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複雜的男人和‘女’人就在他們之中,而最後兩類人的去向決定了陳果和孟良臣等人能否復活重生。
孟良臣的母親孟良臣、陳果、陳夢凡分別是是風婆婆,雨神、雷神和電神,這位大神曾經是龍飛的心腹愛將,如今他們的命運被和張笑影等人有着很大的關聯。
只是,如今的張笑影和佟佳楠卻渾然不知罷了。
聽到佟佳楠說那些話,張笑影趕緊轉移話題,數落他不會過日子,心裡的幸福卻像‘雞’冠‘花’一樣一大朵一大朵的嶄放。她是從來不要家裡的錢的,連學費也是自己賺。那時候,於張笑影,這些大牌的東西是奢侈品,若滿天的星斗,璀璨卻遙不可及。
然而張笑影自始至終都很清楚她要的幸福,佟佳楠給不了她,但是相愛的兩個人,或者說單戀的那個人往往像是中了愛情的巫蠱,哪怕只有片刻的溫存,也願意付出飛蛾撲火般的勇氣。
怎麼又會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呢,剛剛還離開的那麼決絕嘛,走到‘門’口,腦子裡不自主的浮現昨天夜裡的景象,一幕幕掠過自己的腦海,像放電影一樣,昨天晚上佟佳楠,還有她張笑影瘋狂的啃噬,撕扯,同此刻房間裡的安寧形成鮮明的對比。
此刻,張笑影甚至覺得身上還殘留着佟佳楠的‘春’‘色’和專屬於他的溫度。她本想回過身爲佟佳楠身上披點東西,她擔心佟佳楠醒來後看見自己的“原型”會尷尬的死掉,但是想一想還是算了吧。
然後,張笑影決絕的轉身,出了房間,沒有回頭。玫紅‘色’的細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因柔軟而虛弱的響聲。
其實,張笑影一直喜歡木質地板,堅硬而平實,光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爲與她相愛的男子泡一杯熱茶,然後偎依在他寬闊而溫暖的懷裡,一起聊聊共同的哪怕是各自的人生與理想,看看電視,影碟,哪怕僅僅是相擁而眠,這曾經一直是她對幸福的最簡單的崇尚。
張笑影打了的,看着出租車穿梭在車流人海之中,外面的高樓大廈,樹木‘花’草便疾馳而過,張笑影的思緒也是疾馳而過的……
第一次的事情往往是深刻的,不管是好或是痛,反正都會深刻地記着,比如初戀、初‘吻’、初夜。張笑影把這三個最初給了三個不同的男人。
初戀給了佟佳楠,初‘吻’給了劉雪東,初-夜給了古文華。初戀是水到渠成,初‘吻’是半推半就,初夜是……
內衣合不合適只有‘女’人自己知道,正如男人合不合適也只有‘女’人自己知道,然而愛上一個人其實是一種習慣,哪怕明知道這種習慣是錯的,想要改變卻發現是如此之難。
張笑影到最後也不知道該用一個怎麼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初夜,反正那一夜,是她心底永遠的帶着疼痛的記憶。
如此的真實,謹慎地埋在心底,不小心碰觸,還會引起生生的疼痛,因爲最真所以最深,因爲最深所以最痛,那個最深最痛的初夜讓張笑影想一想都會不寒而慄。
初-夜,古文華在自己身上瘋狂馳騁之後,像狗一樣趴在‘牀’單上,不知道在尋找什麼,直到後來張笑影才明白他是在尋找處‘女’紅。
可是古文華並沒有如願以償,於是就開始瘋狂的報復她的身體,他一把摔過她,單刀直入,毫無溫存,‘弄’得她生生的疼痛,比第一次穿破那層障礙時更加疼痛。
張笑影收起這些記憶,再也不要想起,包括這次和佟佳楠的偷情。她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拿出針線縫‘胸’罩,真該死,新買的就這樣,硌得*生疼。張笑影是從小節儉慣了的‘女’子。
習慣,這種東西,亦不管是好是壞,想要改變都是很難的。比如愛上一個人,其實愛一個人也是一種習慣,因爲習慣了,所以會忍受以前她不能忍受的東西,即便自己有一天想要改變這種習慣,卻發現是如此之難。
張笑影習慣在學校旁邊的小地攤上揀一些便宜貨,夾在一羣和自己一樣愛貪圖小便宜的‘女’生當中,跟那些面相枯槁,一如樹皮一樣的阿姨討價還價,其實在家裡她是最看不慣那些大娘嬸嬸們這樣做的,每次她娘吳‘玉’鳳在村裡集市上這樣做時,張笑影都遠遠的躲開,但是換了自己卻也是這樣的癡‘迷’於此。
雖然最後也只是在其中挑一個而已,看上去還不錯,質地、樣式,不過這種事情冷暖自知,不是有位作家說過嘛:內衣合不合適只有‘女’人自己知道,正如男人合不合適也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新買來的,剛穿了兩次鋼圈就脫了出來,硌疼了,除了自己,怕是連親密的那個男人都是不知道的,古文華只會讓她身上更加疼痛,劉雪東雖然知道她的內衣到底合不合適,然後在適合的時間買一件送給她,可是被送的‘女’孩又何止她張笑影一個呢?
