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袁國忠,對着他問道。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告訴你,他把你帶到這地方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你拿給那白婆婆收拾的。”鬼大聖說。
“別聽鬼大聖胡說。”袁國忠那傢伙,趕緊解釋了一句。
“你知道白婆婆跑到哪裡去了嗎?”鬼大聖這個逗逼,本來就喜歡開玩笑,所以,我自然是不可能因爲鬼大聖的一句玩笑話,就對袁國忠有什麼想法啊!
“不知道。”袁國忠很乾脆的給了我這麼一個答案,可是,我卻感覺,他說的不像是真話,他這是在跟我撒謊啊!
“不知道?你這是在撒謊!難道,你除了跟那老護士許婧之外,跟白婆婆也有一腿,是嗎?”鬼大聖問。
“別亂說!”袁國忠吼了鬼大聖一嗓子,然後說:“就算只是來這白家灣,都已經是夠危險的了,要是去那地方,就更加的危險了。所以,我還是不帶你們去了。”
說完之後,袁國忠便發動了破桑塔納,直接把我送回了家。
“這事難道咱們就這樣不管了嗎?”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袁國忠,問。
“管得了的事自然要管,不過這事現在已經明顯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了,要強行去管,那就等於是送死。所以,咱們還是洗洗睡,別管這閒事了吧!”
既然袁國忠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那我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所以,在他說完了這話之後,我便很自覺地從他那破桑塔納上走了下來,然後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一走到學校大門口,便悲劇的聽到,學校又出事了。
我們學校又有一個同學失蹤了,而且失蹤的那位,跟之前失蹤的同學是一樣的,是一個女生。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立馬就給袁國忠打了個電話。
“我們學校又有女生失蹤了,你知道嗎?”我問袁國忠。
“又有女生失蹤?怎麼可能?昨晚咱們去了一趟白家灣,你也進了白婆婆的家,給了她一些顏色。照說,她應該安分幾天啊!”
聽袁國忠這語氣,好像對於又有女生失蹤這事兒,他挺意外的。不過,不僅他意外,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
“安分幾天,你覺得那白婆婆是安分的人嗎?咱們要繼續這麼不作爲,我敢保證,今天晚上,咱們學校肯定還有女生要失蹤。”我說。
“嗯!我知道了。”在
給了我這麼一個操蛋的答案之後,袁國忠那老傢伙,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這是個什麼鬼?袁國忠這麼直接的掛斷電話,是個什麼意思啊?
不過,既然這電話是袁國忠掛斷的。那麼,我就算是再撥回去,那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在想了想之後,我把電話揣在了兜裡,然後不再去想這事兒了。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把手機從兜裡摸了出來,發現上面的來電提醒顯示的,居然是袁國忠三個字。
這老傢伙,還真是夠逗的。剛纔掛了我電話,怎麼一轉眼的時間,又把電話給我打過來了呢?
我按下了接聽鍵,很生氣地袁國忠有什麼事,結果那老傢伙跟我說,白天他需要準備一下,晚上等我下了晚自習後,他來我們學校大門口接我,帶我去個地方。
掛了電話之後,我把鬼大聖那逗逼叫了出來,問它袁國忠說的要帶我去某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結果,那逗逼直接跟我來了一句,說袁國忠要帶我去的,是昨晚就該帶我去的那個地方。這逗逼,說話就像是在說繞口令似的。所以,我也沒有搞清楚,它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晚自習下了之後,我趕緊摸出了手機,給袁國忠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裡。結果,那老傢伙說他還沒準備好,正忙着呢!所以,我需要再等他一會兒,也就是等他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
一個小時?這時間可不短。要這麼幹等着,我會等得磨皮擦癢,十分不賴煩的。所以,在掛了電話之後,我決定先去那條小吃街吃點兒東西。畢竟,辛辛苦苦地學了一天,這到了晚上還得瞎忙活。所以,我必須得好好的吃一頓,慰勞慰勞自己這一天的艱辛嘛!
小吃街吃的雖然很多,但好吃的東西就只有那麼幾樣。我最喜歡吃的,無疑就是那新奧爾良烤翅和雞柳了。不過,這兩樣都是雞,吃這有些重複。所以,我在買了新奧爾良烤翅之後,又找了個燒烤攤,拿了幾竄燒烤,讓老闆拿了一瓶可樂,一個人在那裡悠哉樂哉的吃了起來。
在我吃飽喝足了之後,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了。這時候,袁國忠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他那邊已經忙完了,正開着車在往我學校這邊趕。
我慢悠悠地走回了學校大門口,在走到那裡的時候,那輛破桑塔納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上車吧!”在把車停到我的面前之後,袁國忠把腦袋
從車窗裡伸了出來,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我從來都沒有跟袁國忠客氣的習慣,所以在他說了這話之後,我立馬就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袁國忠說。
破桑塔納啓動了,在開上主幹道之後,向着城西的方向去了。下河街可不在這個方向,富源大廈的方向也不是這邊,就連那錦瑟山莊,也不是往這邊走的。所以,在袁國忠把車往這邊開之後,我真還有些疑惑,不知道他這到底是要帶我們去哪兒?
“鬼大聖,你知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嗎?”袁國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我相信鬼大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在袁國忠咬死了不給我答案之後,我立馬就問了鬼大聖這麼一句。
“等着他告訴你吧!”鬼大聖這傢伙,居然也像袁國忠一樣,在那裡給我賣起了關子。
車開出了城,上了一條幽靜的山路。這路兩邊種的全都是柏樹,一棵棵直挺挺的站在那兒,給人的感覺,我總覺得有些不好,總覺得這玩意兒,是不是有些太陰森了。
柏樹這東西,一般不是喜歡栽在公墓裡嗎?種在馬路的兩邊,當成行道樹,我怎麼總感覺這好像有那麼一些不對啊!
而且,我還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條馬路的兩邊。馬路兩邊是沒有人行道的,而且那雜草還長得很豐茂。反正,給我的感覺,這條馬路像是平時沒什麼人走的。
“這馬路走的人是不是不多啊?”我旁敲側擊地對着袁國忠問道。
“豈止是不多,是根本就沒有人走。”袁國忠說。
“沒有人走?那這條馬路是通向哪兒的啊?”我問。
“白家老宅。”袁國忠終於是給了我一個答案,讓我知道了,他這是開着車,要帶我去白家老宅。
“白家老宅,是不是白婆婆家啊?”我問。
“是她孃家。”袁國忠說。
“那白家灣呢?”我問。
“白家灣是白婆婆自己搞的,所以算是她自己的家。”袁國忠答道。
白家老宅,光是聽聽這名字,我都覺得那地方,肯定是要比白家灣兇險得多的。而且,伴着這破桑塔納慢慢地往前開,我這眼皮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下子就跳得特別的厲害了。
眼皮跳得厲害,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我也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到底有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