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不是風大人嗎!”被撞出去的小怪獸剛要謾罵後面的不長眼的怪獸,就看到了一身黑袍的風凌宇,高達挺秀的身材,就連渾身的懾人的氣息都和從前無異。
“我們要見狄瑞吉,你們可能通報一聲?”風凌宇低聲的詢問着,這些小怪獸們對當初風大人的憧憬依然存在,頓時接二連三的跑去通報。
但是也有幾隻小怪獸,不理解風凌宇當初的不告而別,有些生氣,甚至不願意去理會風凌宇。
“風護法,你當初爲什麼要走呢?你知不知道狄瑞吉大人可是好不容易纔會相信一個人的,你就這樣傷害他對你的信任!”
食腐鼠刀疤齜牙咧嘴的看着風凌宇,開始有了和風凌宇對視的勇氣,以前他是頂頭上司不能硬着來,但是現在彼此,是敵人!
幽魂形態的公爵尤里斯雙眼火紅,不知道何時已經移動了過來,冷上弦警惕的回頭,銳利的眸子謹慎的盯着對方,提防着他的舉動。
風凌宇做保護態守護着冷上弦,威嚴的看着公爵尤里斯和食腐鼠刀疤,這兩個傢伙,可是痛苦之村除了狄瑞吉之外的最強高手,就連自己都不能保證在他們的手中活着出去。
“我不能忍受背叛,這個女人,我沒猜錯的話,是巴卡爾身邊的護法吧,你們怎麼會在一起,怎麼會一起過來,是不是巴卡爾派你們兩個人過來殺了我們的狄瑞吉大人啊。”
食腐鼠刀疤湊近了一些,虎視眈眈的看着冷上弦,甚至眼神之中還帶着幾分不懷好意的垂涎,他刀疤整這麼大還沒遇到過這麼好看的女人呢!
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愛強者,但是她刀疤偏偏愛美人,這樣的美人,怎麼能落到一個叛徒護法的手裡,實在是暴殄天物!
公爵尤里斯的身體彷彿一團雲霧,時不時的旋轉着,盤旋着,翻滾着,讓人看不清楚她身體的形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更不知道他究竟是鬼魂還是一個怪獸實體。
他的眼神飄忽的看着食腐鼠刀疤,兩個人情如兄弟多年,刀疤鼠的心思她可是再熟悉不過了,一眼就能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壞笑着看了一眼風凌宇和冷上弦,打算在狄瑞吉來到這裡之前,殺了風凌宇,在把冷上弦給搶過來。
這個女人一看就嬌嬌弱弱的,除了眼神會嚇人以外,沒別的能耐,巴卡爾能讓他當護法,成爲心腹,說不定就是靠着美豔動人的外貌……
食腐鼠刀疤猥瑣的摸了摸下巴,眼神亂盯着冷上弦看,說道:“我看你的身份還真是不一般啊,居然能成爲巴卡爾身邊的紅人,想必巴卡爾給了你不少的好處吧。”
刀疤說着,還挑了挑眉,不懷好意的看着冷上弦,言外之意,就是冷上弦靠潛規則上位。
風凌宇的周身頓時溢滿了寒氣,霸氣外露,渾身衣袍墨發無風自動,凌厲狹長的眸子含着冷芒,如同淬了毒的箭矢瞄準了刀疤。
這時,痛苦之村的另外一個精英也走出來了,慢吞吞的好像一直紅色的怪物史萊克,但是體型卻如同一直中華田園犬一般大小。
“咒術師納扎羅。”風凌宇小心的提醒着冷上弦,謹慎的盯着將自己圍起來的三個痛苦之村精英。
咒術師納扎羅邪惡的笑着,說道:“虧的風大護法還能記得我啊,沒想到啊,那個地瑞吉大人面前的大紅人居然是巴卡爾手下身邊的走狗。”
“哎呦喂,納扎羅你也來了啊,但是你要讓遠一些,這兩個人,已經被我們兩兄弟承包了。”公爵尤里斯將手臂打在刀疤鼠的肩膀上,痞氣的說道。
“被你們承包?你們有何本事承包?我們是來找狄瑞吉談事情的,你們幾個手下而已,狄瑞吉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來到這裡消息,你根本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若是到時候耽誤了狄瑞吉的大事,後果……”
冷上弦故意不說出後面的話,只是手裡隨便拿着一把手裡劍把玩着,沒有半點面對這三個強者緊張的感覺。
“後果怎麼,你一個女人家家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公爵尤里斯向來對看不起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他認爲,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會找各路強者幫襯自己,也不是潛心提升實力。
風凌宇周身冷氣更甚,怒瞪着公爵尤里斯說道:“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還指手畫腳,最好管好你的嘴!”
