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在哪裡?”李飛連忙問道,畢竟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到讓蘇妍恢復記憶的方法。
“額,主人,剩下的事情要靠您自己解決的哦,嘻嘻,靈兒不能代勞的。”精靈天使說道。
“我靠,靈兒,你搞什麼搞啊?每次一到關鍵時期你就會跟我玩這一套,真是服了你了,我看呢,你就是一個小忽悠精,哼。”李飛假裝生氣道,不過卻不由自主的開始警覺起來。
白雲山山腳下五百米處有一個天然湖泊,叫做白雲湖,距離白雲湖三公里處是一個叫做金陵城的繁華都市,這要是放在中國古代的話,就是江南一代生產才子佳人的地方。
這正是慕容馨馨的高明之處,大凡高深的名門大派一般都選擇在深山隱蔽處建造道觀,而她卻選擇了繁華之地,這樣一來反而更加不容易引起別有用心人士的注意,而她的小門派便可以悄悄的發展壯大。
李飛看到眼前白雲湖波光鱗鱗,無數才子佳人正在泛舟遊湖,吟詩作唱,心中大喜,此處正是賣弄風騷與泡妞的大好之地。
“暖風薰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李飛輕輕吟道,此情此景,覺得這句騷詩句很是應情應景,至於是哪個裝B文人作的,那李飛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能信口道來裝一下B就可以了。
無恥者,無敵!
……………
龍香香自從上次失手之後,心中再也放不下李飛了,本來她和李飛無怨無仇,李飛的英明神武,勇猛剛勁的形象早已經深深的刻入他的心中尤其跟李飛的親密接觸早已經觸動了她少女的心扉。
古代的女子就是這樣的,哪怕是被異性搭一下肩膀,她都會覺得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此生非他不嫁,這跟現代的女子當然大大的不同,現代的女子別說是搭一下肩膀了,就算是在一起睡個幾年,還不是照樣說分就分就說離就離嗎。
所以,龍香香跟着爺爺離開白雲門之後,始終不能忘卻李飛,她已經在這裡徘徊了數日了,沒想到今日再次與李飛相遇。
而今日李飛的形象又讓她眼前一亮,最初的時候是在戰場上相見,而現在的李飛卻是一副儒雅的書生模樣,盡顯才子風範。
龍香香心中對李飛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心想此生能伴此君死而無憾,一想到這裡,禁不住滿臉羞紅。
………………
李飛越想越覺得這句詩有韻味,禁不住走一步念一句:暖風薰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嗯,果然是Yin的一手好溼!
“好一個‘暖風薰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臺此句實在是妙極,妙極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李飛身後響起,伴隨着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爲他叫好。
那清脆的聲音緩慢的重複着他剛剛吟過的這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讚賞。
終於有一個傢伙欣賞我了,李飛嘿嘿一笑,心裡也有幾分得意,雖然這詩不是他寫的,但是他會吟,能吟出來,咱也不簡單啊,再者說這是異界世界,誰知道這詩句根本就不是他寫的啊。
李飛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敷粉的絕色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後對他微笑。
之所以用絕色二字,是因爲這位公子確實難以形容。
細柳眉,丹鳳眼,脣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着一襲淡黃色長衫,站在那裡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俊俏味道。
李飛雖然也自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是跟這位公子比較起來卻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既然有人欣賞自己,那自然要再顯擺一下,李飛本想邊回眸邊吟誦兩句唐代大詩人的詩句,卻不料腳下沙灘一滑,差點跌倒。
我擦,裝B不成反被那啥,這回丟人丟大了。
只見面前的公子強忍着笑意,但又不好發作。
李飛自然知道這小子是在嘲笑自己,但見他長的嬌小可愛,也不忍見他難受,便大度的一揮手道:“小兄弟,想笑就笑吧,別把自己憋的難受。”
聽李飛一不稱公子,二不叫兄臺,那絕色公子倒是頗感意外,竟然毫無顧忌的咯咯笑出聲來。
她聲音清脆,李飛聽着很像是一個女人,女扮男裝的事情小說裡也沒少看,可是他仔細研究了一下這位公子的胸脯,平平整整,坦坦蕩蕩,如果是女人的話,難道把那兩團給切了?這種事李飛自然是不信的,姑且先把他當作男人吧。
那絕色公子見李飛不說話,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溜達,心裡不禁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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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公子正要開口說話,卻見他眼光仍然盯在自己胸脯上,似乎在把玩着什麼。
絕色公子心裡大怒,卻發作不得,只能狠狠瞪着李飛,像是要把他吃掉。
李飛臉皮何等之厚,對他自然是盎然不懼,目光也不收回,大大方方的看這小子的胸,看的他小臉白一陣紅一陣,卻不敢說話。
“你這小子,看什麼看?”絕色公子終於忍不住了。
李飛愣了一下,心裡好笑,也是,老子對着一個男人的胸研究什麼。
他研究半天,沒有成果,便乾脆把他當成男人吧,但是再一擡頭,李飛的目光落在了這絕色公子的臉上,白裡透紅,吹彈可破,如一方晶瑩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李飛暗暗吞了口口水,乖乖,不得了,異界的江南不僅盛產美女,還盛產這等絕色男妖。
絕色公子見李飛緊盯着他,臉上紅了一下,也不說話,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那模樣,李飛趕緊轉過頭來,不敢看他。
李飛就納悶了,今天怎麼竟然對一個男妖感興趣了呢?
