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甩開了林守業緊抓着我的那隻手,“好,我拿錢給你,但你得保證再也不許找我媽的麻煩,更不要在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一提到我要拿錢給他,林守業別提多高興了,“好好好,只要你給老子錢,你就是我的小祖宗,你讓老子做.........不不不,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看着林守業一臉諂媚的樣子,我就想嘔吐,像他這樣無恥的男人,能夠安穩的活到現在也算是個奇蹟了。
我從櫃子的最下方拿出了一個小方盒,將裡面所有的錢都拿給了林守業,目光正好落在小方盒時,意外的看到了薄涼川之前給我的那張透支卡。
如果讓林守業知道了我還有一張沒有密碼的透支卡,到時候他一定會連卡帶錢全都卷跑的。
“好了沒啊?”林守業一邊搖晃着手中的木棍,一邊催促着我。
我顫抖着手將那張透支卡往櫃子裡頭塞去,可就這一微小的動作,卻被林守業敏銳的眼裡給捕捉到了。
“小賤種,你剛剛藏什麼了?”林守業一把扯過我的身子往外甩去,整個肩膀都重重的砸在了牆上,眼看着林守業就要摸到那張透支卡了,我急忙的衝了上去,“你不是要錢嗎?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說着,我將小方盒整個的遞到了林守業的懷裡,與此同時身子也護在了櫃子前,“這個盒子裡是我全部的積蓄,都給你了,你趕緊走吧!”
林守業抖着腳,得意的打開了那個小方盒,用手在裡面撥了撥,擡手就給我一巴掌,“你個小婊.子敢糊弄老子,有這麼多的錢竟然死活都不拿給老子,你是存心找抽是不是?”
我捂住自己被打的半邊臉,咬脣看着林守業,“你少說廢話,現在錢你已經拿到手了,還不趕緊離開這裡,真的等着我報警抓你嗎?”
林守業伸出一根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他的鼻子,目光左右的打量着我身後的櫃子,突然的咧脣笑了笑,“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在留在這裡了,那.........我就先走了。”
林守業笑嘻嘻的走到我的面前,擡手輕拍着我的肩膀,“好好的幫老子照顧你媽,老子現在拿着這些錢先去快活快活。”
我斜過腦袋看着林守業,“你剛剛沒聽我說嗎?我說拿着這些錢趕緊滾蛋,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在也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
“哎,你這孩子,這麼能這麼跟你老爸說話呢?真是沒禮貌。”林守業依舊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不過,話說你背後藏的什麼好東西啊?”
不等我反應過來,林守業用力一掰,將我整個人扔在了地上,我雙膝跪地,雙手也在地上摩擦了一段距離,全身一陣酥麻。
耳邊卻傳來了林守業辱罵的聲音,“你個小賤種,手頭還有張銀行卡,你竟然瞞着不給我。”
看着被林守業抓住手裡的那張透支卡,我一個勁兒的甩着腦袋,“不是,那不是我的。”
林守業就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透支卡上,仔細的端詳着,“哦!也對,你怎麼可能會有透支卡呢!”我完全沒有想到林守業會認識那張卡是透支卡,“這個是那個有錢的老闆給你的吧?”
我捂着胳膊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伸手去搶他手中的透支卡,可他卻提前舉着木棍用力的敲在了我的胳膊上。
“啊.........”我吃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賤人,你想做什麼?你還想把老子到手的錢搶走嗎?”說着,林守業氣憤的又給了我幾棍,我痛得滿地打滾,“賤人,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訓你,老子讓你不給老子錢,讓你不讓老子快活..........”
我已經不知道吃了林守業多少棍子,總之全身痛得都要痙攣了。
林守業扯着陰邪的笑容在我的身邊蹲了下來,用棍子抵住了我的咽喉,“你說我這一棍子下去,會不會要你的命?”
變.態!
