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里裡感覺門口沒人了,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後怒視這個男人,然而下一秒,他已經在她的身體裡面橫衝直撞。
“啊……”餘里裡終於放聲,隨即身子也顫抖着,她恨不得馬上離開。
郝連晟的動作似乎更快一些,他抵着她的身子不容她有半點躲閃,就這麼抱着她佔有着。
餘里裡很不習慣這這姿勢,感覺自己隨時要掉下來一樣,她只能緊緊摟着這個男人攀着他。
事後,餘里裡覺得自己還能活着真的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她居然還能活着。
她趴在牀~上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
郝連晟一直摟着她的腰不肯鬆手,即便事後兩個人還帶着黏人的汗水他也覺得是美妙的。
他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背作祟,弄得餘里裡想睡覺都不成了。
“別煩我,我要睡覺。”她不客氣的一把拍開他的手說着。
郝連晟箍緊她的腰身,“沒良心的女人,剛剛餵飽你就冷淡我。”
餘里裡皺了一下眉頭,她什麼時候冷淡他了。
她是真的覺得很累,這會只想好好的睡覺。
“郝連晟,我累了,我想睡覺你回去吧。”她拿過一邊的被子將自己蓋上懶得理會這個男人。
鑽進被子裡的還有郝連晟,他緊緊依偎這個女人,“睡覺,我們一起睡。”
餘里裡皺着眉頭,她本來想發威的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要是不怕被人知道隨便你。”居然這個男人這麼不怕她何必在乎呢,最壞的結果她當面和秦霜道歉然後離開這裡。
郝連晟一笑,不在說什麼便緊緊摟着她閉上眼睛。
……
秦霜從房間出來就去敲餘里裡的門,這個時間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裡裡,你睡了嗎?”秦霜走到門口敲了幾下門。
她就站在門口,安靜的走廊顯得有些突兀。
十月的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她出來的是穿着睡衣,外面就套了一件外套,其實還是有點涼的。
敲了一下門見沒人應,秦霜又敲了一下,“裡裡,你睡了嗎,我是霜霜。”
裡面還是沒人應聲,她側耳微微靠近門,裡面沒什麼動靜。
也許是睡了吧。
她舉手敲了一下,“裡裡,你睡了我就回去了。”
秦霜放下手打算會到房間,可是在走到一扇門面前,門忽然被開開,她就那麼擡眼看去,正好看見慕夜白站在那裡。
彷彿有些錯愕一樣,也沒想他會開門,兩個人就那麼看着。
似乎有些尷尬,秦霜別開眼打算繼續朝着前面走去,哪裡知道慕夜白伸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進來。
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到時候他已經關上門。
“你。”秦霜看着他,“你做什麼?”
慕夜白就那麼看着她也不說話,好一會纔開口,“這麼晚不睡覺你亂走什麼?”
“誰亂走了,我只是去看看裡裡。”她很快的反應過來,“我爲什麼要和你說。”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應該和這個男人沒關係。
慕夜白覺得有些好笑,“你幹嘛那麼關心餘裡裡那個女人,怎麼?看看她有沒有和你老公偷情。”
“你說什麼呢。”明顯秦霜不樂意了,“裡裡纔不是那樣的女人。”
就算真的有什麼裡裡也一定是被逼的。
郝連晟那麼陰險的男人,什麼事情做不錯來,她就是怕裡裡受到傷害不敢說。
“你的樣子還真有趣。”慕夜白上前一步秦霜就退一步,“大多數女人都信任自己的老公,你到好,居然信任那個女人。”
看着不停靠近自己的男人秦霜吞了一下口水,“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她爲什麼不能信任餘里裡,反正真的有什麼也是郝連晟那個男人的錯。
看着她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他覺得好笑,“你不想知道他們的關係?”
聞言,秦霜愣了一下,睜大一雙眼睛看着他,“你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
慕夜白意味深長一笑,略有沉思,“知道吧……不是工作夥伴的關係嗎?”
