惜了,如果懷了他的孩子,就算逼婚不成,用孩子要挾一筆錢,你也不用那麼累了,你豈不是白給蘇俊寧睡了!”白露惋惜。
白露的做法偏激,即使我不小心懷孕了,也不會用此要挾蘇俊寧。
我希望我愛的人是真心喜歡我,而不是卑劣手段逼他就範。
“蘇薇,我給你出個主意,既然有了第一次,你可以再跟蘇俊寧睡一次,也許這一次懷上了孩子。”白露陰笑。
我臉色一沉,“上次只是意外,蘇俊寧有喜歡的女友,我是不會破壞人家的感情,我跟他已經過去了,就此打住。”
“好了我不提就是,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蘇俊寧在牀上功夫怎麼樣,是不是很勇猛,搞得你不要不要的?”白露對兩,性,關係問的特別的露骨。
讓我厚顏無恥的跟閨蜜討論蘇俊寧牀上功夫,我害羞的說不出口。
白露知道我臉皮薄,像個女流氓調,戲我,“臉紅了,是不是回想起了他在牀上的細節,蘇俊寧血氣方剛的年紀,需求旺盛,在牀上如猛虎。你這隻柔弱的小白兔不被他吃幹抹淨纔怪。其實,我們家于傑號稱牀上戰神,每次我們在一起做的時候,我都會被他征服,每天晚上都想要。”
白露越說越離譜,我的臉火辣辣的,白露說完于傑牀上功夫猛,又無恥的突發奇想,“于傑雖然猛,但是太粗魯了,如果能夠跟蘇俊寧那種完美的帥哥做一次,一定是回味無窮。”
我喝進去的果汁差點一口噴出來,白露想做男神收割機,把優秀的男人都睡了?
白露連忙賠笑,“我開玩笑的,即使蘇俊寧同意,我也不答應。他可是我最好閨蜜的心上人。”
我跟白露談不下去了,她的話題成,人性強烈,不適合我。我找了個理由去廚房幫助姚瑩瑩。
做飯是我們兩人的拿手絕活,我們倆在廚房忙碌。
姚瑩瑩問我跟白露聊什麼,姚瑩瑩單純的如白紙,沒有經歷過男女的情愛,我當然不能說,簡單的應付了幾句。
白露家的門鈴響了,白露跑出去開門,“親愛的,你怎麼回來了?”
白露稱呼親愛的,難道是于傑回來了?
我跟姚瑩瑩做好了火鍋,家裡多了兩個男人,于傑和一個陌生男人。
白露笑眯眯的介紹,她也不知道于傑提前回來,于傑說要給白露驚喜。
白露非要留着我們一起吃飯,于傑跟他哥們,胡彪客氣的邀請我們吃飯再走。
我跟姚瑩瑩只好留下,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胡彪一直看着姚瑩瑩。
姚瑩瑩不習慣這種場面,低頭往嘴裡扒飯,也不夾菜。
胡彪不停往姚瑩瑩碗裡夾菜,姚瑩瑩客套推拒,胡彪意外的熱情,對姚瑩瑩噓寒問暖。
白露更是主動問起姚瑩瑩家裡狀況,並且有意無意的介紹胡彪的情況。
胡彪今年28歲,跟于傑一起工作,皮膚黑黑的,肌肉發達,五官像老鷹,比彪悍的于傑稍微好看一點,始終是粗獷的男人。
姚瑩瑩實在受不了胡彪的熱情,我感覺胡彪看上了姚瑩瑩,白露撮合她們。
姚瑩瑩喜歡的人是杜唯,胡彪這種男人配不上姚瑩瑩,瑩瑩不可能喜歡他。
於是,我提議離開,胡彪非要強行送我們離開。
我當然不同意,氣氛有些僵硬,最後是白露打圓場,胡彪才放過我們。
離開了白露的家,姚瑩瑩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白露認識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剛纔嚇死我了!”姚瑩瑩皺着眉頭。
上次是鵬哥,這次又是胡彪,我跟姚瑩瑩一樣討厭混社會的粗魯男人。
“白露家裡我只會來一次,以後遇不到胡彪,別擔心。”我安慰姚瑩瑩。
姚瑩瑩正經道,“我是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