也許身邊只有一個高一飛了吧,但是他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連自己的內衣都不知道合不合適,又何況一個‘女’人的呢?他自己有時候還傻呵呵的對着張笑影說:“姐,我不會挑內衣,下班了你幫我買唄。”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尺寸號碼啊。”
“沒關係,按照給你的男人的尺寸買,一準兒合適,呵呵……”真真假假的總是讓張笑影琢磨不透。
佟佳楠,她是不敢再想了,想的越深,毒中的就會越深,她可不想會有因爲佟佳楠而‘弄’的腸穿肚爛的一天。
於是她又習慣了順從,習慣了妥協,張笑影對古文華就是這樣做的,但是到最後終於發現連這些都不能再拯救自己的幸福,於是她絕望了,從此也便習慣了絕望……
關於和古文華那一場失敗的婚姻,張笑影是一點留戀都沒有的,但是分明心裡在隱隱作痛。樑若莎問他:“你真的不後悔嗎?想好了嗎?”
“那當然,你看我像是一個會做後悔事的人嗎?”在別人面前張笑影尚且不會表現心痛,更不用說在樑若莎面前了。
張笑影知道媽媽的難過,自己已經老大不小了,不能爲媽媽解憂反而徒增負擔,她心裡面怎麼會不痛呢?可是當初也正是爲了解媽媽的憂纔開始了這場婚姻。
張笑影現在想爲自己活一次。本來離婚的事不打算那麼早讓媽媽知道的,但是古文華那個卑鄙小人出爾反爾,竟然特意通知媽媽,爲的就是傷害張笑影的家人,更是爲了報復她。
電話的那頭,媽媽不知道哭過多少次,當年介紹他們倆認識的那個媒婆如今也沒臉再到張家串‘門’了。
終於有一天,佟佳楠的再次出現,讓張笑影從絕望中站了起來,因爲最開始她是習慣愛佟佳楠的,於是張笑影瘋狂的撲入佟佳楠的懷抱,跟他上‘牀’,把身體‘交’給他,儘管這份‘交’付來的有點遲……
兩個人彷彿等待了千年之久,所以當兩個熾熱的男‘女’抱在一起時,‘激’情像火‘花’一樣在那一刻噴‘射’,一如噴‘射’的大禮‘花’一樣……
張笑影還是忍不住在腦子裡回味着剛剛與佟佳楠的‘牀’弟之歡,畢竟這是他們兩個的第一次。佟佳楠,在她眼裡一直是一個總是能製造新鮮刺‘激’的大孩子,一個優秀的一塌糊塗卻連生活幾乎都不能自理的大孩子。
曾經他們的校園戀情也只是上升到牽手這個層次,沒想到在‘牀’上,他卻脫胎換骨般生猛異常。這使得張笑影酣暢淋漓,得到了古文華從未給過她的身與心的雙重愉悅。
她當時竟癡癡地以爲彷彿那纔是自己的初夜,懵懂卻美好。也許是佟佳楠的笨拙給了她這樣的錯覺。
他心裡一定是怕她看輕了自己,她知道男人一般都有這樣的心理,一如古文華。於是他盡力表現得最好。本來,他就是完美主義者,於是,他把他在書上、片上、那些男人口中的經驗,統統搬出來,把自己裝扮成一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將軍,然後,在攻城掠池之後,疲憊而滿足地睡去,像一頭沉睡的懶豬一樣。
這是佟佳楠的初-夜,雖然他曾跟張笑影說過,他可是從來不缺‘女’人的,說的時候,他在‘抽’煙,嘴裡吐出舞娘般妖嬈的菸圈,眼神挑釁而曖昧,有清晰的桀驁和不妥協。她也曾經對他說過的這句話深信不疑。但是,人會說謊,身體卻不會,他的身體最終出賣了他。
佟佳楠顧自地睡了,張笑影希望他能抱緊自己,說些甜蜜溫柔的話,可是他已經睡了,發出輕微的鼾聲。於是,她把他的頭安放在自己的‘胸’口,輕撫着他凌‘亂’的頭髮,像一位母親安撫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只是,佟佳楠並沒有醒,用手推了一下張笑影的‘胸’,轉一個身,背對過去繼續睡覺,或許他太累了,或許他真的不敢正視張笑影的身體,尤其她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張笑影覺得可能是自己太貪婪了,於是把枕頭從腦袋下面‘抽’出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張笑影在縫自己‘乳’罩時,還在忍不住回味這些‘亂’七八槽的事,針一下子刺進手指,血瞬時就流了出來,沾在純白的‘胸’罩上,一枚紅紅的點,這讓她想到了‘牀’單上的處‘女’紅,在初夜,古文華苦苦尋找但卻始終沒有找到的張笑影的處‘女’紅,也就是這樣讓那個心理有些變態的語文老師從此開始了報復的行徑……