聽着這話秦霜白了他一眼,這話用這個男人說嗎?
這個房間是慕夜白的,留在這裡危險係數太高了,她應該趕緊離開的。
“我要回去了。”說完她就要離開,可是哪裡知道慕夜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啊,你幹什麼啊。”秦霜受到驚嚇看着他。
“大驚小怪的,叫什麼。”慕夜白不愛她看這樣,“你想把其他人招來嗎,看見我們這樣你就不怕大家誤。”
“那你還不放手?”這個男人是瘋了吧,知道怕誤會還不放手。
慕夜白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這是我的房間,你來我的房間大家誤會的是你,我可以說是你勾.引我。”他死皮賴臉的說着這話。
聞言秦霜不可思議看着這個男人,他居然厚顏無恥的說着這話,他好意思嗎。
深深吸一口氣,她讓自己平靜下來,如果真的大聲嚷嚷招來什麼人就不好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手。”秦霜真的不能理解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爲什麼還纏着她不放。
慕夜白就這麼靜靜的她,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讓她在自己的房間。
“陪我待會。”他穩穩落下四個字。
秦霜疑惑看着他,不知道他怎麼了,只是這會的他看着可憐兮兮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你的傷……沒事吧。”
看着她關心自己,慕夜白心裡好受一些,“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你沒看傷口嗎?”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的傷口應該是裂開了,難道他自己沒處理嗎?
“你要看看嗎?”她似乎比自己還緊張呢。
秦霜其實是擔心的,但是他毫不在意的樣子,有些生氣,連帶着語氣也變得生硬了,“我爲什麼要看,受傷的也不是我,你死了才活該呢。”
她嘴硬的說着,其實她承認她是在乎的。
慕夜白淡漠的臉色沒有一絲的改變,但透着隱隱的柔情,“真的不在乎,我要是死了留下一個人哭鼻子我可是會心疼的”
“少做夢了,你死了我纔不會點眼淚。”
慕夜白也不爭辯什麼,然後拿過一邊的醫藥箱放在她的手上,“給我上藥。”
他說的理所當然,可是她還沒答應呢。
看着男人已經脫了衣服,似乎已經來不及了阻止了,她只好給他上藥。
看着他胸口的紗布都滲出~血來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只是怎麼弄的,什麼傷。”
“槍傷。”慕夜白絲毫不在意的說着。
“槍傷。”秦霜的手一哆嗦,顯然是有些吃驚的,她就那麼看着他,“你說什麼?”
槍傷?這個男人得罪什麼人了嗎?
秦霜有着擔心,但她沒問什麼,只是認真的給她上藥。
慕夜白就這麼靜靜看着這個女人給自己換藥,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你不問問我爲什麼受傷嗎?”
秦霜壓根不想理會這個男人,她給傷口消毒,認真的處理,好像從來沒這麼認真做過一件事一樣。
簡單處理一下傷口然後重新換上紗布。
“最近不要洗澡了,免得弄~溼傷口會感染的。”秦霜簡單的說着然後貼上紗布。
看着要離開的女人,他一把扣住她的手,“不關心我嗎?”
秦霜不知道他說的關心是什麼意思,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被男人緊緊抓~住。
看着他深邃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她嘆口氣,“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要多多愛惜,你還有家人要照顧,別惹麻煩讓別人擔心你。”
慕夜白薄脣淺揚,心中暗暗思忖:她說的別人是不是她呢。
“我會的,爲了你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秦霜覺得這話好的噁心呢,她聳聳肩,“隨便你吧,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她放下醫藥箱,“我要回去了,你休息吧。”
結果慕夜白還是拉着她不讓她走,弄得秦霜有些不耐煩,“你還想做什麼?”
慕夜白就那麼看着她,似乎感覺到她有些不耐煩,他暗暗皺了一下眉頭,她就這麼不想和自己一起嗎?
“你不是說我不能洗澡嗎,受傷那幾天我都洗澡,你給我弄水幫我擦擦身子。”他就那麼指使她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