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輕鬆的語調,但是人都聽得出其中的陰森恐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化解他的誤會。
不過他這樣還真讓我很不爽哎,好像搞得我紅杏出牆,水性楊花似的。本想早點回來見到這個男人,現在什麼心情也沒了。
“姜修仁,我們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我不禁懷疑這是三個月的相處到底算什麼?
遷就是一回事,但是一味的妥協恕我做不到。
“我不放心的不是你,而是那個男人。”說話的語氣談不上任何的友善,不用說也知道這兩個人有過節。
這倒挑起了我的好奇心,“你和他有什麼過節嗎?”
姜修仁只是不屑的冷哼一聲,“我就是看不慣他。”
切,說了等於沒說。
“他不會是搶過你的女人吧?”很有可能哦,不然哪來這麼大的怨氣,我大膽猜測,小心翼翼的看着姜修仁的臉色。
“你……”姜修仁被我一句話堵得說不出口。
“不會是真的吧?”所以才這樣才結下仇?“哈哈哈……”我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因爲他的表情已經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面對姜修仁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我選擇了適可而止,雖然我是很好奇事情的整個經過。
坐了兩個小時都沒有好好的休息,嗯,還是先洗個澡舒服一下,不理會臭着臉的男人直接收拾一下就走進衛生間。
雖然是想放鬆自己,不過揮之不去的還是到底哪個女人會讓姜修仁記恨到現在,她會是他以前真正愛過的女人嗎?無關風月,只是出自真心?想到這,一股酸味不自覺的冒了上來,雖然是過去的事兒,但心裡還是不好受。果然,情人眼裡是揉不進一粒沙子的。
甩甩頭,決定不去想,過去的事想來想去,只是庸人自擾罷了,徒增煩惱。
走出門看到姜修仁一派休閒的聽着音樂,頭枕在沙發上,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他在想什麼?是想起以前的那個女孩嗎?妒忌真的是種可拍的東西,就像決堤的洪水,任憑我怎麼做也擋不住,現在的我只想撕下他那可惡的笑容。
現在的我也學會了患得患失了嗎,這真不像以前的我,自嘲的冷哼一聲。但就是這個小小的動作,驚醒了姜修仁,深邃的星眸直視着我,下意識的撇過頭,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此刻的不瀟灑,這樣的我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何況是他。
裝作毫不在意的坐在姜修仁的對面,擦拭着未乾的頭髮,只想心情沒由來的浮躁,手上的動作也略顯粗魯。
姜修仁見狀接過我手中的浴巾,決定不在讓我虐待自己,好似寶貝般小心翼翼。
“你還記得那個女人嗎?”我選擇了終於自己的感覺,問出口,不然這個問題會一直困擾着我。
“什麼女人?”姜修仁表現的很詫異,皺着眉頭問我,“你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
還不承認,“就是被凌昱強調的那個?”我承認我說話的時候口氣很衝,但又有哪個女人願意提起情敵,雖然是過去的。
“你想知道?”習慣性的挑了挑眉,姜修仁趁機問我。
“你可以選擇不說。”雖然我好奇的要死,但姿態怎麼也搖擺的高一點,不然不是顯得我很在意?
姜修仁選擇的是把我靠在他的懷裡,現在的我整個人的重心都支撐在他身上,“別動。”
洗完澡放鬆下來,忽然覺得有點累,就隨他去,反正被抱在懷裡累的又不是我,“怎麼願意回憶你的美好時光了?”我真的很討厭現在的自己,說話口中帶刺。
姜修仁許是聽衆我口中的酸味,嗤笑一聲,手指颳了刮我的鼻子,“其實我和那傢伙中學就認識了,不過一向不對盤。”
“爲什麼?”
“那時候年輕氣盛,彼此都看不慣,在學校什麼都比,比成績,比籃球,比拿獎,一定要分出個高下才肯罷休。”
“想不到你們這麼幼稚。”搖搖頭,簡直不敢相信天之嬌子的他們會這麼幼稚。
“到了大學戰況升級,就比女人咯。大二那年交了箇中文系的系花,嗯,叫什麼名字,我一時也想不起來,誰知道那卑鄙小人居然趁我不備,搶了過去,從此我麼樑子就結大了,彼此看不順眼到現在。”
“你真的想不起來那個女的名字?”我狐疑的問,那我在吃哪門子的飛醋啊,莫名其妙。
見我這樣姜修仁趁機調侃,“小醋罈子,你該不會這麼醋都要吃吧?”
是又怎麼樣?我願意,“你就沒趁機報復?”我可不信,坐以待斃可不是他的信條,不以牙還牙纔怪,何況這種事關尊嚴的大事。
果然,“當然要報復,以後他交往什麼女人,我照搶不誤。”我真的無話可說了,這羣殺豬,居然把女人當戰利品炫耀,“你們不覺得過分嗎?”
“過分?”姜修仁不屑的冷笑出聲,“願打願挨的遊戲好像是自願參與吧?我可從來不會強迫女人做什麼。”
“嗯哼,”表示贊同。
“所以不要和他來往,那男人肯定不懷好意,記住我的話。”
怎麼怕我被搶?
“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
姜修仁皺着眉頭反對,“都不是,只是我清楚那個男人的手段,和我一樣他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不然你以爲一個二房的兒子憑什麼打敗諸多競爭者,成爲他老頭的接班人。”
“還是挺了解他的嘛,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就像古代那種俠客,亦敵亦友的關係。”
“我和他?你有沒有搞錯,好了就這樣,我該說的也說了,你該交代你們這幾天是怎麼友好相處的吧?還有那個該死的提議又是怎麼回事?”
耶,怎麼話題又轉到我身上,不是在說他和凌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