在婚姻生活上折磨她,不與她*,甚至當着她的面看A-片,然後用自己的手做一些猥褻的動作,進而將自己帶入高-‘潮’,有時候還故意當着她的面用手機與小姐相互挑-逗。
曾幾何時,相親成爲一個很時髦的話題,那些適齡青年,身邊總有熱心人充當“紅娘”,爲他們牽線搭橋,由此也成就了一對對美好的姻緣,然而真的都是美好的因緣嗎,爲數不少的相識在相親會上的熱血男‘女’,要麼去買房,要麼去開房,享受了情愛,卻是無人買單……
可是他哪裡知道那一夜的確是張笑影的初-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張笑影的處-‘女’紅竟然在那一夜沒有流出來,也許是上帝故意的玩笑,卻註定了張笑影一生的悲哀。
張笑影開始內疚,她覺得是自己玷污了佟佳楠,她又覺得自己對不起劉雪東,也對不起高一飛那純真的依戀,她唯獨沒有想到自己是否虧欠古文華什麼。
古文華是一隻狼,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認識古文華是因爲家裡安排的相親。在農村,23歲的‘女’孩兒不僅是大齡青年,簡直已經快到了嫁不出的地步,很讓人質疑這丫頭的生理或是心理有問題。
看着張笑影的同學已經爲人父、爲人母、孩子上街打醬油,張笑影她媽就差一夜白頭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哭天搶地的要求‘女’兒立馬*辦自己的終身大事。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這三*寶在她媽身上發揮的是淋漓盡致,如今剩下的僅有孝順的張笑影愣是一點轍兒也沒有,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嘴上不得不答應。
不過以前的張笑影可完全不是這樣的風格,她是從小就受不了她媽的嘮叨,自己脾氣又倔,頂嘴是常事,捱打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家常便飯。
打也打完了,氣也消了,她媽撿起地上打折了的笤帚把,掉着眼淚訓她,說以後你的虧都得吃在嘴上,死鴨子嘴硬,你要是說句軟話,哪怕哭一聲哪還捨得打你。
有時候她媽打得實在是心疼了,淚巴巴的對着‘女’兒說道:“你要是疼的話,你倒是吱一聲啊。”
於是張笑影配合的發出一聲“吱”的聲音,“我‘吱’了啊……”
“你吱了嗎?”
“我剛纔不是‘吱’了嗎?”
“你……”逗得她媽也是哭笑不得,氣也氣不上來了。
“您不打了是吧?沒時間跟您這瞎耽誤功夫……”張笑影‘抽’一下鼻涕,一隻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轉身走了。
張笑影的脾氣,在村裡是出了名的倔,倔籬笆棍子似的。從小不合羣,偷棗、摘瓜、逮魚、‘摸’蝦的事兒,她什麼都幹過。甚至帶着癡呆的父親下河捉鱉,也只有這時候父親纔會和她快樂的玩一會,有時候看到父親沉到河裡,她竟然會冒出罪惡的想法,悄悄的淹死算了,活着對媽媽對自己對整個家只有痛沒有愛,他本身自己也是充滿了恨。
但是每次這樣想完都會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看到父親在河裡掙扎,她還是忍不住拋下竹竿去救他,而被救上來的父親通常對自己狠打兩下就賭氣回家了。
既然那麼不願意接受我這個‘女’兒,爲什麼要生下我呢?爲什麼今生偏偏要讓我們成爲父‘女’呢?有時候張笑影真是想不通究竟誰是誰的原罪,誰是誰的萬劫不復。
忙碌碌的生活,昏昏然的過活,張笑影就是這麼一個複雜的‘女’人,當然,她的複雜絕對不僅僅體現在這一點,只是龍飛已經沒有時間瞭解這麼多了。
站在逆天輪跟前,龍飛對於一切都瞭然於‘胸’。
“靈兒,看來,我們必須先找到張笑影才行,只有將這九類人齊集到一起,但是,我不明白的是,難道要將他們的力量吸收掉嗎?這裡面還有最美麗的‘女’人卓欣怡呢?”龍飛疑‘惑’道。
“主人,您理解錯了,這只是血聖之前要利用這九類人練就血嬰的成長罷了,而如今卻是要利用另外的人,來救活風雨雷電四位大神,而*作方法並非吸乾另外之人的力量,而是將九類人聚合到一起,實現力量的迸發,淬鍊出血族之中‘迷’失的聖物末日藍寶石。”‘精’靈天使說道。
“什麼?末日藍寶石!就是能夠讓血族轉化成正常人類的末日藍寶石嗎?”龍飛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