李飛輕咳兩聲,大大方方的笑道:“這位兄臺,不知有何指教?”
“方纔聞聽公子所吟之佳句,似乎只是下闕,但已知其非凡,讓人大漲精神,但不知這首詩可有上闕?可否讓在下一飽耳福?”絕色公子充滿希望的說道。
原來是個詩癡,李飛明白了,他高深的一笑,淡淡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此兩句直抒胸臆,我便已知足了,哪還談什麼上闕下闕,強求倒不如不求了。”
什麼叫裝B,這就是裝B,飛哥在裝B界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果然,絕色公子臉上一副佩服神情,簡直崇拜到了極點,對李飛一躬道:“兄臺果然高人風範,在下受教了。”
看這絕色公子佩服的表情,李飛也暗暗有幾分得意,故作矜持的謙虛道:“豈敢,豈敢,慚愧,慚愧。”
“兄臺這等才氣和氣魄不知要比白雲湖上那些花船上的所謂的風流雅士強了多少倍。”絕色公子說道。
“是啊,我可不像他們,表面上是在吟詩作對,實則幹些泡妞的勾當。”李飛一副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自己從來不屑幹這些事情一樣,儼然已經忘了是誰剛剛還說過泡妞是一項永遠不能忘的副業呢。
絕色公子抿嘴一笑的時候,臉上竟有兩個小酒窩,那俊俏的樣子,讓李飛心裡也禁不住狂抖!
日,死人妖!迷死人不償命是不是?李飛腹誹道。
絕色公子羞赧一笑,“兄臺的言辭很別緻,不知這個‘泡妞’一次作何解釋?”
“額,泡妞嘛,就是……”李飛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纔想起來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泡妞”這樣的現代詞,這裡的人肯定是不懂的。
絕色公子也是個聰明之人,看李飛說不上來,便猜到可能是不雅詞彙,臉上立刻現出一抹紅暈,羞赧一笑,“兄臺不用解釋了。”禁不住側轉過身子,不敢擡頭去看李飛。
也就在這時,眼尖的李飛突然看到這位“公子”竟然有耳洞。
我靠,李飛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電視小說上不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嗎?耳洞往往出賣了一個人的真實性別。
“原來你真是小妞!”李飛禁不住脫口而出。
“啊……你……”被識穿了身份倒是其次,這“小妞”二字絕對的觸到了她的逆鱗,之前對李飛的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她臉色通紅的望着李飛,眼裡噴出一股股的怒火:“你這無恥登徒子!”
李飛禁不住再次打量眼前之人,這小妞身材修長,玉腿緊繃,不用摸就能感覺到那火熱的彈力。柳眉鳳眼,脣紅齒白,全身肌膚光滑如玉,憤怒之下,玉盤似的小臉上漂上兩抹暈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色彩。
論容貌和身材而言,是李飛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爲漂亮的了,倒是跟蘇妍有的一比,只可惜,從剛纔的飛機場來推斷,她胸前必定有什麼束縛,掩蓋了部分波濤,看不清真貌,略微有些遺憾了。
李飛緊盯住她胸前不放,不斷的點頭又搖頭的感慨着,那神情落在外人眼裡,自然是一個標準的色狼了。
女子臉色蒼白,忽然大叫一聲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
她將手裡的小扇拋開,纖細的手掌淡藍熒光閃動,帶着一股強勁的掌風,快如閃電般向李飛胸前襲來。
李飛心裡大吃了一驚,我靠,這小妞還會武功!
這小妞手上動作極快,他剛剛精力全部集中的女孩的胸脯上,再加上背後就是白雲湖,他不便發力,只好伸手緊緊摟住她的腰。那股細膩滑嫩的柔美感覺,讓李飛心神一蕩,他狠狠卡住她,讓她第二掌發不了力,同時雙腳猛地向後退去。
女子促不及妨之下根本沒有預料到李飛會突然爆發,不經意被李飛摟住了腰,她臉色通紅的怒叱道:“你無恥,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