若是換做以前,他們聽到風凌宇的這一番話,說不定會害怕的抱頭鼠竄,但是現在他們知道狄瑞吉也痛恨風凌宇的背叛,所以有恃無恐的樣子。
“快看,他都已經承認了自己是那個女人的走狗了,那女人服侍過巴卡爾,風凌宇,你可別忘了這件事啊!”
刀疤摸了摸自己的獨眼和臉上的那一道傷痕,欠揍的抖了抖腿,不屑的看着冷上弦說道,但是儘管不屑,以及控制不住對冷上弦的覬覦。
他刀疤向來以吃生物的身體爲生,見到如此美麗的皮囊,越來越按捺不住了。
咒術師扎羅納玩心大起,施展出了七八個分身,像是脫了繮的哈士奇一樣瘋狂的在冷上弦和風凌宇的身邊轉悠,笑嘻嘻的挑釁。
風凌宇冷着一張臉,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只是靜靜地等候着狄瑞吉的到來,只要狄瑞吉儘快的來了,那麼就能收下這場鬧劇。
但是自己的娘子被人不屑,被人挑釁了,風凌宇是不能忍耐的,不過心裡依舊知道,娘子喜歡自己證明一切。
的確,冷上弦不能忍,刀疤虎視眈眈,公爵尤里斯對自己尤爲不屑,甚至也蓄勢待發的想要除掉自己和風凌宇,咒術師扎羅納還在這耀武揚威四處亂竄。
真把自己給當成軟柿子人人隨便亂捏了?
危險的眯了眯眼,雙眸打量着咒術師扎羅納的八個分身,一眼就分辨出來了哪一個是真身,偏偏,真身總是在自己的面前晃悠的次數最多!
前前後後,忽遠忽近,現在看着風凌宇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更是覺得風凌宇只是玩心而已,不會顧及冷上弦的死活和想法,更加的得寸進尺,差一點就要貼上冷上弦的身體的時候,忽然臉頰一陣劇痛。
咒術師扎羅納纔剛剛移動到冷上弦的面前,還沒等吐出舌頭來挑釁他,就被一巴掌拍出去了老遠,肉球一樣的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好遠。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你當我是軟柿子?那你倒是看看有沒有捏一手水啊?”冷上弦咬着牙,後面幾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
咒術師扎羅納那一下被打的,所有的分身全都歸位了,回到了他自己的身體裡面,坐在遠處,一臉震驚的捂着臉頰,臉上還帶着幾分丟人的緋紅。
刀疤吐了一口唾沫,睚眥欲裂的看着的冷上弦:“沒看出來,這個小娘們居然還有幾分能耐,不過,你能發現扎羅納的真身,肯定就是誤打誤撞,我可不認爲你有那個本事。”
刀疤說完了,又習慣性的抖了抖腿,不屑的看着冷上弦。
風凌宇的心中兩種情緒交疊着,一種是看着自家娘子教訓人的手法大快人心,還有一種就是對侮辱自家娘子的人的深惡痛覺。
一切爲了娘子,還是等到娘子處理不來的時候,自己再出手才更合適。
“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你們還真以爲我怕了你們是嗎?你以爲,所有的女人都是廢物是嗎?那麼你被廢物打飛了,豈不是廢物中的廢物?”
冷上弦手中的匕首已經握緊了,嘴上說着逞能的話,可是心裡對於這三個聯手攻擊連風凌宇都沒把握的人,還是多了一些警惕的。
“我剛纔那是沒有防備纔會被你打出去的,剛纔自然是不作數的,你這個女人也就只會耍手段,怪不得風護法會被你蠱惑,說不定就是被你下了迷魂藥!”
咒術師開始亂按罪名,開始爲風凌宇開脫了,甚至抱有幻想,風凌宇說不定會因爲自己爲她說話而對自己下手輕一些。
風凌宇凌厲的眸子瞬間抓住咒術師扎羅納,冰冷的開口說道:“不要胡言亂語,儘管你是狄瑞安身邊的人,我也不會放任你污衊我的娘子。”
“如若不是因爲情況特殊,我們早就已經進去找了狄瑞吉了,更不會和你們在這裡胡攪蠻纏,你們最好知道清楚現在的情況!”
風凌宇的語氣超乎尋常的冷,冷的深入骨髓,再加上那一雙冰冷得如同寒潭的眸子,讓扎羅納三隻都有一些不大自然。
“你們找狄瑞吉,到底幹什麼,我們的狄瑞吉大人會不會見你們還是個未知數呢,可不要先說出話來,一會失了顏面。”公爵尤里斯雙手環着胸,不屑的說道。
刀疤也坐到了地上,一副小流氓的模樣,繼續抖着腿,甚至不想再去看風凌宇了,只是心裡一直惦記着怎麼把冷上弦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