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正在屋子裡面給白羽熬着藥,突然就聽到了外面有人在着急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小柔趕快放下手中事情出去了。
“怎麼了?”小柔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問道。
“他被人給打傷了!你趕快救救他吧!”這一羣男人中的一個人着急的說道,因爲被打傷的這名男子實在是受傷太嚴重了,當時他們幾個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是昏迷過去了,現在他的情況也是不容樂觀了。
“你們彆着急,我看看。”小柔趕快和旁邊這幫着急的人說道,現在小柔也是很着急,所以說完話就蹲下身子看起了地上這個人的傷勢來。
小柔對這個人進行了仔細的檢查,結果發現身上有多出的刀傷,頭部也是受到了重創,不過索性的就是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包紮一下傷口,慢慢的等傷口癒合了就可以了。
“這個人是和人打架了吧!”小柔看着周圍的幾個人問道,一開始小柔就懷疑是這樣,不然的話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刀傷,總不能說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吧!
白羽看着這個人滿身是血的樣子,覺得也是和別人打鬥菜這樣的,而且從刀口上看,打人者的刀很鋒利,傷口很整齊。
隨後一名男人在一邊給小柔講了起來這件事情。
早上的時候,這個人到山上去砍柴,最近山上的強盜們也很猖狂,時常的殺害周邊的老百姓,他們怕是士兵們假扮成村民的樣子,去上山打探他們的老窩,所以就把比較靠近他們老窩的老百姓所殺害。
救人的這幾個人是要到山腳下砍柴的,結果當他們到達山腳下的時候,他們見到了這個人的時候,發現這個人正被兩名強盜追殺着,他們看出來被追殺的這位就是本村的村名,趙二寶,所以他們拿起了手中的砍柴刀就衝了上去,兩名強盜雖然是兇狠,但是也架不住這一羣村名的圍攻,結果他們就逃跑了。
他們看着趙二寶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也不顧着砍柴了,趕快的就揹着趙二寶來到小柔這裡了,不過他們這個選擇也是正確的,因爲這兩名強盜剛剛回到老窩的時候,就帶着更多的強盜殺了出來,當他們來到剛纔位置的時候,發現趙二寶等人早就沒有了蹤影,只留下地上的斑斑血跡,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回去了。
小柔最近也是聽到了強盜屢次的來山下作亂,但是沒有想到強盜們會這麼囂張,大白天的就敢在山腳下殺人。
“你們把他的身體反過來。”小柔和這些人說道,在小柔剛纔聽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把前面的傷口處理好了,這個人的身前的刀口並不算多,多的是後背,因爲他一直是在前面逃跑,所以強盜們直能砍他的後背了。
“這些強盜太不像話了。”白羽聽到了之後也是很氣氛,手裡面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恨不得把這些強盜都給殺了。
而周圍的幾個人見到白羽的樣子很陌生,以前沒有在村子上面見過,而他們看白羽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所以很好奇白羽爲什麼會在這裡。
“你是?”剛纔講述這件事情的那個男人說道。
“我是小柔的表哥。”白羽還是用他們一直對外解釋的理由和他們解釋到,白羽到是對這個表哥的稱呼很喜歡。
“哦,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呢?”這個人問題特別多的問道,不過這也不奇怪,因爲大家都很關心小柔,誰叫他們都是一羣光棍了,所以纔會問着在小柔身邊陌生的白羽。
“我是他遠方的一個表哥,不是本村子的,所以你們自然是沒有見過我的。”白羽笑着解釋到,在他說話的時候,表情極其的自然,他們也沒有再去懷疑了。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人點頭的說道,看着又多了一個情敵,並且還是表哥,這不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嘛!想到了這裡他的心理面就是一陣的心涼,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真是紅顏禍水啊!你說你長的怎麼就這麼漂亮呢?真想看看你爹長的什麼樣子,有沒有我帥!”白羽看着小柔認真治療病人的樣子無恥的想到。
經過了一陣子的治療,這名傷者的後背已經被小柔給包紮好了,傷口上也被擦上了小柔特質的金創藥。
“我沒死吧!”這名傷者在經過小柔的救治之後醒了過來。
“你沒死,你是在小柔的這裡,她剛纔給你治病來着。”剛纔一直在一邊說話的那個男人和傷者說道。
“我還以爲我死了。”傷者慶幸的說道,在他遇到強盜的那一刻,他的腦袋裡面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全力的逃跑,否則就是死路一條,但是他還是沒有跑過氣急敗壞的強盜,在他倒下的一瞬間,腦袋撞到了地上的石頭,一下就暈了過去。
“你放心吧!你只是皮外傷,就是腦袋被撞到了一下,不過修養一陣子就沒問題了,我給你去開點藥。”小柔見到了病人醒了之後高興的說道。
小柔每當看到自己救治的病人還起來之後,她會比病人還要高興。
“謝謝小柔姑娘了。”這名傷者感謝的說道。
“都是鄉里鄉親的,謝什麼。”小柔見到了他這麼客氣之後說道。
小柔隨後就去了藥房裡面取藥了。
“這位是。”當傷者看到了白羽的時候,又開始問了這個問題。
白羽有點想哭了,怎麼每個人見到了自己都問這麼問題了,難道在美女旁邊就會是色狼?就要被人一直追問出自己是誰來?
