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爲姜狐狸要如往常一般把我吃了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我,這還真讓我頗爲意外。
從激情中還沒回過神來的我,只是不明就已的看着他,而且臉上有我着不同以往的笑容,是那種到達眼底的笑容,不似對別人的客套和疏離。
“怎麼,意猶未盡?還是你想讓我繼續,把接下來的程序完成?”調侃式的話語從姜修仁口中突出,讓我氣憤不已。
該死的,我又着了他的道我,我發現他還真是喜歡看我出糗。
我想不用姜修仁說我也知道自己臉紅的像什麼樣,只是我也是久經沙場之輩,當然不能被他這種小陣仗給撂倒,輸人不輸陣,面子可是很重要滴。
“好啊,繼續啊,怎麼你不想還是不行啊?”我依然不怕死的回嘴,忘記了當初我是怎麼被他折磨一整夜的,我果然還沒有他的道行,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
我分明感覺姜修仁倒吸一口氣,身體不由得緊繃。看來我對他的影響力還不小嘛。
姜修仁警告似的提醒我,“小妖,我說過,男人是不能激的,特別是這方面,而且我敢不敢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想試試嗎?”
我們在開黃色玩笑嗎?
看來今天姜修仁是想放我一馬,不然早把我拖到牀上去了,不然哪有閒工夫跟我在這裡磨嘴皮子。
當然我得識相一點,不然真成色女了。
姜修仁示意我起來,我正在好奇她要帶我去哪兒,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牽起我的手,走出會所。
我一路無語,任由他牽着我的手,感覺他的手很大、很溫暖。透過手心,我感覺到他的溫度,在瑟瑟的寒風中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意。
好像天生如此,我們的雙手是如此的契合。知道走到車旁,我才注意到有人看到了我們,只是我好像無暇顧及了,顧及這個我之前最怕、最在意的問題。
沒想到姜修仁捨棄他的豪華大奔不要,看上了我的奧迪。他提議說座一輛車回市區我是沒意見,但既然是我的車當然是我開,可這個男人居然回了我一句,“我沒讓女人開車的習慣。”
真是的,看不出來他還真是個大男子主義,好、好、好,讓你來。白了他一眼,還是乖乖的把鑰匙交給了他。
“我們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怎麼,怕我把你賣了?”
笑話,“行啊,估計我還能賣個好價錢。想把我賣到哪?”
姜修仁但笑不語,只是注視着前方。看着手握方向盤那雙修長的手,先前的溫度彷彿還能感覺到。
感覺到我的沉默,姜修仁轉過他看着發呆的我,隨口問了句,“在想什麼,不會真怕我把你賣了吧?”
“啊?”
“發什麼呆呢?女人,在我面前你居然敢發呆,太傷我自尊了吧?”姜修仁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想不到他還有搞笑天賦。
我不着邊際的回答了句,“你的手很好看。”
“就只有手嗎?本人自認是臉長的不錯。”
“是是是,您大少爺風靡萬千少女。”真不是普通的自戀。
“那你有沒有被我迷倒呢?”話語中有幾分玩笑,幾分試探。
“我?你覺得呢?”想套我的話?還好我還有幾分清醒,尚不會因爲剛纔的迷茫而失去判斷。
“那我可得加把勁了。”
我還姜修仁還真是在鬥智鬥勇,稍不留神我就得處在下風。想讓我投降,沒那麼容易,你想玩,我只好奉陪到底。
真真假假,引誘試探,這就是我和姜修仁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