林守業真是個變.態。
林守業舉起手中的木棍,眼看着就要落下,我緊閉着雙眼,心裡只是想着薄涼川。
我多希望薄涼川能夠再次如我的守護神般從天而降,將我從魔爪中救出來,可薄涼川現在遠在國外,就算他知道了我現在的窘況,也沒有那個速度趕過來救我了。
淚水劃過的那一剎那,林守業的木棍也即將落下,就在我以爲我死定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林守業的一聲慘叫。
艱難的撐開雙眼,淚花已經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看不清狂揍林守業的人是誰,只能隱約的看到林守業被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海扁着。
我想要努力的睜開雙眼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可是我實在是太累了,那根因爲林守業而緊繃着的神經在我得救的那一刻,也像是斷了弦的琴徹底的釋放。
我好像睡了很長時間,腦袋裡的畫面就跟播放磁帶電影一樣,一場接着一場,可奇怪的是裡面的主角卻不是我,而且我也不認識的出現在我記憶裡的那些人。
更奇怪的是明明不認識,卻又有那種很熟悉的感覺。
緩緩的撐開雙眼,稍微的動一下,痛感猶如閃電般的速度襲來。
“嘶——”
“啊——”
“醒了!”耳邊傳來了一股有磁性的男音。
揉了揉自己惺忪的雙眼,看清眼前的人時,我驚愕的道:“季一航怎麼.........是你?”
“這話說的,不是我?你以爲是誰?你的情哥哥薄涼川?”季一航眯着好看的眼睛看着我。
不應該啊!
我昨天記得我被林守業打的半死不活,然後就在我以爲自己快要被林守業折磨到快死掉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了,難道那個從天而降救了我的男人不是薄涼川,而是季一航?
“昨天.........是你救了我?”我試着撐起身子,季一航趕忙的走了過來,將我框在了懷裡,將枕頭都枕在了我身後,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全都涌入了我的鼻息裡。
我稍許的別過腦袋,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後,有些目瞪口呆。
我身上套着的明顯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件衣服了了,緊抓住季一航的胳膊,試探性的問:“這裡.......是你家?”
“廢話,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季一航從來都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問出的問題他總是用反問的方式告訴我答案。
也就是說昨晚是季一航從林守業的棍子下救了我,然後把我帶到了他的家裡,再然後還.......還給我換了身衣服。
天吶!
我完蛋了,身子被季一航看光了也就算了,誰能保證季一航有沒有趁着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些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在被子裡左右動了動自己的雙..腿,也沒感覺到下.身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難道沒做?
不可能啊,像季一航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放着我這樣的美色而不垂涎呢?
“喂!你的臉是天氣預報嗎?”季一航伸手捏了我一邊的臉頰,“怎麼臉上的表情變化的跟鬧着玩似的。”
我側過自己的臉,糾結的很,想問卻又不敢問,可是要不問,我豈不是吃了個啞巴虧,但是如果要開口問,我又該怎麼問他呢?
“有話就說,憋着你不嫌難受嗎?”季一航雙手環胸,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好,既然他都開口了,我也沒什麼不好問的,大不了就跟他拼了。
“我身上的是你給換的?”
季一航將目光從我的臉上挪到了我的身上,思索了一會兒後,說道:“然後呢?”
呃!
這個時候不應該回答我yes又或者no嗎?
爲啥還要然後?
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問道:“我很感謝你昨晚救了我,可是你爲什麼要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幫我換衣服呢?”
季一航一臉扭曲的表情看着我,“你在地上滾了多少圈,你有數過嗎?”
“啥?”我懵逼的看着季雲,“這個和你幫我換衣服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
季一航諷刺的笑了笑,“我說你在笨的道路上可真是無藥可救了。”他衝着我俯下身子,“我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全身上下裹了一層又一層的灰,如果不給你換個衣服,再擦乾淨身子,你覺得我會讓你上我的牀嗎?”
我在季一航的話裡又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我不僅被季一航剝光了看光了,而且還特麼的被他摸光了。
完蛋了,如果讓薄涼川知道還不得殺了我啊!
不對,就算是薄涼川不說什麼,我自己也接受不了啊!
我氣憤的看着季一航,隨手抓起一旁的枕頭朝着季一航使命的砸着,“混.蛋、王八蛋、你個臭流.氓???臭不要臉的你...........”
瘋了,沒錯,我就是瘋了,老孃就是瘋人院出來的。
就算是要死,老孃也要拉個墊背的。
鬆開手上的枕頭後,我抓着季一航的衣領就往上扯,本來想要勒死他的,可下一秒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被季一航給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