白羽現在恨不得把村子上面的多有人都舉到一起,然後向代價宣佈一下自己是誰,省着總被人追問。
“你現在腦袋受傷了,不要管那麼多了,好好休息。”白羽裝作是一名大夫的樣子安慰着傷者,這麼多天在小柔的身邊看着她給別人治病,所以白羽也學到了點東西了,於是他就用學到的東西和傷者敷衍到,他實在是不想解釋了。
“哦,謝謝啊!”傷者真的把白羽當作是大夫了,聽到了白羽的話之後就不問了,還謝了謝白羽。
白羽尷尬的笑了笑,而對面的人也以爲白羽是大夫了,誰叫小柔的家裡面世代行醫,所以白羽作爲小柔的表哥,是大夫這個事情也是順理成章的,不足爲奇。
周圍的人見到了傷者醒來了之後也是放心了。
“這包藥你拿回去熬了喝,每天三次,一次喝一碗就可以了,半個月之後再來我這裡拿藥。”小柔把一包藥遞給了旁邊一個人的手裡面。
“他身上的傷口不能讓人揹着,那邊有個擔架,你們把他擡回去吧!”
“小柔姑娘,等我下次來的時候再把錢給你,我這回身上實在是沒有帶多點錢出來。”傷者被兩個人用擔架擡了起來之後感謝着小柔。
小柔根本就沒有把錢放在眼裡面,她覺得只要大家能夠健康就可以了,要不是她這個爹需要她還債,她會全部的免費給大家治療的。
“這幫強盜看來又是沒錢了,不然他們是不會輕易出動的。”小柔擔憂的說道,因爲這已經是慣例了。
“那你們的村長就沒有想想辦法嗎?”白羽聽到了小柔的話之後問道,對於強盜的這種行爲,白羽也是看不過去的,老百姓是最無辜的。
“村長也沒有辦法,找強盜又找不到,山上的地形很複雜,去了幾次都是有去無回,所以大家只好見到強盜就躲了。”小柔很無奈的說道。
“你們的村長應該是很無能。”白羽猜測着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小柔聽到了之後好奇的問道,大家都知道村長無能,但是都不敢說出來,而白羽根本就沒有見過村長,也沒有聽說過村長什麼事情,所以小柔纔會問。
“這很簡單,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他兒子是個敗家子,他爹也好不到哪裡去,看賈少爺囂張的樣子,一定是他爹寵的。”白羽憑藉着對賈少爺的印象說道。
村長也是很着急,要是他不把強盜這件事情解決的話,他在村子裡面也有些丟面子,雖然大家不敢說什麼,但是在背後議論的話,比當着他面前說更嚴重。
“你還看的挺準的。”小柔微笑着說道,她和白羽的想法是不謀而合的。
“那是必須的。”白羽的答案得到了肯定之後,洋洋得意的說道。
“哎呀,你的藥好像是還在熬着,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嗷幹了。”小柔突然的說道,剛纔光顧着救人了,完全把白羽的藥給忘在了一邊了,現在問道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她纔想起了。
白羽也跟着小柔來到了廚房,發現放在火爐上面熬藥的鍋已經幹了,裡面的草藥也冒煙了。
“看來要重新熬了。”小柔嘆氣的說道。
“啊!”小柔想要把火爐上面的藥鍋給拿下來,但是上面已經非常的熱了,小柔的手剛放倒上面就被燙的生疼。
小柔抱着雙手在胸前,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我看看。”白羽看到了小柔被燙之後疼痛的樣子,着急的上去抓住了小柔被燙傷的那隻手問道。
看到小柔細皮嫩肉的小手上面被燙出了好幾個水泡出來,白羽的心理面很難過,以爲小柔是因爲給自己熬藥所以纔會被燙傷的,不過這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原因還是白羽的心理面心疼着小柔。
小柔看到了白羽擔心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心理高興的不得了,完全是忘記了手上的疼痛,白羽就像是止疼藥一樣擦在看她的手上。
“很疼吧!”白羽看着小柔手上的水泡擔憂的問道。
“不疼,現在已經好多了。”小柔不想讓白羽太擔心自己,所以說不疼,不過那是不可能的,現在的疼痛感只是比剛纔的時候減少了一些,小柔微笑着回答着白羽,着小柔不是強顏歡笑,而是因爲得到白羽的關心,從心理面散發出來的幸福笑容。